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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巾汉喝问同时,蓝巾汉已下了杀手。
红巾汉的叱声如雷,完全掩盖了蓝巾汉下杀着的风声。
战斗在骤然间发动。
战斗在骤然间结束。
蓝巾、红巾两条大汉,分左右两边倒下去,咽喉处各冒出一股血泉。
现在他们相同处,除了眉心印堂处的一颗红痣外,便是至死不信的大眼睛。
那文士仿佛没有动。
那两柄剑仍在桌上。
他的手也平放在桌子上。
唐甜低声向萧适七道:“好快的剑法!他,正是我们需要的人。”
萧七冷冷地道:“黑剑鞘内的是白剑,白剑鞘内的是黑剑,他以左手使白剑,右手使黑剑,以右剑刺杀左边的红巾汉,以左剑刺杀右边的蓝巾汉。”
唐甜偷愉地瞄了萧七绷起的脸孔一瞥,这次她没有把笑容堆在脸上。
文士杀了两人之后,慢慢地把杯中的粗茶,品尝似的饮完,然后起身付下两文钱,拍拍身上的尘埃,静静地离开。
他喝了茶,就要忖账,就算一两文钱,仿佛他也从不欠人账。
但茶店外的人群,井没有散去。
文士的步履,走到门口,忽然淡淡他说:“你可以下来了,九月天的太阳,并不好晒。”
只听茅棚顶上,一个声音大笑道:“好耳力!只是我汪某人,向来喜欢骑在别人的头上,包括阁下的头上!”
声音是这样说着,人已飘然跃下。
一个又矮又肥的肉团,人不到四尺半高,但有百来斤重,一身金衣熠熠,手中拄了一根铁拐。
唐甜忽然明白门外那些人为什么不走了。
因为他们的头头在这里。
他们的凭藉还在。
这时茶店外又走进来一个人。
一个背上挂了摇鼓,呼呼作响,带油纸伞的书生。
他仿佛是路过钻进来看热闹的,但当三四个“神秘人物”皱着眉头要把他摔出去的当儿,那三四个人都莫名其妙的被扔了出去。
这之后就役人再敢动这个作风憨憨的书主了。
狂逼威比那文士矮一个头,但至少粗肥三倍有余。
但他手里的拐杖,却比文士还长上一倍。
他笑着问:“你就这样走了?”
文士谈谈地道:“我没钱替他们买棺材。”
“哦。”狂逼威笑笑道:“你杀了我两个得力助手,就这样便溜之大吉了?”
文士道:“不必相送”。
汪逼威拎了拎他的铁拐杖,那拐杖合两人高度,纯铁打造,儿臂粗,在他左手拎来,就像拎起一支鹅毛也似的。
“也好,至少你要赐告名号,好让老夫向下属的家人交代。”
文士道:“我在江湖上,没字没号,说了,你也不知道。”
“这样吧。”汪逼威也表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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