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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聚焦人物不足为怪,每次清点人数时,领导对二位备加特殊关照,点名时仿佛中央一台预报天气,以北京开头再以北京结尾。当处长发现桌面上的“早”时,触目一怒、剑眉出梢,偏激的言语没有经过大脑的调遣就卤莽杀出,向众人怫然道:“以后杜绝在桌子上刻“早”字。可以学习鲁迅那种俯首甘为孺子牛精神,但不可以模仿他的行为。”看来如今的教育都致力精神上,无痛痒行为,难怪犯罪的人个个知识渊博。处长继续精神教育,道:“针对鲁迅的“早”字,与其说他刻在桌子上,不如说雕刻在他的心里,而你们呢?”吕叶韦得知此事,暗自发笑不尽,立刻把桌面上的“早”字改为“草”字。当处长再度触目到“早”的头顶虔诚地戴着两个十字架时,不免怒气冲天,以防学生哗变,特意幽默道:“这桌子上可不是长“草”的地方呀!”处长的幽默掉在学生的沉默之中,给被闷死了。
朱东辗转反侧纳闷一夜,吕叶韦为什么在桌子上雕刻草字呢?原草心,顿时幡然大悟。原来吕叶韦在学校虚晃一枪,借机雕刻他对原草心的思念。朱东不甘示弱在桌子上雕刻一个“原”字。象征着对原草心的挂念,所以当处长三度发现桌面上又长出两个字时,审视数遍气不打一处来,心想,好呀!还真不把我处长放在眼里,前几天我特意强调桌子上不可“草”,现在竟然长得如此茂盛成“草原”了。于是处长在班里郑重让其他同学给朱、吕二人传口谕,让朱东和吕叶韦到办公室谒见他老人家。
为此,朱、吕二人特意向吴总谎请一个病假。次日,朱东和吕叶韦二人在处长的办公室会晤老人家,从他那副正襟危坐的姿态中和一脸盛气凌人的表情中看得出老人家近来身体健康。处长严厉审问道:“你俩是咱们学校旷课英才呀?竟然把我的点名批评作耳旁风,是谁让你们在桌子是刻字呀?爱护公共财物,幼儿时就应该懂得吧!损害公物要赔偿,下去后将赔偿费教到财务处,还有你们把上课时间都消耗到哪儿去了?朱东!在阎老师眼里你是有口皆碑的优等生,近来怎么一直顺劣的方向奔跑呢?”
“我生病了,处长,病发紧急,没来得及向你请假,就赶回家了。”朱东信口雌黄道。
“是吗?为什么不在学校治疗呢?”
“我没有钱,这病是日积月累起来的,所以不是一下子可以治好的,我回到家吃了三、四副中药。”朱东尽量完美自己的谎言使处长无懈可击。
处长心想你还真会圆谎,这是我五、六十年以前常用的雕虫小技,解铃无须系铃人,处长对朱东喜欢得爱不释手,决定将朱东调戏到底,宛如一只猫逮住一只幼鼠后,认为食之无肉、弃之可惜,遂就和它贪玩,更确切一点说不断地糟蹋它,拿它的恐惧换得自己的开心。处长就开始糟蹋朱东道:“你是什么病呀?”
“我……我……我是…… ”只听说过病打口入,没有病从口出,所以朱东一时生不出什么病来。
吕叶韦在一旁替朱东干急,一不小心就替他急出一种病来,快道:“性病。”
处长听后,狠狠地瞪吕叶韦一眼,似乎在说,小样,你怎么会得那种病呢?吕叶韦似乎早已看透处长心事,心中在默默作答:这病是祖传下来的,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妻,没事的,完全可以与女人Zuo爱。朱东急忙道:“不是,不不不是性病,不。不。不是…是性病。”
“到底是不是?”处长进一步施问。
“不是。”朱东一火,干净利索大声回答。
“那你是什么病呀?”
急得朱东团团转,恨不能说——痛经,在“痛经”的诱发下头脑中产生了“神经”,转念极口道:“神经病。”
“是吗?”处长内心暗自发笑,道:“现在好了吗?”
“基本上好了。”朱东嘴上这么说,心里极不舒服,恨不能痛骂处长——你才是神经病呢。
“这么说你还有部分神经病,也就是说你还有旷课机会是不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神经病也好,还是精神病也好,你必须有你的病历,能够证明你需要回家休息,空口无凭,有此为证。”处长不想在和朱东纠缠下去,又开始糟蹋吕叶韦,道:“刚才你说你患了什么病呀?”
吕叶韦一听来者不善,他本来打算装病,因为装病是中国人的天性,诸葛亮装病是让刘备称帝,司马司马懿装病是篡位,自己装病是想逃课,没想到让朱东给调包了。装病不成就须诈死,古来军事家大多懂得这一招,周瑜就用过此招诈曹仁,包拯也用此招诈过赵王。吕叶韦想到此处,不由得一阵暗喜,回绝道:“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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