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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看了看,发出了“渍渍”的响声。
“你这丫头艳福不浅啊。”八爷道,“怎么看怎么是贵夫命,只是你这姻缘线上有一砍儿,若想破解……”
“八爷……”二爷不着痕迹的打断他,“你拿我一个丫头开什么玩笑。”二爷转向我,“还不快去给九爷换水。”
我忙低下头,“是,奴婢这就去。”
厨房里没有开水,我便现烧了一壶,我提着壶赶着去给九爷换水时,隐约看到厅堂的大门被关上了。
管家远远的对着我摆摆手,这老九门里的几位爷哪个不是手上沾过几条人命的,若是不小心得罪了,怕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我又提着个壶回到了厨房,也不知佛爷八爷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前堂的门开了,却不见二爷,也不见二爷出门,我便将茶碗都收了,去厨房洗净,茶碗里的茶汤泡久了,都会留下一层茶渍很是难洗,只有二爷碗里最干净。
略晚些的时候,二爷果真从梨园给我带回来几个帮手,两个丫鬟,三个老妈妈,还有几个像小七一般,打水干粗活的男工。
几个人在厨房里整齐的站成了一排,一见我进来,齐刷刷的鞠个躬,“豆姑娘好……”
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更完~~
☆、chapter 03
一见这阵仗,我不禁吓了一跳,还有点不好意思,忙去找了管家,管家说这是二爷的意思。
我还是觉得不妥,管家说,这些都是梨园的老伙计了,和家眷差不多,你也不必管他们,煮好你的面就是了。
几天相处下来,我倒是觉得这些梨园出来的家伙们,比那些从前规规矩矩的伙计们好玩了许多。
这些从梨园出来的丫头,多多少少都会唱两句,平日里一边干活就一边小声的唱,咿咿呀呀的,听多了连我都能哼唱几句,那两个丫头一个叫绢花,一个叫青衣,都是京戏中服饰的一种。
戏具谓之行头,行头分为衣、盔、杂、把四箱,衣箱又分大衣箱、二衣箱、三衣箱,不同衣箱中的服饰也是代表不同的地位。
青衣是二爷大衣箱中的戏服,而绢花则是盔头箱中的头饰,这两人从小在戏园学艺,在梨园时都是二爷的贴身丫头,还有两个小厮,一个叫云履,一个叫朝方,都是二爷三衣箱中的足履,地位比之之前的两个丫头就要差些。
二爷家传下来的祖业,根基很深,连伙计的名字都要取的规规矩矩,她们说的这些我是听不懂的,我只会煮面。
但青衣和我说,夫人刚嫁过来的时候也只会煮面,但二爷对她比对任何人都好。
而那两个丫头也是从小跟了二爷,能翻跟头会唱戏轻功了得,干起活来一次能提四桶水,可二爷也没多瞧过她们一眼。
我道:“那你就没想过离开红府,自立门户?”
青衣摇摇头,“二爷功夫深不可测,岂是我等可比的,况且二爷脾性温和,从不打骂下人,能跟了二爷是我们的福气。”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关于二爷的事,我都是愿意听的,我很想知道二爷以前没遇到夫人的时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每天只负责煮面,未免闲了些,偶尔无聊也会帮青衣剪剪花,帮绢花洗洗衣服,帮云履扫扫院子,翻翻花土,这几个伙计可不仅仅是待在厨房里那么简单,我觉得二爷快把整个府上的下人都交给我管了。
院子里又陆陆续续添了好多人,佛爷还特地叫人送来个西洋的厨子,又临近年关,府上一时热闹了许多,可二爷一回府,还是喜欢待在夫人的房间,喝喝茶,剪剪花,只要我能看见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坐着,夫人屋子里有一盆红竹,比府上任何一盆花修剪的都要精细。
我每日瞧见二爷,就感觉夫人好像还活着一样……
二爷的第一场戏开在大年初一,听八爷说,这日子大吉大利,还能为新年搏一个好彩头。
三十的前一天,佛爷带着八爷九爷还有个我从来没见过的五爷一起登门了,五爷的手里还牵着一条狗,那狗立起身子几乎到我肩膀,一身黑毛倒是挺干净,我忍不住凑近看上一眼,那狗呲了呲牙,几乎有我食指那么长。
院子里的人都忙活起来,只有我闲着,前厅里上了两壶上好的龙井,瓜果点心摆满了一桌子,主子们有吃有喝的在屋里闲聊,只是那狗被手腕粗的铁链拴在门外,急的直蹦跶。
主人的狗也是主子。
我见它急的难受,便壮着胆子去厨房里沏了一壶茶,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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