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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货币的购买能力同样重要,不管是多还是少。
群臣们期待的不是眼下的货币通胀的负增涨,这不符合现在的经济发展规律,大唐钱庄的储蓄和借贷利率可不是负的。
那么问题出在哪?大唐的货币发行少了?国债的利率高了?百姓的消费观念转变了?还是真的供大于求了?
源乾曜咳嗽一声,提醒众人他要说话,手扶着话筒,道:“臣以为,是科技的投入使原来基础原料的产量增加,故而降低了加工成本与销售成本,但人工成本未变,才有此等数据出现。”
“臣不认为如此。”宇文融很不礼貌地搭腔,道:“臣觉得,科技的投入一直没有错,尤其是粮油植物种植和家畜方面,以前的粮食消耗大,而今的消耗小,不能说是我大唐百姓人口变少,而是人们在摄取身体需要养分的时候,选择的途径多了。
加工成本没低,有人工成本因素在,越是先进的技术,付出的人工成本越高;相应的,销售成本同样未减少,销售必然有广告,其成本一直是呈上升趋势,从各种报纸的盈利便可知晓。
那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前两个月的数据不符合我和的欲估呢?还有待研究,陛下,臣说完了。”
源乾曜怒目而视,暗自骂娘,你说啥了你?你分析了一大通,还有待研究?大家想了解的是原因和应对方案。
宇文融目光回避,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源相别这么看我,我会害羞的。”
“哈哈哈……”李隆基大笑起来。
其他臣子同样忍不住笑出声,就连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张忠也跟着嘴角翘起来。
大家很快乐,没有人为这个数据的情况发愁,所谓的愁绪是指自己想不出办法而已,但并不惊慌,因为还有两个有资格上朝却因为张忠存在的缘故没有上朝的人就在京城带孩子。
如果真想不出来办法,就只能麻烦人家夫妻了。问题很严重,愁绪是由自己产生的,但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相信那两个人出声,则一切回归安然。
“不要这样好吧?明明还小,估计正在睡觉,难道非得让朕把人家父母叫来?小心明明跑你家哭去。”李隆基忍着笑说道。
下面的众人又一次大笑起来,早朝是很快乐的事情,只要不是哪个地方受灾死人,大家都是怀着愉悦的心情来上朝的。
反正是能解决的问题就直接解决,解决不了的,直接推给小宝和鹃鹃,然后跟着学习便可,谁让他们二人无论面对什么情况一直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呢!似乎任何问题对他们来说都不是问题。
“永诚啊,你来说说,别告诉朕你平日里不去看孙子,更不要说看孙子只是单纯地看孙子,而没有询问问题。”李隆基看向张忠说道。
张忠一直恪守君臣之礼,听到声音,马上站起来,恭敬地回道:“是,臣来说,关于国内经济……”
“先说明明。”李隆基打断张忠的话。
张忠严肃的脸色马上变成幸福的样子,从工部尚书那冰冷、严格的面孔转换到慈祥爷爷的脸庞,感激地看了一眼李隆基,答道:“小家伙已经能坐起来了,偶尔还能爬上几步,很少哭,即使是哭,时间也短,一般是尿了和饿了,每日哭的时候加起来不到一刻钟。
喜欢笑,看谁都笑,逮到个玩具能玩很长时间,嘴里咿咿呀呀的,也不晓得在说什么,小宝和鹃鹃同样变成小孩子,一个小球居然能陪着明明骨碌上半个时辰,还跟他到处乱爬,家中已经没有床了,地板,上面是地毯,都在爬,臣昨天晚上也是爬过去跟明明说话,腿疼。”
“哈哈哈哈……”李隆基又笑,很开怀的那种。
司农寺的蒋岑马上借机会开口:“永诚,我那小孙女比明明大上四个月,爬得更好,不如送过去一起玩?我那孙女贤淑知礼、端庄大方、婀娜多姿、宜室宜家,长大后必然是有其实、蓁蓁以叶,何如?”
“咳咳!蒋卿,朝上议事,无须话家常。”李隆基打断蒋岑的话,告诉他别说家里的事情,大家上朝呢,又道:“盼儿虽是大了些,然,其岁者,不以多寡而论相宜;其年者,不以……。”
“陛下,关于最近出现的货币增值,臣有话说。”此刻冒出来的居然是李林甫,他说完此话,立即看向张忠,道:“永诚兄,你我相识几近十载,过春秋,又见冬来稠,那积雪皑皑,又如兔白,话说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啊。永诚兄,我等相知相识,我那小女……”
“张尚书,先说经济事。”王冷脸插言,把手上的本子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