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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年紧着心,快步走过去,就见到平哥儿今天穿的月白色衣服上有暗红色的血迹,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口,扑过去又不敢动,生怕碰疼了平哥儿的伤口。
“宝贝,哪儿疼?你告诉娘?”素年的声音都在颤抖,整个人处在慌乱的状态中。
结果平哥儿一下子扑到素年的怀里,“月娘,月娘疼。”
平哥儿的力气不小,加上素年这会儿正吓到虚脱,身子一点儿劲都没有,居然被平哥儿扑得差点摔倒在地上,还是珊瑚从后面扶住了才勉强蹲稳。
还这么有劲儿,那就是平哥儿没受伤?素年转身去看月娘,只见月娘的一条手臂挂着,不断有血从手上滴落下来,脸都疼得变形了,却一直忍着没吭声。
“月姨,怎么伤的?”
“我没事儿,小少爷差点从上面摔下来,我拉的时候在蹭在假山上了。”月娘虚弱地笑了笑,只是也没能坚持住几秒。
素年将平哥儿交给珊瑚抱着,检查了一下月娘的手臂,没有伤到骨头,可是蹭得太严重了,若不及时处理,会感染的。
素年抬头看了旁边的假山,是一个小的假山群,小孩子看了会想要去爬一爬也正常,可月娘不可能让平哥儿一个人去爬的,她必然会亦步亦趋地跟在旁边,所以平哥儿怎么会要从上面摔下来?
这些先不想,素年让人将月娘扶回去,让珊瑚打来干净的水和剪子,给月娘清理伤口。
月娘也只是个女人,对疼痛的耐性不高,饶是她咬着牙忍,也是很疼的,平哥儿就趴在一旁泪眼汪汪地看,月娘不想让平哥儿看到这么多血,可素年却没让他出去。
“月姨是为了他才会受这些罪的,要让他知道了才行。”
月娘心疼啊,看到平哥儿眼里亮晶晶的泪珠在打滚,她奇迹般地表情软和了,“小少爷,没事儿,月娘不疼,不怕啊。”
这句话让平哥儿憋了半天的眼泪顺着脸颊就滑下来了,小小的嘴扁着,仿佛无限委屈一样,看得月娘心都碎了。
狠着心给月娘都清理干净了,素年取来治疗外伤的药膏摸了,包扎好之后才问,“月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月娘可能自己都没有理清楚,只说是她带着平哥儿出去逛逛,平哥儿瞧见了这处假山特别高兴,直接就想往上面攀,她自然要跟在后面的。
可是这时来了个丫头从她身边走过蹭了一下,衣裙跟她的绞在了一起,怎么样也解不开,月娘急得一头汗,觉得平哥儿也不可能爬高,便专心将绞着的地方解出来了,可转头就看到平哥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一座假山的顶上,颤颤巍巍的站着,没将她的心吓得跳出来!
月娘不敢出声吓到平哥儿,却也慌忙地跑过去想将他抱下来,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平哥儿的身子没有站稳,脚下一歪就要往下掉。
月娘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能爆发出这种速度了,愣是抓到了平哥儿的胳膊将他护住,她自己的手臂却在凸出来嶙峋的山石上磨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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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打折
“月姨,那个跟你纠缠到一块儿的丫头,你还能记得她的模样吗?”
月娘一愣,眼睛睁大了看向素年,为什么她会这么问?难道说这不是个意外?是有人预谋好的?要加害小少爷?
素年看到月娘的脸色一瞬间煞白煞白的,毫无血色,眼睛里满是惊恐,连忙安抚她,“月姨您别多心,我也就是问上一问,平哥儿你也知道,虽然皮实了些,可也算是个谨慎的坯子,那假山那么高,他就算想要爬一爬,也不会在没有人看顾他的情况下。”
素年将平哥儿捞过来放在膝盖上,“宝贝,告诉娘假山上有什么呀?”
平哥儿脸上还挂着小泪珠,听到素年一如既往温和的声音,情绪这才恢复,“有虫虫。”
“什么样的虫虫?”
“大虫虫。”平哥儿又乐了,举起手来比了个大小,素年在脑子里过滤了一下,习惯性将平哥儿的尺寸打了折上折,差不多是只青蛙的大小?
也就是说,平哥儿是被所谓的“虫虫”吸引上去的。
素年知道越是讲究的豪门里,这些繁琐的管理就会越是细碎,比如说“虫虫”,那是不能随便出现的,院子里必然有人专门管理,若是惊扰到了主人,定然会受到责罚。
素年觉得,这个“虫虫”,不会无缘无故被平哥儿看到,可她不敢说啊,否则月娘能整夜都守着平哥儿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