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部分(第2/4 页)
这个妻子,情到深处,到了眼睛,便有些泛着微微波光;但在这微微波光里面,夹杂着一些情感,可以体会的出,有一种疑惑,责怪,她今天的举动为何会招来大夫人的虐行;但波光之下,也涌动着,甚至掩盖了他的无奈,那是关于那个珍贵的手帕,还有那个远去的“情敌”吧。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慢慢说吧。”宛兰含下药水,一五一十的解释,“那个手帕确实是那个谏大夫的,是他唯一赠与我的东西——我不想瞒着你——如此珍贵的东西,我确实好好收着,但偏偏被大娘收出来,要威胁我,让我做一件事情。”
听到那谏大夫的事情,蒋堂确实低着头,不愿表现不甘的神色,但是一听到大夫人的事情,他抬起头,焦急的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她这个疯婆子这样对你?”
“她要我做间谍。所谓间谍,就是探听别人的一举一动,然后通知大娘。这个别人,就是我们的娘!”宛兰正色道:“我不同意,她就以此威胁。我捡手帕的时候,大娘狠狠的踩了我一脚,我气不过,打了她还有红灵一巴掌。”
蒋堂楞了,先是悲愤,再是愤怒,最后是拍手叫好!
唉——宛兰躺在**上,思索着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呢?犹如诗经《行露》里那个对骂的场景,“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一些列的反问之下,她跟大夫人算是彻底结下了梁子,闹得家里大乱。
突然觉得这样,好累……好累……
第四章 黑暗无边,与你并肩
更新时间2014…3…29 17:18:16 字数:9984
当心累的时候,才会恐惧周遭的黑暗,这种恐惧不是担心黑暗本身,而是担心自己也会融入黑暗里,宛如染缸一般,一盆黑漆漆的墨水劈头盖脸的泼下来,在华丽的衣装也会变成黑兮兮的丧服。
这个家,宛兰算是看到了极致,根本没有所谓的富丽堂皇,有的只是在好看外表下,里面的那一堆垃圾——甚至连垃圾都不如啊。当别有用心的时候,再极致的酷刑都会先于科学技术被发明出来。看看自己的手指,虽然消退了一些,但一想到三娘那笑言嘻嘻的给她套上夹手指的夹板的时候,宛兰是怎么样一种毛骨悚然,至今回想,依然一声寒毛直竖。
说句题外话,如果真按专业术语来,这个夹手指的刑法叫做拶'zǎn'刑,唐朝最早有记载。明明是如此的晚,却偏偏被这个慈祥无害的三娘给捣鼓出来啊——还美其名曰叫做“试验品”,让宛兰在受刑法叫凄惨一点,好进行改良。
睡在柔软的**榻上,吃着最好最顶级的药,享受着无与伦比的伺候和照顾。但是谁会想到在之前会是这样的一种酷刑——虽然连酷都不如——这个蒋府到底还有着什么呢?难怪老爷一吃完饭,就会去船厂或者盐场转悠,基本不太管家里的事情,因为每次管都是气急败坏。对于大夫人这般病态的嚣张跋扈,何人能管得了?
不过话说回来,大夫人的十年前,居然会是名满南越的大善人大慈善家,温柔体贴,做尽善事,俨然一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如果不是老爷荒唐的攀炎附势,娶了南越最权势的人家吕家的女儿,也就是这个二夫人,大夫人也不会被抛弃,苦撑数年。到底是这个家害了她吧。
看似庄严肃穆的蒋府,里面却有着深渊一般的黑,熏染了所有人的心灵上,将所有人融入到这黑暗里。黑暗无边,与众并肩——到底是老爷当年的荒唐造成的错,还是这个家利欲熏心造成的错,亦或是这个封建时代下造成的悲剧缩影。
还没有深深思索这个人性哲理问题,有人来看她了。宛兰正要说谢谢关心呢,结果抬头一看,瞬间心凉了,“大娘,你来干什么?是带了什么酷刑让我再体验一番吗?”
大夫人愣了一下,先是笑笑,算是赔罪吗?
红灵进了屋,端来了熬好的药,一脸的歉意,“少夫人,那天——那天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弄脏了你重要的东西,怪我不懂事冲撞了少夫人。”
大夫人在一旁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红灵一个人在喋喋不休的说着道歉话。红灵不止是说哦,眼泪不停大把大把的掉,俨然是止不住的流水一般,说道动情处,放下药,不停的——不停的自己扇自己巴掌,打得噼里啪啦作响。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冲撞少夫人——”红灵很有节奏的扇着自己的脸,泪水裹着脸上的红印子,装潢的晶莹剔透,像极了裹了水晶的苹果,娇嫩的让人垂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