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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情。爱情都是自私的,试问,哪个女子能大度到感谢第三者为自己丈夫生下了儿子。
那妈妈一直对她很好,但那也完全是看在两个孙子的面子上。如果,她生下的是两个女儿,她现在就是第二个敏丽。
小那呢,他根本就是见一个爱一个,美女多多益善,来者不拒的男人。看上去,他爱所有的女人,对她们呵护有加,其实,他一个也不爱,他是一个滥情主义者,是男人中最危险的“狼”男。此类“狼”男,千百年来伤透了女人的心,他们是女性的公敌。但是,肖诗和敏丽一直没能看透他的本质,她们对他迷恋不已。
她既想和现在的生活说再见,又无法做到彻底的“断”、“离”、“舍”;她痛恨金钱,又害怕贫困;她仇恨肖诗,又为虎作伥,不敢忤逆;她同情敏丽,却不能走近她;她不爱那瑞安,又必须为吸引他而涂脂抹粉,穿衣打扮。她是矛盾的,犹豫的,彷徨的。她的生活里,爱恨交错,恩怨参杂。
很多人活得潇洒,她们“宁为英雄妾,不做凡人妻”,和其他女人客气地分享爱人的情感,她却无论如何做不到。
还有很多人,可以把爱情和婚姻分割开来,她们为了财富、地位、权势可以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但是照样生活得兴兴轰轰,有滋有味,可人学不会。
可人希望像敏丽那样,嫁一个相亲相爱的丈夫,男耕女织,和和美美过一辈子。他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过去,我的未来;我是他的妻子,他的母亲,他的情/人,他的朋友。双方之间的感情洁白纯真,不存在丝毫的杂质。
可人扪心自问:我在道德上真的没有任何可以指责的地方吗?我真是一个讨巧的胜利者吗?
她的回答是:不,我是一个人格分裂者,一个伪君子,一个自欺欺人的跳梁小丑,一个拜金主义者,一个没有自信去奋斗的胆小鬼,一个除了金钱以外一无所有的可怜人。
第 190 章 爱恨绵绵(四)
肖诗抚摸着渐渐变大的肚子,心里打翻了五味瓶。
她不是一个母性十足的女人,她希望自己永远长不大,永远是一名呆在象牙塔里的小女孩。
自从吃了那家的饭菜后,她的劫难开始了(请参照 第 190 章 《马桶女诗人》和 第 190 章 《疯狂美食家》)。
她喜爱校园自由、纯净、宁静的象牙塔生活,喜欢公平竞争、毫不功利、心无旁骛的学术氛围,如果可能,她希望一辈子做学生,学完一个专业后,再学另一个专业,畅游学海,永不毕业。
但是,追求“形而上”的人,为什么偏偏又是一个超级吃货呢?美食,对肖诗有着无穷无尽,不可抵御的魅力。她对服饰打扮、名车华屋兴趣不大,但是,就是抗拒不了美食的诱/惑。
如果说,荷马史诗《伊利亚特》中的英雄阿喀琉斯全身刀枪不入,只有脚底板是他的命门,那么,肖诗的命门就是她的胃。
因为喜欢那妈妈的厨艺,贪/恋那家的饭菜,她嫁给了比自己年轻5岁,知识结构、人生追求不在同一个层次的那瑞安。
大家都说他们不配,她吞下的是一枚酸果,但是,她一意孤行。她的胃,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一选择没有错。
事到如今,果然被不幸言中,她的婚姻生活是酸涩的。当初她只想着满足自己的胃,忽视了更重要的其它方面。
最初的痛苦来源于那瑞安母亲对肖诗的不理解。
那妈妈出身穷苦,她对生活的要求不高,只要有住的地方,每天能吃饱穿暖,有大胖孙子能抱,她就心满意足了。
肖诗这么一个异类加入那家,她们怎么可能合拍呢?
虽然小那能够容忍她,但是,他偏偏又是一个大孝子,在母亲和妻子之间,他的天平更偏向于母亲。
她对自己一向很有自信,虽然丈夫比自己小5岁,但她认为那不成问题。她对自己的外貌、内涵和能力是相当自负的。
没想到敏丽这个远房亲戚,这个杀千刀不要脸的狼心狗肺,好心帮助了她,她不但不知感恩,反而在她眼皮下偷走了肖诗的丈夫。这双重的背叛,这奇耻大辱,是她生平 第 190 章 的古董传之于她,她也呲之以鼻,不愿继承。那些玩意儿,就是再值钱,只要一想起它们经过了无数人的手,她就再提不起任何兴致了。
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和可人共用一个男人,就像和别人共用一把牙刷一样,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为了在那妈妈面前赌一口气,她必须忍耐着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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