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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叫你交出组织的名单吧?
我笑道:他又不是国民党反动派,怎么会呢?事实上,彼此调情的火热,双方都欲罢不能呢。
沈风笑道:恶心。
我笑道:老于给我说了不少谚语,弄得他都崇拜自己了。
沈风笑道:老于没让你自交吗?两人一块搞起来?
我骂道:沈风,你这小贱人!可恶心?!
沈风慌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晕话。
我道:应该把它送到垃圾场去。
沈风道:是的。子言,我昨天在晚报上读到老师侮辱女孩子的事,不知你可知道?
知道。我笑道,这也不能全怪他们啊。人家是辛苦的园丁嘛,给花儿施肥浇水捉虫什么的,当然要动手动脚喽。遇上好看的花儿动嘴也在意料之中。
沈风道:经典。
我笑道:人在神坛上呆惯了,肯定会做出魔鬼般的事情。在天堂,神仙做久了,没倒下得个个是披着天使外衣的魔鬼,倒下得是赤裸裸的魔鬼。
沈风笑道:深刻。
我笑道:可肉麻?我只不过随意说上几句。别崇拜我,推倒偶像,独立思考。
呵呵。。。沈风笑道,有你的。
赵君以为我受训后,势气必大减,于是他故意慢步从我身旁溜过,借机一睹我憔悴的面容。我呢不够意思,一点没配合,非但没趴在桌上,蒙着头,谁也不理地伤心半天,反到把身边的宣传委员荣花逗得乐呵呵。
荣花嘴大,一看就知是搞宣传工作的。她身高一米八,外号非洲野象,喜欢学富婆不可一世的嘴脸。动不动就说,她从广东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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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花花,你们广东是不是盛产像你这样有女人味的富婆?
荣花扛不住别人夸她有女人味。你瞧她乐的,大嘴张得给封建礼教似的,简直要吃人。她笑道:广东盛产美女。每年都成火车皮往外输送。
我笑道:你们广东美女也太不值钱了吧,说得给散装大萝卜似的。
荣花笑道:说着完的。
我笑道:花花,现在的大富豪都有包歌星的习惯,你呢?没弄一两个面首,臭屁一下?
荣花笑道: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不偷税漏税,不拖欠民工工资,不挖人民的墙角,坚持改革开放政策一百年不动摇。而且,我宁愿养猫也不养面首。
我笑道:性冷淡者,可以理解。
荣花大叫道:子言,坏蛋!!
我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出你的秘密。
荣花笑道:坏蛋,你还说?!
小鱼走过来笑道:子言,搞得不丑,包富婆啊?!
荣花道:包你个头!小小年级就想过资产阶级的腐朽生活!
我鬼笑不语。
小鱼见我一脸的坏笑,道:笑得这么淫荡,准备勾引良家妇女啊?
我在小鱼的耳边嘀咕道:荣花说你昨天戴的帽子拖得老长很难看,给男人包皮过长似的。
小鱼大叫道:子言!你这小贱人!通敌叛国来搞我!我不信她能说得这么彻底?!一定是你捣得鬼!
荣花莫名其妙,不知我们笑什么,便问:什么事啊?乐成这样?
我笑道:都是男人的事,你帮不上忙。
中午三四两节课是法制史。讲师叫唐才,二十七八岁,清瘦的身材,白净的脸,戴一副金边眼镜,穿上西服无论从正面看还是从侧面瞧都算得上帅哥。起初,小鱼夸他有学者的风度。遗憾的是,大家才接触几天,他的学者风度,便如股市皮软的股票,一路狂跌。跌到最后,他就像半老徐娘的女人一样,完全依靠迷人的香水和变化多端的衣物来支撑着有限的青春。
蓝黑两色(28)
唐才今天上身穿一件黑色的西服,脖子上系条蓝色的花格子领带,两者搭配浑然一体,和谐的如夫妻性生活一般。惹得荣花惊呼:帅哥!
可能是周青家教比较严平时极少出门,这么有气质的男人,也许是第一次领略。唐才一进门,便瞧她像中暑一般,往桌子上猛得一趴,双手抱头,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估计她心又破碎了。
唐才进教室后,先把公文包放在讲台上,接着一手托下巴,一手插口袋里,给邻居傻二哥似的看着我们。他不会把讲台当梳妆台吧?其实讲台又何常不是他们的梳妆台呢?
同学们,他道。他那一口黄灿灿的金牙像起落时的卷闸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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