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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有绝对优势的白羽辰,李悦也毫不示弱地瞪回他,双方形成对峙形势。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九十七章 在乎谁
第二卷第九十七章 在乎谁
“辰,悦弟说笑的,你不必当真。”
即墨骆霖想缓解两人紧张的气氛,李悦却不买单,继续刺激白羽辰说:“我是认真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漠视问题,别把希儿的沉默当成好事,他不敢在你面前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正是最大的症结所在。是,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是高大伟岸的,但你对他的**让他难于拥有自己独立的想法,即使有,在你面前他也不敢说,因为你让他缺乏独立判断的能力,他怕说错做错,于是才选择沉默。”
“你的意思是说我错了?”
白羽辰冰冷的声音让风扬替李悦捏了把冷汗,要知道,如果白羽辰暴起的话,可能他一个人按不住。
“愿望是美好的,方法没用对。”
即墨骆霖朝李悦一个劲地挤眉弄眼,听到李悦婉转的回答,这才松了口气。
“我告诉他他应该做的事,这就是在告诉他什么是对的,日积月累,他就会知道如何评判对错。”
白羽辰无法理解自己气恼的是什么,是自己用心良苦却无法得到李悦的理解吗?没有人对他如何教育希奕提出异议,为什么他偏要在这个问题上与他纠缠?而他向来都不在意别人对他的评价,却因为李悦一个蔑视的眼神就怒了,是因为聪明如他又正因为聪明如他都不理解他的用心,所以他才这么激动?还是还有其他什么?
“日积月累,他就越来越不善表达自己,把自己藏起来。既然你这么固执,就不要怪我在你面前丢书包了,法国教育家洛克说过‘在让孩子大声说出自己想法的过程中,他们的个性得以张扬,心灵得到了放飞,思想得到了解放,自主意识得到了加强。只要给孩子大声说话的机会,就会还他们以自尊与自信。 ’不要用你自己的意愿去影响孩子,甚至强制他们做不喜欢做的事。我相信在你小的时候也不喜欢父母对你的事情指手划脚地干预吧,别陷在前人的固定模式里,他们未必是对的。”
李悦说的有点激动,即墨骆霖看的有点心惊,他不是怕白羽辰对李悦动真格,而是担心她情绪太过激动导致毒性复发。
白羽辰不知道李悦话里的那个法国在哪里,也不知道那个教育家什么克的是何方神圣,他只感觉李悦的话勾起他少时的记忆,那段痛苦的黑色岁月。
“是,我独断专横,我**,我不应该想当然地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他,不应该只想把他束缚在一个小小的地方,可他只是个孩子!”
像被人点了穴那样定住,白羽辰盯着李悦干净的眼睛,在里面看到一个慌张的自己,倒退了两步,继而转身快步离开。
白羽辰突来的自责让李悦觉得莫名,转身离开前眼底的伤痛让她更是无措,看来她是揭到伤疤了。
傍晚,风扬从外面回来,提醒白羽辰宴席的时间到了,入目的是白羽辰萧索的背影。
“风扬,他说的对,我们小时候对老头子的那一套已经深恶痛绝,在我们还是小孩的时候,我就想我长大后绝不会对我的孩子采取那种残酷的优胜劣汰,可是正因为这个想法让我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误区,那样要求希儿,和老头子那套一样的蛮横,只是换汤不换药而已,我们都陷进一些所谓前人的足迹里面,或许,他能打破束缚在我们身上的框架。”
“辰……”
每次看到辰陷入过去的回忆里,他能做的只是给他支持的力量,可是这么久了,能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那个漂亮得过分的少年能帮他完成吗?
“不用担心我,走吧。”
收拾心情,白羽辰整理好面对李悦的准备,甚至有点迫不及待想见到她,可是快要入席了,他都没看到李悦的人影。
难道是因为上午的不愉快他生气了?之前他们也因为希儿的事发生过争执,但每次过后悦都和没发生过一样,一事归一事。
“人都到齐的话就入席吧!”
不好意思问即墨骆霖李悦为何不在,更不好意思问自己的儿子希奕,白羽辰只好假装没发现缺人。
故意这么说,扶风耀才如白羽辰所愿,替他问出他想问的话,“李老弟呢?他不是在城主府上做客吗?怎么不见他?”
嗑着花生的即墨骆霖回头看了眼扶风月,说:“他还有事,待会再过来。”
他在李悦病愈后问过她怎么会着凉,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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