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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早已气的说不出话来,李嬷嬷见杜子衿跪着摇摇晃晃,已快支撑不住,便开口提醒道:“老夫人,先让子衿小姐起来吧,身子本就弱又折腾了一天,别再又折腾病了。”
老夫人看向娇柔纤细的杜子衿,心里虽气却不是生她的气,反倒是对她越发的心疼,长叹一声道:“起来吧,今日的事怕是让你受了惊,早些回去休息吧,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也不要再参合进来,就当是你今天没去过甘露寺。”
李嬷嬷扶着杜子衿站起身来,酸麻的双腿渐渐回血,恢复知觉,便又附身行礼拜别了老夫人。
第二日一早,杜子衿便听春晓打听到老夫人排了李嬷嬷带着人去了甘露寺,想着如今杜明玉估计已经醒来,知道她母亲的一场设计全落在了她的头上,真不知会不会直接疯掉!
不过现在她是没心情去想杜明玉了,如今离青依说的赛阎王到扬州的日子只剩下四天了了,却还是没什么消息传来。
自那天青依说赛阎王七日到扬州,杜子衿便让元嬷嬷找人在来福客栈打听着,如今五日已过,杜子衿的心里也渐渐有些忐忑。
前世听说赛阎王不会轻易给人看病,也不要奇珍异宝,完全看心情,他若心情好就是街边乞丐他也会看,而且分文不取,若心情不好就是王侯大臣他也照样不理。
曾镇南王的小儿子被闲王打成重伤,镇南王抬了几箱珠宝都没请的动他,最后带兵硬是绑进了镇南王府,他无奈给镇南王小儿子扎了几针,当时昏迷的人便醒了过来,谁知当天夜里就吐血而死,而赛阎王也早已逃出了王府。
杜子衿没见过赛阎王,听传闻也知是个难相处的怪人,不知他最近心情如何,愿不愿意给自己看病。
终于到了第七日,在来福客栈打听的人一早就带回了消息,说昨天半夜,客栈来一个穿着褴褛的老头,说自己是赛阎王。
杜子衿得到消息立刻就让元嬷嬷准备出门,不好惊动他人,就穿上丫鬟的衣服跟在元嬷嬷身边从后门出了府,好在杜子衿不常出院子,府里没多少人认得她,一路无阻。
一出了后门,上了从外面雇来的的软轿,元嬷嬷便把放在包袱里的棉衣和斗篷给杜子衿穿上。
元嬷嬷本是不同意让她出门的,进了腊月的扬州刚刚下过一场小雪,天气正寒,可又别不过她的执拗只好跟着,只希望那个赛阎王真的能治好小姐的身子。
差不多半个时辰,轿子停下,杜子衿下了轿便见面前就是来福客栈。
一间很普通的客栈,甚至是有些简陋的,走进去,大堂里放着几张原木桌椅,老掌柜正站在柜台后面啪啪的打着算盘珠子,一个小二笑嘻嘻迎了过来。
“小姐快请进,您是吃饭还是住宿?”
元嬷嬷上前一步隔开了小二打量了一圈道“我们找人,赛阎王是在这住吗?”
小二愣了一下突然笑了“哦!你说那老头?在呢,在二楼,小的带您去。”
小二领着上了二楼,停在一间房门口“这就是那老头的客房,小的就先下去了,你有事就叫我。”
云嬷嬷轻敲了几下门,不一会房门打开,一个身着褴褛头发花白留着长白胡子却十分干净的老人站在门口细细的看了眼杜子衿,便转身回到房内。
“进来吧”
杜子衿和元嬷嬷对视一眼走了进去,房间有些简陋,灰色的布帘隔出个里间,应该是卧室,外间一张红漆方桌四个小圆木櫈,屋里烧着炭炉,房间里满是檀香,应该是紫檀楠木炭。
这种炭在京城也是少有的,无火无烟,还有淡淡的檀香,是炭中上品。
“小女杜子衿,听闻神医来到扬州,特来求医的。”杜子衿上前微微伏了伏身子道。
“嗯,我知道,坐过来我给你诊脉。”赛阎王捋了捋胡子,拿出脉枕放在桌上。
杜子衿有些讶异,她已经做好了被刁难甚至无望而归的准备,却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看来他真是如传说的一样性情古怪,而今天算是自己幸运正好碰到他心情好吗?
杜子衿让元嬷嬷帮她取下斗篷,坐到桌边,抬手放到脉枕上。
赛阎王闭着眼给她诊脉,微微皱着眉头,一会眉头皱的更厉害。
元嬷嬷见了心里更是紧张,又不敢开口问,只使劲的揉着手指,杜子衿心里也是挺紧张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差了,能让神医都为难了。
好不容易诊完脉,元嬷嬷立刻上前开口问“大夫,我家小姐身体怎么样?”
“不怎样,虚寒之症已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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