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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抬起,被楼扳起低垂的头,“啧啧,真是可怜。”
“荷公子,我的壮士们味道如何?要不要再来一遍?”
我在楼的手里发着抖,虽然看不见,仍张开眼睫仰脸对着他。他只是冷笑,将沾了污秽的手指在我脸上擦净,冷酷的语气回身吩咐道,“请荷公子沐浴,洗个干干净净。”
12。
木轮开始旋转,被分开四肢紧紧绑在上头,那旋转令我头朝下浸在水中。避不及呛了一口水,才明白了沐浴的含意。
无比缓慢的转出水面,我大口呼吸着空气。因为眼睛看不见,我总不能清楚知道何时入水,慌乱中听到他们的笑声,时而遥远,时而逼近。
整整一夜,我以为我没有办法撑过一夜。然而当清早被放下来,身体接触到地面,忽然恨自己为何还活着。
意识到后来已不清楚,不知是什么让我捱了过来。水淋淋的俯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身体被楼拨转,令我仰面对着他,“怎么样?这可是我请了工匠专门为荷公子打造的。”
如果再要折磨我,也请让我稍稍缓口气吧。在心里默默乞望。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楼如看透了我的心思般。靴子踩在我的手指上,那么狠狠一捻。
我疼得弓起身子,心里深深地感受到他的仇恨。
楼和母亲对待这仇恨的报复方式,竟然一模一样。天可怜我,我也许注定不能逃过,这样的命运。
就那样任我躺了大半日,对于这样的恩赐,我几乎心存感激。
入夜才有人来。仍不肯给我一件遮体的衣裳,赤足踩在石板路上,虽已初春,夜风仍是凉的。
走上木板台阶,迈过门槛,我被按着跪下。
“听说荷公子不肯进食?”楼仍是那样扳起我的脸来。
残忍的戏谑的口气,“想必是昨日的贪吃,口里面伤得不轻吧。”便捏开我的两颚。
“拿蜡烛来,我要仔细瞧瞧。”我吃疼地顺从他张开口,便觉一大滴滚烫的烛泪落入口里的伤处,我惊得一跳。便有人上来按住我,在口里撑了个什么东西。
“啧啧,真是可怜。伤成这样,怪不得不肯吃东西。”楼将手指伸入,用指甲拨弄被男人的分身长时间磨擦而肿胀溃破的地方。
我楼的手底下竭力的无声挣扎,楼放开手,烛泪便不停地落在脸上、唇舌以及喉咙深处。
手臂绑到背后,两腿张开绑在木杆上,就那样倒着吊起来。忽然间疼痛一处一处爆开,原来那木杆之上,横插了许多蜡烛,烛泪正滴在两腿之间的敏感之处。每一滴都令我惊痛而挣扎。
然而越是挣扎,便越多烛泪滚烫着落在身上。
楼扯着我的头发,反着扳起我的脸,问:“荷公子,这回还肯不肯喝粥?”
我含着泪在他手里点头。
楼用指尖沾了我的泪去,“别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被放下来,接过递来的粥碗,这么烫。食羹端到嘴边,不敢放进去。
“要不要我亲自来喂荷公子?”楼的威胁令我惊颤,只好咬牙把热粥放入口中,明知这是故意的捉弄。别过头咽下,疼得额上也泌出冷汗。
“转过来,我就爱看荷这模样。”楼带着冷笑的声音,拨转我的脸。未敢拂逆,我便对着他,痛苦的将一碗粥都咽下。
楼用帕子擦去我额上的汗,手下轻柔,声音却依然冷酷,“不感激我手下留情么?或许我应该赏你一碗辣椒鱼骨。”
“以令尊的罪孽,就算将你五马分尸我也不觉解恨。”那语气里的仇恨,令我脊背生寒。“只可惜了你这张俏脸,若非梁某人的孽种,本公子倒想好好地疼爱一番。”
手掌沿着肩头滑到腰际,在臀上轻捏几把。便狠狠将我推跌在地上。
“来人,替我细心款待荷公子。我要让他好好地给我活着!”
13
自此之后,楼常常会令人迫我进食。若身体因折磨而致伤,也必请人来为我医治。
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更长久的折磨。
“这个法子让我想了好久。”楼总是扳起我的脸,令我仰脸对着他。他是用这样的方式,刻意地侮辱。摩挲着我的颊,听起来似乎无关紧要的语调,“那个畜生曾毁掉这世上最美的东西。”
“我要让他亦用美丽的东西来偿还。”他的指尖扫过我的唇,“一样是似你这般、似荷花般鲜嫩的生命…。”
“他毁了我的,我便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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