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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折返过来:“张伯,帮我泡杯奶茶。”
领我进门的张伯将拖鞋递我,一面应声,转向我道:“少爷房间在三楼最里间。”便踩着优雅的步子,弃我而去。
我抬头,见公主殿下双手抱胸站我面前,笑着招呼:“景小姐晚上好。”
她偏头一笑,笑容虽美,我却一颤,指指楼上:“小姐没事的话,我先上楼。”
她点点头。
我如蒙大赦,刚走几步,她从后面叫我。
“萧末。”
我回头看她,她又笑:“虽然我屋在哥哥隔壁,不过,我家隔音效果很好。”
我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面上发热,在公主殿下的笑声中落荒而逃。
我在景良辰的门口缓了口气,抬手敲门,里面传来他柔和嗓音:“进来。”
我推门进去,他坐在沙发上,依旧衣着整齐,见我进来,放下手中书本。
我皱眉:“怎么还不休息?”
他大约察觉我有些生气,回答异常乖顺:“等你过来。”
我真的生气,从我家开车过来,要近一个小时,他知我家地址,竟然不先去休息。
“我答应了,就一定会来。”我以为他是怕我不来。
他却委屈:“我是怕我真的睡着,你来了,见我睡了,一定不会叫我醒来。”
他倒是知我,我很无语,实在狠不下心来骂他,靠他身边坐下,摸他额头,果然热的很。
“吃药了?”
他摇头。
我想打他,我忍:“家里有药?”
“应该有吧,我去问问张伯。”
我把他按回沙发:“我去。”然后指床“你乖乖躺着。”
他眨了眨眼,听话的向床挪去,我松一口气,下楼找张伯,又见公主殿下,捧着杂志喝奶茶。我问张伯要退烧的药,他去拿,我在厨房等水烧开。
“他怎么了?”公主殿下问。
“发烧。”我简洁回答。
“是发骚吧。”她一撇嘴。
我白眼直翻。
她见我不接话,干脆自说自话:“几百年不见生病的人,怎么你一来就发烧?”
水烧开了,我端着水壶,拿了退烧的药,飞速转移,公主殿下又在后面笑。
再进屋时,景良辰已经乖乖睡下,大约是听见我推门声,又睁开眼来。我坐在床边,用床头的杯子给他倒了热水,水还烫着,我只好慢慢吹凉。
他扭着脖子看我,看了一会,就把脑袋一点一点挪过来,最后枕在我腿上,心满意足地闭眼。我觉得好笑,又觉得可爱,忍不住揉他头发,玩了一会,叫他起来吃药。
他用手肘支起上身,就着我的手吃药,就着我的手喝水,然后抓住我的手,仰头吻我,先是轻轻的一下,然后深入的,他的唇有些干,舌头很热,大约是发热的关系,融化了似的热,吻技,嗯,很高明。
我想推开,又怕手里的水洒了,支撑了半晌,终于抓了个空隙拍了他的脑袋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杯子,一股脑将他整个人塞进了被子里,捂住,他挣扎着露出两只眼睛,看我,这次是相当委屈。
我干脆拿手边的枕头将他的脸也蒙住,狠狠道:“睡觉!”
等我松了手,他又挣扎着将枕头拨开:“你要回去了吗?”
我无奈,看了看时间:“你睡吧,我不走。”
他两眼放光,心满意足地闭眼,我叹一口气,推门出去,在楼梯拐角叫住路过的张伯,问他有没有客房,正巧公主殿下喝完奶茶上楼,听见我说话,插在张伯之前开口:“我家没有多余房间给你住。”
我头疼,三层楼的豪宅,怎会没有客房。
张伯看看我,又看看他家大小姐,很是为难。
公主殿下笑,翘翘小指:“要么客厅,要么那间,张伯,拿被子给客人。”说完越过我两,进了自己屋,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我看看张伯,张伯看看我:“我去拿被子给您。”
我还能说什么,只好抱着被子又回了景良辰的屋。大约是生病的关系,他已经入睡,呼吸平稳,睡相老实。
我在他刚才坐的沙发上躺了会,沙发皮质很好很高级,除了有点硬实在挑不出毛病,我滚来滚去,终于忍无可忍,抱着被子爬上了景良辰的大床,真的是大床,很柔软,很温暖,我迅速入眠。
睁眼的时候见他笑笑的看我,我脸一红,他又凑过来吻我,嘴唇依旧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