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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弗伸手要抢,可是一眨眼的工夫,菲斯莱特就把匕首藏了起来,就像变戏法一样,埃尔弗甚至没看清他藏到哪里去了。埃尔弗气急败坏,说:“我不管你到底还要耍什么花招,就算你要跟我做对一辈子也好,你现在滚出我的房间。”
他话音未落,就被菲斯莱特紧紧抱住,压到了窗台上,灼热的嘴唇吮住了他的,霸道的舌尖探进来,卷住他的舌尖,似乎还能尝到一丝淡淡的黑莓酒的味道,微醺的感觉。那种接吻的方式让他想起苛布里耶,在那些甜蜜的日子里,苛布里耶曾经无数次这样吻自己,充满野性,挑逗着情郁。那是一个让自己全心依赖的人,自己可以任他恣意亲吻毫无顾忌。虽然现在抱着自己的是个不怀好意的陌生男人,可是这种熟悉的感觉轻易唤醒了他心底尘封已久的种种柔情。仅仅是一个浓烈的吻,背脊就渐渐染上了微微的酥麻感,他闭着眼睛,就好像掉进了又一个温柔的梦境不愿醒来,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一声申今险些从喉咙里溢出来,他才猛然一惊,自己竟然糊里糊涂就在这个男人面前轻易露出丑态,实在羞耻。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沉声说:“你再这样无礼,我只能叫人来了,不要做得太过火,给你我都留一点余地。”
菲斯莱特却不为所动,反而抱得更紧了,说:“你要我走我偏不走,我就不相信你会叫人进来。”
两个人正没个分解,突然房间门被敲响了,咚咚咚三下,一长两短,这是预先约定好的暗号。埃尔弗冷笑着说:“你的估计根本不准,他现在已经回来了。”讥诮的语气似乎在讽刺这个吃里扒外的无耻之徒。
菲斯莱特的反应却比他想象的要灵巧熟练的多,显然习惯了偷情,遇到这种情况已经是家常便饭,一言不发毫不迟疑地放开埃尔弗,看也没再看一眼,突兀地起身从边门迅速离开了。其实送暗号的人敲门的时候公爵应该才进前庭,菲斯莱特根本用不着这么紧张。埃尔弗觉得刚才发生地这一切荒谬到了极点,想笑却又无聊透顶,亲吻的触感还鲜明地留在嘴唇上,心里却只剩下一片空虚。
埃尔弗坐在窗台上,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一辆驶过了前庭,一个男人跳下了马车从一扇小边门进来了。外面的走廊上很快传来脚步声,门被粗鲁地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来人看到屋里空无一人似乎楞了一下,接着直接朝着窗台走过来,一把掀开了窗帘,果然看到了坐在窗台上的埃尔弗。这个人除了公爵不可能是别人。
公爵也坐到了窗台上,把埃尔弗抱到怀里,温柔备至地抚摩着他的后背,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我本来应该陪着你过生日,可是偏偏有意外的急事,匆匆忙忙地赶回来,结果还是过了十二点了。听仆人说你生气整晚都没有出现。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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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第 254 章 。。。
对于公爵的胡言乱语,埃尔弗早已习惯了充耳不闻,如果每一句都要辩驳,那简直是白费力气,这时候照例默不作声。
公爵却觉得埃尔弗也许真的这样闷闷不乐地等了自己整日,揪得心都疼了。他抱着另一个美艳少年荒唐了一天一夜,其中也的确有一部分是因为想到埃尔弗会从此开始跟一群女孩子周旋而心中不快。不论贵族们打着什么主意,实际上没有他的允许,埃尔弗是不可能跟女孩子发生关系的,可是他还是很失落,哪怕是表面的应酬,他也是不情愿的。埃尔弗那种冷淡的态度已经使他精神倦怠,他亟需一个温顺妩媚的青春少年抚慰一下他苦涩的心灵,所以菲斯莱特把妖娆少年阿努佐带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毫不犹豫欣然接受。阿努佐是一个典型的宠物,明明还是处子之身,却沾染了满身的风尘味,不论他怎么折腾,阿努佐都不以为异婉转引逗着他。才十三岁的少年,看起来似乎比埃尔弗初次跟他在一起时要大一些,那张化过妆的脸比盛开的花还要娇艳,那腰身比柳条还要细软,让他一时忘了所有空虚和烦恼。可是在高朝之后的间隙里,他又想起了埃尔弗,始终还是牵挂。
回来看着那张恹恹的脸,他莫名其妙就觉得,这毕竟是自己全心爱着的人,风尘少年根本不能与之相提并论。他抱起埃尔弗,向两人的卧室走去,埃尔弗就像平常一样顺从地靠在他的怀里,尽管满脸不愉,却并不出声,任他脱了衣服放在床上。
埃尔弗早已经闻到他身上沾着一股轻淡的古怪木质香味,心想菲斯莱特果然没有骗自己,这个人刚刚抱过另一男宠,马上又来抱自己,实在恶心。公爵压上身来,舌头挤进他的嘴里,也是一股又凉又涩的怪味道。埃尔弗庆幸自己晚上没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