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页)
原,而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嘿嘿,可惜都是喜欢躲在人的背后。”
忽听依呀一声,一人从站在自己对面的歌衫之背后,倏然行了出来,一面向江伤阳拱手笑道:“江爷何必动气,小可不是自大门出桑恭迎江爷大驾么?”
江伤阳一听这声音,便是适才紧贴自己背后的人,不用回身看,便知道这人在瞬息间,竟已跃进围墙,再自门内踱出,单止这身轻功,无怪乎当今武林都一致认为长江一带的公子襄是动不得的人物,更不知黄河一带的血河派欧阳独等如何了?
江伤阳心底里有些丧气,但外表可不动声色,人家可没留难自己,端端然自大门迎驾,而“君子剑”仲孙揪是公子襄手边第一红人,自己可不能在徒儿面前失了威信,便也大大方方地打了个哈哈,道:“公子襄有仲孙兄这等强助,难怪连我这等落魄江湖的老头子也吃闭门羹了。”
“正人君”仲孙湫一身文士打扮,脸白无须,抱拳笑道:“江老爷子哪里的话,公子爷尚未知江爷大驾光临,故有失远迎,倒教江老爷子笑话了。”
歌衫嘻地一笑,道:“人家江老爷是远道而来,蹲在咱们的屋顶上呢,要不是湫大哥你在,又怎么恭迎来着?”
江伤阳心中暗骂:死丫头!但碍着仲孙湫,不好发作,仲孙湫谈淡一笑,道:“江老爷了跟五位高足,光临敝府,不知所为何事?侍区区禀报公子爷,也好有个交差。”。
江伤阳暗怒:好哇!这岂不是摆明了有话跟他说就好,公子襄是不见咱了,心中虽怒火中烧,但自付仲孙湫所显的一身武功,而且在这看来空荡荡的“梁王府”中,不知隐伏了多少能人高手,心下盘算着,发作不得,便强忍怒气道:“仲孙兄既是这样说,我江某虽然不能亲自对公子襄说、有仲孙兄您一只肩膊替我担待,我江某人也是没什么二话的,很简单,我今天来……”江伤阳索性先把话摆了下去:“我江某人想跟公子襄讨一样东西,如果仲孙兄答应,那也是一样。”
仲孙湫微笑逍:“什么东西?”
江伤阳伸出一指,道:“一本书。”
仲孙湫双眉一皱,旋又舒开:“一本书?”他笑笑又道:“春秋尚书,周易诗经,不知您老要哪一本?”
江伤阳干笑两声:“仲孙兄,咱们是明人不作暗事,打开天窗说亮话。”江伤阳笑得似直打跌,手里已在袖中暗运“昏莫神功”,以防仲孙湫骤起发难。续道:“我要的是‘忘情天书’。”
太阳底下,静得一点声响也没有。
亮晃晃的阳光下,一排蚂蚁,连贯着翻爬“梁王府”的白色围墙。
仲孙湫不动,江伤阳也不动,连秦歌衫,也没了俏皮的笑容,一阵微风吹来,掀动了几人的衣挟。
仲孙湫道:“江老爷子,您老说笑了,‘忘情天书’是萧大侠的。萧大侠久已未现侠踪,我家公子又怎会有这本书?”
江伤阳缓缓地松开了紧握成拳的手,发觉手心都是汗,他心中发狠,暗骂自己,江十八,你什么阵仗没见过,竟对一个后生小子的奴仆如此生畏?脸上尽是怪笑,故意挤看眼睛笑道:“当然,萧大侠书既失,人必亡,公子襄如来个矢口不认,我们也莫可奈何,不过……”江伤阳皮笑肉不笑地嘿了几声,“武林中人,可是鸡吃萤火虫——心知肚明的。”
“正人君”仲孙湫不禁沉下了脸,秦歌衫捺不住,朝指叱道:“姓江的,在你是雄踞东南的一方霸主,说话竟含血喷人,我家公子日夜寻找萧大侠,对萧大侠更是倾迟仰慕,怎会像你如此无耻下流!”
“我无耻下流”江伤阳暗下戒备,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一方霸主的威名,怎能给一个黄毛丫头叱喝下来?“我下流无耻?公子襄寻觅萧大侠?”江伤阳故意唉声叹气道:
“这种话儿,大概只有高尚的公子襄才说,可怜的唐方才信。”
秦歌衫气得俏脸都白了,正侍发作,仲孙湫一挥手,抢先道:“好,江老爷子,你的话已传到了,区区自会向公子爷凛报,您老可以请回了。”
江伤阳本待见不着公子襄,强闹一场,趁个虚儿搏乱,总比别人捷足先登的好,却不料仲孙湫一身武功,并不发作,却来请他走路,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打嘛,只怕拿不下,走嘛,这宝自己扛不动可有别人来拎,于是打定主意,索性撤赖:“嘿,嘿,嘿,我出的可是敬酒,仲孙兄这却是下的逐客令!”
仲孙湫一字一句地道:“是。江老爷子如果没事,区区要关上大门了。”
江伤阳正想泼赖几句,但觉仲孙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