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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生怕你不喜欢她呢!”说着起身,吩咐管家好好招呼宋文杰,便引着阮云欢向后宅行来。
穿过垂花门,阮云欢眼见只有两个小丫鬟跟着,便向白芍、青萍二人使个眼色。二人会意,假装对这园子景致感兴趣,一人拉着一个问东问西,有意无意之间,已拉开和前边两人的距离。
阮一鹤见这情形,暗赞两个丫头机敏,知道阮云欢有话要说,便问道,“云欢,怎么了?”
阮云欢抬了抬手腕,露出一枚降红色的玛瑙手镯,轻声道,“四叔的事,祖母都已告诉云欢,云欢此来,只是想问四叔,究竟是什么把柄落在秦家人手里?”
阮一鹤初见那镯子,便已一怔。这是他七岁时,用自己替人抄书赚来的银子,亲自上街替母亲挑的生辰贺礼,虽不贵重,因是儿子的一片心意,老夫人一直极为珍视,断断不会轻易送人。再听阮云欢一说,知道是拿来当做信物,便点了点头,先不说自个儿,问道,“母亲可好?”
阮云欢冷笑一声,说道,“秦氏在祖母的药里下了地聪子,若不是祖母有所防范,又被我的丫鬟瞧出,怕是四叔再也瞧不见清醒的祖母了!”
阮一鹤吃了一惊,问道,“那现在呢?”
阮云欢抬头,认真向他注视,说道,“祖母是何等样人,若不是投鼠忌器,岂能被那妇人所治?”
阮一鹤脸色一白,黯然道,“都是我这做儿子的连累母亲!”
☆、第82章 谁是这庄子的主事
阮云欢道,“如今整个相府,秦氏一手遮天,祖母又顾忌四叔,才不得不受她所制,如今只能先问问四叔,究竟是什么把柄,再想法子!”
阮一鹤点了点头,咬牙道,“五年前那桩事,本就是秦家的陷害。”当下将五年前的事细述一回。
原来,当年秦家三子秦胜成初任平邯府都督,便逢一次战乱,刚刚调任兵部员外郎的阮一鹤便充当了一回押粮官。但不知为何,明明点的齐齐的军晌,在平邯府入库的时候,平白少了十万两。贪墨军响,那可是死罪啊!
惊慌之下的阮一鹤不知该如何是好,求秦胜成看在亲戚一场手下留情,秦胜成便逼他签下一纸认罪文书,才答应将此事压下。
“后来我才知道,当年与我一同押粮的副将,根本是秦胜成的心腹,那十万军晌,恐怕便是他捣的鬼。”阮一鹤的声音里,有一些疲惫。
“他们是从一开始就在算计四叔!”阮云欢点头,皱眉道,“只是秦家既与阮家联姻,为何要这么做?”
“恐怕与江夏王有关!”阮一鹤冷笑一声,说道,“那年,我曾奉旨前往江夏巡察,曾无意撞到江夏王世子秘密练兵。”秦家的嫡长女秦丹青,便是江夏王世子妃。
“嗯,江夏王有反心!”阮云欢点头,语气极为肯定。
阮一鹤吃了一惊,失声道,“云欢,你怎么知道,难道是老侯爷……”
“外祖父久不问世事了!”阮云欢摇头,将话题转回,问道,“后来呢?”
“后来……”阮一鹤叹了口气,说道,“他们本想除掉我,但因我是奉旨前往,怕引起皇上怀疑,便没有动手。回京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听说平邯州暴乱,秦胜成急报讨要粮草,殿上便有人推举我前去送粮。我不过是在京中呆了一夜,第二日便又赶往平邯府。”
“于是便有了贪墨军晌的事!”阮云欢点头,问道,“军晌凭空消失,四叔就没有起疑?”
阮一鹤叹道,“江夏王的事,我并没有将他们和秦家联系起来,何况大家都是姻亲,又谁比谁亲厚,哪里知道,竟会中他们圈套。”
阮云欢想了想,皱眉道,“那他们胁迫四叔也就罢了,怎么又牵扯上祖母?”
“想来是秦氏的主意!”阮一鹤苦笑道,“秦氏生了云乐之后再没动静,你祖母担忧子嗣,便劝说你爹爹纳妾!”
“原来如此!”阮云欢点头。
“这五年来,不管我调任何处,都受到秦家胁迫,也不知暗中替他们做了多少肮脏勾当,若不是想着你祖母,我……我……”阮一鹤脸色青白,额角青筋崩现,眼底却全是无奈。
阮云欢想了想,说道,“也就是说,四叔落在秦家的把柄,便是那张认罪的文书?”
“不!”阮一鹤摇头,颓然道,“这些年,我替他们做的每一件事,他们都记录在案,还有我的签押。我以为……以为替他们做些事,他们便会放过我,可是……可是……”
“可是却越陷越深,不能自拔!”阮云欢叹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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