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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宇宁。”
漆宇宁笑了笑,拍他肩,“但我还是想请求你,对萱,哪怕还是拒绝,我希望你多顾虑她的感受,我想她这次,得的是心病。”
易彬下班晚了些,他没有吃晚餐,也未提前告知,直接就往单萱住处赶,却在门口碰到一个人。
韩俊余。
完全不在预料。
四目对视,韩俊余招呼未打,更无视易彬的礼言,盯着他凛声道,“你一直就做得很好,不爱,就不要给她任何希望,到了现在,也要矢志不移的坚定,不要滥用你的同情心,你对她好一分,就多给她十分的绝望。你看不到她,但是会有人把她当宝。易彬,因为子纱,我当你是朋友,但因为单萱,我也当你是敌人。还有,她不在。”
而后两人一快下楼,但彼此再无一言。
他想,如果单萱这次生的是心病,病源,也许并不在他。
作者有话要说:
☆、5。10——夏之雨(Ⅲ)(9)
热灿的夏日依旧,日子过得很快,各自安稳,并无殊况。
单萱不知道为何自己还要来,在瞥见日历的那一刻,身已先于心而动。
虽然来,这次她却未上一柱香,只是到处缓行,即便进了庙堂,面对神明佛主,也没有跪拜。
身和心能否分开,她已不知晓,她是想用那个方式让心随身一块死去,或许已经做到了,面对易彬时,她自认平静些许,也许只不过一时假象。一直以来,她的认知就是,如果人生里没有易彬,将是残破不堪,没有他的未来,她不知该怎么活。到了此刻却发现,原来死去也可以是另一种活法。
只是真的死了吗?
她偶尔会想起那一夜,除了疼痛和麻木,她没有任何的知觉,但韩俊余深沉浓烈的挚爱情意,她能感觉到。真是好笑,她选择他,不过想入地狱,断了自身所有的路,却在地狱里,听到他深情又带威胁的宣誓,他说爱她,他说她是他的女人,属于他。
属于?
就因为一次性~事吗?
他说爱她,那么她自己呢,对易彬,真的是爱吗?爱是这样吗?与他相遇相知的岁月里,她一直尝着求不得放不下的痛苦,一直沉沦在漩涡里,不可自拔。
也许,与其说这是爱,不如说是迷执,死性不改。
除了心死,还有一种方式可解脱她的苦,那就是离开。也许韩俊余的出现,就是为了让她离开,让她的心从易彬身上离开,爱了将近十年之久的心离开。
可离开后她该去哪里安生呢?
韩俊余那里吗?
原本她是如此厌恶他,
却和他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
她抬首,目光辽远,想稍微看到一点自己的未来路,明明是晴天白日,她却什么都看不见,世界在她眼前更模糊。
心若不死,她又该去何处?
她闭上眼,一缕缕的烟香占据她的知觉,不用细嗅,也知是檀香之气。好几次,她从向子纱身上嗅到这气味,他们都说她也曾经如她这般爱过,在更遥远的年少岁月,那么她是怎么做?用过跟她一样的方式吗?
这木质的香气确实能安定人心,她也曾经像她为爱痴狂,如此而为吗?
最后用这个方式平复了心境?
那么她呢?要心从易彬身上离开,必须去到另一个男人身边,才能结束这场情伤和绝望吗?
她自嘲笑了笑,转进了斋膳堂。
已是日落时刻,人渐渐多了起来。
她捐了功德钱,拿碗取粥,折进偏堂角落。
与她同桌的是一位上了年纪,和尚打扮的师傅,这处山庙即供神又供佛,算不上是正统的佛庙,但偶尔也可见一些出家人到此修行或传经。
想必这位就是其一。
她不多看,埋头径自喝粥。
感觉到身边有点动静,她略略抬首,出家人的斋粥已经喝完,正展目含笑看她。
她略不解,只是对他笑了下,依然不愿吐言。
埋首正要继续喝粥,却听闻出家人沉缓一声道,“求不得放不下两重苦,嗔痴爱怨皆尝遍,此劫将结。”
简简单单的话,却一字一句清晰而有力打进她心里,她惊了惊,抬头看那和尚,不由张口,“老师傅——”他是看出了她的苦源吗?
那老和尚起了身,佛珠在手,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