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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她边转身疯跑。也就在这时候,天空突然雷电交加狂风大作。那些芙蓉枝桠上的花儿全部飞起来,旋转翻滚着紧紧追随刘霞的身影。
刘霞跑到清水河边,回头看了一眼追去的我,依然没有挥挥手,就纵身一跃。。。。。。
我大喊一声:“刘霞——”
肉身一震,魂魄归来。原来又做了一个梦。
看着肮脏的墙,我瑟瑟发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根本没有去思刘霞,怎么会不断梦着她?而且还是那样的奇奇怪怪!
刘霞狂奔跳河的情景不停地在我眼前浮现,心隐隐作痛。
她现在好不好呢?会不会真的不想活了要寻死呢?跳河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她会不会真的又一次割腕。。。。。。
我和刘霞有太多不得不说的故事。
但是所有的故事又如梦如幻,美丽而荒诞。
认识刘霞是前年那个暮春。
那天是周末,我去一环路东三段的《四川工人日报》社去拜访一位朋友,顺便带去一篇散文稿请朋友指正并关照看能否刊发。
下午回公司的路上,天空突然下起雨来。
车到终点站,雨越下越大。急人的是车站外没有一辆空座的出租车,就连平时公交车一到站就围上来的人力三轮也都忙得挤不上去。好不容易看到有出租车和三轮拉客到车站,乘客还没有下车就被抢先冲过去的人占着位置。有首叫《雨中即景》的歌唱的真绝——你有钱坐不到!
“嗨,帮帮忙呀。”
一个女孩挤到我跟前,指指地上一只纸箱子对我说。
没见过美女嗦
女孩染了一头板栗色的披肩长发,还算漂亮的脸上扑洒着好多亮闪闪的东西。两条修长的眉毛画得溜直,而且是褐红色。睫毛很长朝上翻卷,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最扯眼的是超短的牛仔裤上挂着几串有骷髅头和卡通动物的金属链。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就像是干那行的。
美女乍现,不会都是桃花运。年前算命的老瞎子警告过,我这年命犯桃花,当心有劫难。上看下看仔细打量确定不认识,我没敢理睬。
“喂,和你说话哩!”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像我小时侯在雨中田野里听到的燕鸣。我瞟了她一眼:“啥事?”
女孩脸上绽出水灵花儿般的笑:“拜托,帮我把箱子送回家。”
我晕。我看看自己的打扮后奇怪地问她:“我像是棒棒?穿着印有‘背包’的马甲吗?”
女孩脸上水灵花儿更灿烂:“你当然不是棒棒,你是大作家大诗人嘛。你的文章经常教人行善做好事,你不会是说一套做一套吧?”
我惊诧。她知道我,还读过我的文章?再仔细审视她,真的没有什么印象。
她白了我一眼:“绿眉绿眼的,没有见过美女唆!”
我有点窘。她又叫嚷开:“喂,快些抱起箱子跟我走吧,我给你打伞哟。”
我瞟着她:“对不起,我没有习惯帮助陌生人。你还是等会打的走吧。”
女孩叫道:“切!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还是听我的,你抱箱子我打伞,现在就回家。这可是双赢的选择哦。”
“ 回家?”我嘲弄她,“你住哪,我又住哪?小姐,我对你那样的双赢选择没有丝毫兴趣,还是找别人合作吧。”
“死梅道,臭梅道!枉你文章写的那么好,做人却这么虚伪冷漠!”女孩狠狠踢着纸箱,冲我大骂。
女孩居然喊出我的名字,我是既喜又惊。看到躲雨的人好多都朝我们这边看,我的脸腾地燃烧起来。咱可在航空城还有头有面,千万别弄出什么笑话。不敢再和她继续斗嘴,我抱起纸箱就走。
女孩撑着伞追上说:“这样才乖嘛。”
箱子有点沉重。我没有好气地问:“里面装的什么?”
“你猜。猜中了有奖。”女孩样子很天真。
“不会是白粉海洛因之类的东西吧?”我不是故意玩幽默,这女孩一看就不像好人。
“恭喜你答对啦!嘻嘻,想要什么奖励?”女孩伸出一只手,模仿起“开心辞典”主持人王小丫的招牌动作。
看她这种张扬的样子我当然不会相信真是毒品。不过我还是故作紧张,东张西望后小声说:“运毒藏毒是犯罪,你不能小点声吗?”
“我怕什么?呵呵,现在可是你在运毒藏毒哦。”女孩得意地笑。
我被逗乐:“糟啦,一不小心中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