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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溶时风拂,轻暖中微凉。
「……」莫霜痕无声转身朝内间走去。
耳边飘来,她的喃喃低语。「虽然我不知道,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门声惊扰了罗泓堰。
「……瑛儿?」有气无力,声音相当虚弱;而来人没有说话,只是无声无息走近床前。「瑛儿……?」不对,不是她。她的步伐不会如此安静。难道是——
听见自来人人房以后第二个不属于自己制造的声音,衣物摩擦、然后落地。
栀子花的香,淡淡。
「小莫?!」就算还没有什么直接的刺激,身体已因即将发生的事起反应全身紧绷。腰带被一拉,立刻松落下,手忙脚乱连忙要阻止莫霜痕,但却徒劳无功。内息紊乱,他的双手今非昔比软弱无力,挣扎间莫霜痕已跨上床榻。就算不看也知道那双如玉温润的腿已赤裸。「别、别再过来!我不想……我不想再……!」冰凉的手指拂上他胸膛,很干脆地跨坐到他身上压制他扭动挣扎的身躯。
腰带被抽去后的裤子没啥附着力,在挣扎间被褪至膝弯;腿部肌肤直接接触的感觉令他不禁一阵颤栗,背脊上寒毛直竖,同时下身也起了反应。他又必须,再一次——
纵然隔着门,纵然相距两三丈远,盲者的敏锐听力仍让她听得见他们的声音。
可以说是痛苦吧?席尘瑛却无法让自己不听,就算捣上耳朵,仍断断续续听见。这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她一直都没有答案;好死不如赖活着,还是早死早超生?可是谁都希望他活下去,包括他自己。
他似乎很痛苦,隐约可听闻挟带抗拒语辞的呻吟。席尘瑛紧闭着眼,哀然凝思。是该让他解脱,还是继续这么下去?该怎么做才好、该怎么做才好!谁能告诉她一个正确的答案?
日落了,风好冷好冷。那个总是在她身旁小心地为她挡风的人,为什么不在……
指甲修剪得相当整齐的手指,纤长而有力。
本是一双握剑的手。游栘在罗泓堰赤裸袒露的胸腹间,引起极大反应。明明只是、协助真气疏导的按压搓揉,明明只是、不带任何挑逗意味的碰触,却轻易引发任何一个女人蓄意挑逗都不见得能够引发的强烈生理冲动。难道是,就因为无意、才更显得诱惑?
「别……啊……」看不清刺激的强度,从来就有增无减。「唔……不……」随着次数增加越来越熟悉,从来没有厌倦感而只有迷恋,「……住手……」一次比一次加深。
「你……!」听从欲望的生物,身体反应与意志是两回事,狂妄的火焰像要焚尽所有理智,逼人至极限。「呼……呼……别……我、我不想……啊!」
「我知道。」淡漠语声终于有所应答,令罗泓堰微微一怔,几欲溃决的意志回复几分清醒;但很快的,再度被肉欲没顶。
「我也不想。只是……」说是这么说,该作的动作仍没丝毫犹疑停顿。
长发披垂。若有意似无意拂过的柔丝,也是诱惑的一部份。
『我希望你活下去。』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要做多少事来圆满?
冰冷的手仅是压在他肩上,没做多少限制,其实应该是很容易反抗的。
只不过,是『看来容易』。任意碰触的下场是欲望更加炽烈地冲昏头,哪来机会抗拒?纵然,莫霜痕上身衣袍仍穿得好好的。
摇晃着,分不清楚是谁的律动。
紧抱着莫霜痕的腰肢,无法明白是要阻止他妄动抑或防止他逃。
粘腻。紧绷到极限而解放的液体,除粘腻感觉外还制造出一种奇特声响,随着动作回荡听在耳里是一种异样鼓舞,催动、再次奋起。
深沉夜幕里,一个精悍的身影掠进涤觞楼。
「你怎么了?」
终是放心不下。那天他亲眼所见,卿飕的身手,倏忽来去、在场竟是无人能拦阻。再加上得自绣庄的情报,估量约略她的能耐,以席尘瑛的武功怕是敌她不过,所以就算他的到访会引起她的不悦,仍是来;他不能让她遭遇任何危险。
没想到一进门便看见,她痛苦的模样。
听闻询问,席尘瑛茫然抬头,双手自然地微张、不再紧捣双耳,转脸朝声音来向,「你……」漫无焦点的眼眸秋水盈盈,熟悉的声音让她像是找到依靠。情绪放松了些,眼泪无声无息骤然淌下,吓他好大一跳。
「你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你跟我说、我去打他!」
席尘瑛只是摇头,泪水更随着滚落、晶莹澄澈。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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