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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细想,便听得画州嗤笑一声,朗声说:“你这和尚真是无礼,我一个弱女子,到你少林寺能做什么,许是看上你少林的俏和尚不成?”
“休得放肆!”说话的是另一个声音,明显有些被激怒了。
“放肆的该是你们吧,我好好走我的路,你们却来拦住我的车子兴师问罪。请问两位,你们居心何在?莫不是看小女子长的俊俏,有所企图吗?”画州讲话字字如针,且胡搅蛮缠,就连蓝七听来都觉有些无奈了。
那第一个说话的人却不缓不急的接口说:“女施主邻牙俐齿,老衲似是得罪了。”
画州冷笑:“你本来就是得罪了,偏我说邻牙俐齿,明摆着欺负人。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不与你计较,快快让开让我过去。”
“师傅,莫跟这妖女啰嗦,让弟子对付她。”这一位是彻底怒了,愤愤的说。
“阿弥陀佛。”蓝七凝声屏气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看着东方不败毫无变化的神色,便听得另一个和尚提气说,“东方施主,老衲方证,可否借一步说话?”
东方不败睁开眼睛,却没有动,只一声低笑:“呵,连少林寺的方丈都来调戏本座的婢女,这却怎么说?”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虽然听得出气氛已非常紧张,但听了这些话蓝七还是忍不住弯起嘴角,便见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对外面人说:“本座只是路经贵宝地,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妥之事,你这和尚不呆在家里吃素,一再纠缠到底何意?”
“老衲听闻施主前来,特意在此等候,却无恶意。”
“哦……既如此,虽然你没有备礼,心意却是好的,本座记着便是。本座有要事在身,就不跟你客套了,你且回去吧。”东方不败慵懒的动了动身体,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靠着。
“阿弥陀佛,众位施主杀孽深重,来到少林寺也是我等的缘分。老衲有个不情之请,想烦众位随我入寺,待老衲为众位诵经,一来消减罪孽,二来,东方施主不再扰乱武林,也可保得江湖太平。”方证说话不快,却字字明白,竟是决意不肯让开了。
看书的时候,蓝七对于这位方丈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虽然迂腐了些,但到底具备一派大师的风采,让人佩服。但是此刻,他却觉得这个人难缠了,他不缓不急的跟你一点点讲道理,实在麻烦。遇上他,倒不如遇上左冷禅来得痛快。
东方不败似也不急,掩口轻笑:“你这人真会说话,讲的本座好生得意,你的意思是没有我东方不败,这江湖上拿刀砍人的都会回家切菜吗?只怕你真留本座在少林寺呆上半天,我神教便拆了这座千年宝刹也说不准,到那时血流成河,几万人命丧黄泉,还不说之后什么左冷禅之流意图不轨,制造更大的武林灾难……我想,这也不是你这笨和尚的初衷了吧?依本座想来,你镇你的少林寺,我守我的日月神教才是正理。更何况,如果真打,你也不见得便是本座的对手吧?”
“这……”
一席话听得车后马背上的曲洋哈哈大笑,朗声说:“快快让开,我等没时间与你磨牙,要是想打架,也不跟你啰嗦了,该回哪儿回哪儿去吧。”
“阿弥陀佛,东方教主心思聪慧,高瞻远瞩,言语中大有荫福苍生之意,老衲深感佩服。是老衲听了太多江湖传言,对施主误会太深了。”那方证讲这些话竟是没有半分的嘲讽。
“嗯。”东方不败像是累了,懒懒的打了个呵欠,“这些本座都知道,只不过不像你这样较真,没事就想方设法维护自己的名声罢了——该让开了吧?要不然咱俩比试比试?本座可除了你这和尚,从没对谁这么客气过。”
“阿弥陀佛,东方教主此言令老衲深感荣幸。但不知东方教主有何要事要做?”
“你管的还真不少,我这里有个朋友身体不适,需要找平一指给看看,本座刚刚得到消息,平一指被你们名门正派的左冷禅左大掌门抓去给什么人看病了,于是便赶了来。老和尚,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戴着光鲜的高帽子却也是无恶不作,真的很丢人啊。”
“这……东方施主为了朋友只身深入少林寺、嵩山派腹地,如此义薄云天,老衲自叹弗如,施主与江湖传言大相径庭,老衲今日却是鲁莽了。如果施主不嫌弃,他日再到我少林寺,老衲定当薄备清茶,招待东方教主周详。”
东方不败淡笑:“茶就算了,要是有好酒就给我留着,我喝你看着就行,本座也不屑做些让人为难之事。那么告辞了,画州上路。”
“是。”画音放下车窗的软帘,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