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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吓着了吧?”沈少国笑嘻嘻地说,“这一次让你看清楚了,有什么好害怕的呢?”说完,他身体慢慢前倾,突然快捷无伦地前移,又把一张脸凑到董扶与眼前,眨巴着小眼睛瞪着董扶与,董扶与伸手一捞,那张脸像施了幻术一闪到身后了,董扶与转过身来,那小子转得更快,又闪到前面去了。董扶与挥动钢剑一个快速旋转,身前身后都不见少年了。他才抬头一看,少年郎人已飘在空中,飞起一腿踢到,董扶与挺剑去削,只听那少年哎唷一声惨叫,董扶与慌忙收剑,少年郎原来使诈,一腿蹿到他脸上,董扶与往后便到,等他爬起来,满脸鲜血,面目狰狞,七荤八素,脑袋晕沉沉,少年郎还是站在他原来的位置上,一脸笑嘻嘻。董扶与摇摇晃晃,看看又要倒下,邝桂芬奔到他身后,搀护住他。董扶与轻轻推开师妹。
“好一个“芦苇渡海”的轻功,你是从何处学来?”董扶与吐了一口血水说。他知道达摩祖师渡海东来,就是踩了一条芦苇飘来。这一神技达摩祖师没有传给弟子,少林弟子便私下揣摩,经历代大师完善,便有了这“芦苇渡海“的轻功。脚下的芦苇是没有了,但身体轻若芦苇漂洋过海的奇妙,换了施展的空间,脚下没有了惊涛骇浪,讲究的是人在空中如何运气、提气,越发地神乎其技了。脚法快,身手就快,身手快,自然处处制敌于无形。
“不愧是陈贞石的大弟子,见多识广。怎么你不会啊?可我不想教你,教我的人呢,也一定不乐意收你这样差劲的弟子。踏破铁鞋无觅处,雾锁深山聆佛音。城里的生活就一定比我们乡下好吗?我看不见得。”
这小子得意很哩,他是在向董扶与表明,作为山里孩子的他,一样有别人可遇不可求的机遇,一样可以修成正果。
“我知道谁教你的功夫了,不过此人十多年前就已不在人世了,他怎么还能教你这愣小子呢?一百个不明白,完全不明白。”董扶与摇摇头。
“别从我嘴里掏什么秘密。你交出来吧,”少年郎发觉自己说得太多,把话题一转,直奔主题。
“交什么?”董扶与平静地说。
“交人啦,一个出生苏南的小屁孩。”
“没有。”董扶与直截了当地说。“我看小屁孩你也是。”
“那就莫怪我小屁孩心狠手辣。”少年说。“跟我搜,搜不出来,就烧,烧掉这寺庙,我看他还藏在哪里。”少年郎气急败坏地对手下发令道。
天煞剑和“刀虎堂”的人活跃起来,满院子一间间僧房搜索,刚才被董扶与和邝桂芬放倒的三个人现在也爬起来了,曾步武伤势较重,盘腿坐在地上运气给自己疗伤,另二人一瘸一拐地溜到少年掌门身后站住了。
天渐渐黑下来,内院的两处阁楼烧起大火了,看来天煞剑和“刀虎堂”的人一无所获,所以防火了。大火蹿上天空,使得邝桂芬和云庐寺的道士们怒不可遏,再次与天煞剑的人厮杀起来。这次就没有什么便宜可拣了。因为刀虎门也加入了厮杀,还有两个道士相助。少年掌门把董扶与看得很紧,院里的形势很快一边倒,道士们全都被打趴下了,邝桂芬急了,冲过去,又和天煞剑的人厮杀开来。
夏枝溪一阵狂风地卷进来,手中的长剑直指少年,刚才少年和师兄董扶与厮杀的一幕他躲在远处看得明白,所以一出手,就找准少年进攻。
董扶与见师弟来到,顾不得颜面,当即也出剑奔向少年,两只剑一前一后夹击少年,那少年一声“我的妈呀”,往上一纵,董扶与跟着跃起,师弟的剑从身下刺过去,董扶与往空中伸出大手胡乱一抓,手中有物,与少年双双落下地来,火光下细瞅见是一方红锦,另一头被攥在少年手里,少年郎放了红锦,董扶与也就随手把红锦掷出,少年郎蹿过来一把接过那方红锦说:“谢谢还我兵刃。”董扶与看他肩上果然没有了红锦,再扑过去想夺回红锦。少年一抖红锦,那红锦变作一把其长无比的利刃刺来,董扶与一剑撩去,那红锦攥在少年手里比灵蛇还灵,还不等董扶与的剑碰到,他的红锦已回刺身后逼来的夏枝溪,把夏枝溪搞得手忙脚乱,飞出丈余。董扶与暗暗称奇,大喝一声,近身拼杀,少年一方红锦收回,或刀或剑,任意变换,守得严密,让董扶与找不到半点破绽。两人斗了半个时辰,其间夏枝溪猛然逼进去,刺一剑又远远逃开,逃开后一会儿又扑进去刺一剑,少年手中的红锦竟能应付裕如,不落下风。邝桂芬见二人战不下少年,擒贼擒王,她摔开身边纠缠她的人也向少年杀来,三人围着少年强攻,突然那红锦犹如蛇芯专拣弱的欺负,在邝桂芬背上扎了一下,回头一拂,又舔着了夏枝溪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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