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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头道:“这……当年……”
活眼神算一截口道:“当年天王在时,你我都一起在山顶立了天誓的,只待孩子成人,便即辅助他成就大业,如今他业已长成,而我等却一等再等,司马兄莫非已反悔了不成。”
司马天南眉目一轩,道:“神算这话,也太小瞧我司马天南了,我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
曾老头赶紧道:“司马兄别误会,瞎子决不是那般意思。”
司马天南道:“我知道,其实我也都是为了大家着想。”
曾老头道:“司马兄的一片苦心,我等岂是不晓,只是我等都肩负着重任,一切断先不能为自身着想,不然死后则可有脸去见凤凰落上的众千兄弟。”
司马天南面色一僵。
欧阳逍遥咳嗽着,悠然道:“我这两日着实纳闷,四平小地近几日似来了不少生人,这些人虽都是挑夫模样,但我一眼便知,这些人的手坚实却不粗糙,哪会是锄地打猎的手,倒极是长久拿刀的手,亦不知是朝廷的人,还是道上的,今早我还听说京城第一捕头刀疤鬼见愁也来了,看来四平小地,显是大要热闹了。”他见曾老头和司马天南意见相左,便有意打断他们,也好给二人都有一个台阶下。
争执待定
咬舌媒婆见机也道:“老婆婆也听说,那龟孙子小刀疤此次来是要捉拿山匪的,不过依老婆婆看来,应没那般简单。”
欧阳逍遥道:“那为的是啥?不成朝廷的鼻子见灵了,嗅着此地有鱼腥味,冲你我而来。”
咬舌媒婆呸一声,道:“少显臭美,你我算个屁。再说,你我都已安分了这么久,便是真的朝廷知道了什么?料也懒得来理会你我这些老不死的了,怕此次朝廷是项庄舞剑,意于沛公呦。”
欧阳逍遥道:“老婆婆言的极理……咳咳……言的极理。”
咬舌媒婆道:“老鬼你不是自称是大夫,怎么自己这身老毛病,老婆婆瞧着是见长了。”
欧阳逍遥摆手道:“老婆婆就别取笑我了,此尽些江湖谣传,治治死人还可以,医活人是断不行的,纵是我自己,还不得要铁风从南洋带回的巫药减轻着痛苦。”
张大胆一直听他们二人讲话,此时忽然心中想起来:“莫怪当日在辛府我就曾奇怪,欧阳掌柜为什要奉着辛竹,不想原是有求于辛家,这也难怪。”
忽听有人极其不耐道:“你们两个老鬼聊够了没有,我今天来,可不是听你们废话的。曾老头,你找我们来祭牌,为何还不开始?”
张大胆看去,开口的是那罩着脸面的女人。
曾老头望了望司马天南,道:“司马兄,你之意何?”
司马天南懒懒道:“我随大家意见。”
门衍赶忙道:“方我已经讲了,人尚齐整,祭牌大事断不可草率行举。”
蒙面女人当即叱道:“门衍,我已忍了你许久,什么草率不草率的,尽是一通狗屁,曾老头,他们不支持你老娘支持你,不情愿的可自行回去,没人拦着。”
门衍怒道:“粉蝶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蒙面女人粉蝶花不屑道:“如便怕死的,就不该来,来了,就别那么多废话。”
门衍气得脸上发青,道:“你——哼——”拂袖一甩,起身便要离去。
司马天南紧拦道:“门兄暂留,你我与一干兄弟相识甚久,什么大风大浪不曾见过,叶妹子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曾兄弟,既然大家具同意祭牌,我等也无意见。”
门衍悻悻再行坐下。
曾老头道:“好,既然兄弟们都已无异议,那请大家随我来。张兄弟,你也跟着来。”领身向外走去。
便到厅门,远见柳三娘与管家福伯推搡着闯入院中,瞧见众人,破口大喊:“曾老头子,你们这些人太也不是人,有了事情,还要瞒住老娘,想撇下我不理么?
一触即发
管家福伯拦住前面道:“柳老板,你还是回去吧!别让老奴为难了。”
柳三娘上手一把推开他,道:“这种日子老娘早已经活腻了,什么柳老板,我是何人,你们谁心里不清楚?”
福伯急得不知怎好,赶忙向曾老头求救。
柳三娘又道:“你们倘不让我一起,那老娘这便去告官,把什么都给捅出来,落得谁也甭想安生。”以她的脾气,确实是说的到做的出的人。
门衍当即怒道:“你敢,看你是不活了。”方正闷着一肚子气,无处消化,此刘三娘出言威胁,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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