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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们坐下来详谈,菱总算知道了他们的名字:矮个叫邱新国,高个叫王永胜。当然,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他们的“名字”。看着菱耐心地听他们讲述我们家的“家事”,我心里七上八下、再到暗自好笑、最后是波澜不起,他们不愧是经验丰富的特工,编起故事来天衣无缝,只是我一直在嘀咕:“堂兄”口口声声说我的伯父、总参某中将会来参加我的婚礼,他们又从哪里搬来这么一个中将呢?中将是个什么层次的人物?全军名单排一排很容易对号入座的。何况,中将一来,我们联勤分部的首长、军医院的领导就都要出面接待,他们难道会那么容易被糊弄?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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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担心你‘伯父’该如何出场?”
大家聊着聊着我就输完了液,起身去上厕所,“堂兄”邱新国借口照看我跟了出来。走进厕所四下里侦看无人,我俩一边拉开架势放水一低声聊开了。
“当然,事先你们都没说。我哪里来的中将‘伯父’?就是我父亲,也只是少将而已。”
“你确实有个伯父是中将。”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你还记得你入狱后,父亲对你说过什么吗?”
“难道……”
“对,没错!”
听到这话,我转头看着身边的这个矮个少校,突然觉得又不认识他了。
我只记得父亲说过我是烈士遗孤,他替战死的战友将我养大,并没有提到过我有伯父啊。难道父亲还有更多没交代的话当时没一下讲清楚?我父亲的兄弟姐妹我都是见过的,没有人是中将,这样推理的话,这位伯父只有可能是我亲生父亲的兄长,可是他为什么不能把我养大,而要父亲养大我呢?是父亲坚持要不负战友托孤遗言,还是伯父怕我养尊处优难以成材?当年刑场救我,难道真的是伯父发挥了能量?
一个个疑问把我弄得撒尿都迟疑不定,而“堂兄”早已经拉上裤链收工了:“别多想了,早晚你会明白的。”
“是,不过我还想知道一个问题。”
“你说。”
“我父亲能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这个……恐怕不方便。”
“不公开他们是我的父母,让他们混进宾客里也不行吗?”
“我了解你的心意,可是,这其实对他们是伤害啊,看着你结婚,他们却不能得到该有的礼遇……”
“唉,算了,我只是这么一说……”
“你还应该牢记,干我们这一行,每个不经意的步骤其实都可能是精心布局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伯父来看我,也是布局的一部分?”
“你说呢?”
果然好局!我嘴上不再问,心里已有了判断。我想,刘海波是个对医学十分严谨的人,仅仅是有疑点的病情他还不至于到处宣扬,况且在一个有着万把号人、所辖部队分散近万平方公里的联勤分部里,一个小小上尉的病情有啥好宣扬的?而解放军某军事记者大婚,其中将伯父到场祝贺,这个消息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在这个城市所有和军事搭边的人群中传开,自然也有可能传到我们的目标人物耳中,至于我是抱病结婚,除了个别知情人外,外人都蒙在鼓里……
按照计划,输完液后我被接回了宿舍,“堂兄”晚上和我睡一屋,借用同宿舍小马的床。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哪能睡着呢?伯父,我有个伯父,还是个中将,这是真的吗?而“堂兄”呢,睡得很踏实,气息均匀,我真想乘他不防备,上去使用侦察兵拷问”舌头“惯用的招数——顶住他的喉咙、捏着他的“蛋蛋”逼问事情的真相,可瞧了瞧他挂在衣架上的少校军服,我又没了这个胆子:人家干这行多久了,你知道嘛?别说你能不能制得住他,就算制得住他,你也不敢下重手,这样他会轻易说吗?再说,真要翻脸了,你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了,第二天上午9点多,我还在酣睡中,“堂兄”把我推醒了。
“起来吧,你伯父就要到了。”
“啊?”与其说我是被叫醒了,还不如说我是被吓醒了。一骨碌翻身起来,我赶忙洗漱一遍,把军装穿好,对着镜子好好整了一整。唉,好久没有仔细照过镜子了,现在真的是和刚参军那会儿不能比了,看不到唇红齿白,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