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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颗地解开,手指滑过我的肩膀将它褪去。
我的身体接触到他火热的皮肤,我听见他的呼吸加重了。
他的温柔填补了我对**的想象,在很多年之后,我终于找到了那种感觉。
我像一朵羞涩的花朵,盛开在暗夜。
那天夜里,我梦到自己站在一座桥上,正在呼喊桥头的男人,我看不见他的脸,的心很焦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跑过去,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
再后来,我又梦到一个很大很大的废弃工厂,我在里面绕啊绕地转不出去。
零碎的梦一直持续到我醒来,睁开眼,再没有一丝的睡意。
好像整个夜里我都没有真正的睡着,脑袋一直很清醒。
轻轻地转过头看了一眼,许文睡在床的另一边,狠狠靠着床畔,像是快要掉下去。
回忆昨夜的情形,我突然有些伤感。
良宵已过,美梦逝然,天亮了,现实又回来了。
轻轻地翻了个身,竟将他弄醒。
他将身体转到了我这一边,眯着眼拱了过来,伸出手揽上我的腰,将脸贴在我的胳膊上。
从不知道,40岁的男人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我翻个身把他后背的被子掖好,听见他说了声:“早上好。”声音有些迷糊,像是梦中的呢喃。
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说“还早,再睡一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起了作用,他真的又睡着了。
我想,等下他会怎样把钱给我,给钱的时候他会说怎样的话。
没有想过逃跑,我知道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我相信许文应该不会让我难堪。
许文醒的时候看我眼睁的老大,问我是不是早就醒了。
我摇了摇头说,刚刚醒。
73。我想你
他起身套上睡衣,光着腿跑了出去,我听见客厅的空调“叮”的一声被打开。
进来的时候,他手里抱着我的衣服说:“我把你衣服拿进来了。”
他钻进被子里,我向他靠过去,他的腿凉冰冰的,我把腿放在他的腿上,帮他取暖。
“这几天你有没有事?”他突然问道。
“我没事啊。”我抱着他,摇了摇头。
“那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几天。”
“好”
许文送我回家换衣服,我问豆豆有没有运动服。
她想了想,跑到阳台翻了一套出来给我,说,这个应该合适。
果然,衣服穿在身上,大小合适,料质舒服,我问她多少钱,她说等我回来再算吧。
我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跑回屋又收拾了几件**放进大包里,有些兴奋。
豆豆问我是不是要出去旅行,我说是的,但还不知道要去哪里。
大年初三,天气晴朗,阳光普照,早上六点,许文将我从梦中唤醒,说饺子下好了,随便吃点,就出发吧。
从海城一路向北,我问他要去哪里,他问我有没有去过“牯牛降”,我摇了摇头,他满意地笑了笑,说,就去那里。
一路上,我们都在听郭德纲的相声,这还是我第一次坐在车里听相声。
没有咚次大次的音乐,只有两个人时不时的传来的笑声,我剥了片橘子放进他的嘴里,他假装要咬我的手,我本能地往回一缩,他哈哈地笑起来。
几个小时候之后,我回到了安音。
车子快速又平稳地向前行驶着,我渐渐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
环山围绕着一些黑瓦白墙的矮房,炊烟升起,烟雾迷茫,恍如仙境。
他在停车场将车停下,拉着我走进旅客接待大厅。
旅游鞋彻底解放了我的双脚,走起路来十分的舒服,许文说,高跟鞋是个很不仁道的产物,他不希望我多穿。
还没走到大厅,已有好几个人来询问是否需要导游,她们都是当地的居民,对这里的文化和路线都十分的熟悉。
许文找了一个看起来年龄稍大一些的妇女,给了她50块钱。
妇女的腰上别了个盒子,领子上挂了一个很小的话筒。
她热情地带着我们往里走,坐上了一辆观光车。
过年期间,游客不是很多,车上除了我们三个人就只有一个司机。
几分钟后,车子停下来,我说,这么近啊。
司机笑了笑说,步行估计要半小时。
下车之后,走几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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