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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赖顺贵天天找你茬子,让你生他的气!”马小乐嘿嘿一笑,“那我就干死你!”
张秀花听得耳根子舒服,手伸到下面又摸起了马小乐,“你看你这玩意,摸着都带劲!”
“咣咣咣……”突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将张秀花和马小乐吓得一哆嗦。
“哪个没眼的瞎砸门啊?”张秀花可不是含糊的女人,立刻大喊起来。
“没眼还能找到家门啊,快开门!”是赖顺贵的声音。
张秀花一愣,小声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旋即有小声对马小乐说,“你先躲到磨后头去,别害怕,他肯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进了屋你就走,不会有人知道。”
马小乐点了点头,提着裤子跑到磨后头蹲了下来。
“快开门,磨蹭什么!”赖顺贵叫了起来。
“你公驴咋地,这么能叫唤,我在洗澡呢!”张秀花口气很硬。
赖顺贵不支声了,张秀花披上衣服,进了灶堂屋子,“哐啷”一声抽下门闩,“今晚怎么留量了,看样没喝多么!”
“啥啊,你懂个屁,还没结束呢,范宝发那几瓶就都不够喝的,我回来再提两瓶好酒过去。”赖顺贵满嘴酒气,一把抓住了张秀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干一下我再过去!”
张秀花这时哪里还有那个气力,甩开了赖顺贵的手,“没个正经,要喝赶紧提着酒走,可别让那个什么小韩秘书觉着是你怠慢了。”
赖顺贵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会来好好伺候伺候你!”说完,摸黑进了正屋,很快就提着两瓶酒走了。
马小乐从磨后头走了出来,“表婶,你过得真是好日子,等会村长会来还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张秀花喷出一股冷气,“就他那德性,几分钟就完工,还伺候呢。”
马小乐不爱问那些,一把抓住张秀花的奶子,说:“表婶,我还没尽兴呢,再来。”
张秀花第一次接触到马小乐的大玩意,浑身上下内外都通透了,还没缓过劲来,哪还能再继续,“小乐,你婶子不行了,但也不让你憋得难受。”说完,张秀花蹲了下来,张开了嘴巴……
当马小乐心满意足地离开张秀花家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手上拿着张秀花给的两个煮鸡蛋朝村南走着,甭提多惬意了,“娘的,干女人还有鸡蛋吃,好事!”
村外很静,虫鸣声在夜风里尤其显得响亮。偶尔一两个捉鳝鱼的,提一盏雪亮雪亮的手灯,盘梭在田间地头,不经意几束光打到村头,立时就传来几声狗叫。
农村就是这样,夏夜不见得都是闷热难耐,有时也很清爽。马小乐把鸡蛋装进兜里,张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锦绣河山美如画,祖国建设跨骏马,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头戴铝盔走天涯……”
马小乐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性起,张嘴又来了《十八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好你个臭小子,夜里不在果园里呆着,跑出来唱《十八摸》,看我不揍烂你屁股!”
马小乐一听吓了个哆嗦,“干爹,这夜里黑乎乎的,你咋跑到村外溜达了?”
“不是你干妈放心不下你,让我去看看,我一去连个人影都看着,还真以为你出啥事了呢,没想到你跑出来唱《十八摸》!”马长根极力作出气愤的样子,但马小乐的所作所为显然是逗乐了他,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兔崽子,以后再发现你这样,非找那鞋匠缝了你嘴巴。你要是有劲头没处使,明天跟我到地里刨花生去!”
“行啊干爹,我没事,明天就下地干活去。”马小乐根本不把马长根的话当回事,脑袋里只想着睡了村长的女人,出了恶气。
正文 【022】 自己琢磨
【022】自己琢磨
马长根回到家里见着胡爱英可讲活开了,说听着小乐唱《十八摸》还真有点模样,感情是这小子真是发情了,没有女人可治不了。胡爱英叹着气说小乐还小,再加上那玩意儿不中用,这周围十里八村的,估计没有姑娘家愿意嫁给他。
马长根长叹一口气,说得了,一切皆有天意,等忙完这阵子农活,就把他弄出去打工,换个新环境或许一切就都会好起来。说完这些,马长根摸上了床,伸手在胡爱英身上乱摸起来。
“作害,你要十八摸啊?!”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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