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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前,亭亭玉立。哪里来的女孩子,长的这么香艳?钟海棠想。
“不认识我啦?钟堂主,我是书香。”那姑娘说。
“啊,是书香姐姐;当然认识啦。邝校长的得意门生,她老人家在哪儿,你就在哪儿。邝校长来了?”
书香笑而不答,好半天才说:“是的,她来了,我先来给你通报一声。”
“就在门外?”钟海棠说,乐得合不拢嘴。“快,乌海,快放下手里的活儿,召集弟兄们跟我到大门外迎接贵客。”
钟海棠整整衣衫,领着徒儿们迎出大门。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八,洛容女校(5)
邝校长被一群女孩子簇拥着远远走来。她说:“我是来接受钟仙家指点迷津,与女校无涉。”那是首先摆明了她个人就算是被蒙的服服帖帖,那是她个人的智慧不够,是她个人的耻辱,与女校没有关系。
“钟某姑旺说之,邝校长姑旺听之。”钟海棠笑吟吟地说道。他这样一说,解除了邝自珍的压力。邝自珍深知钟海棠的能耐。凭心而论,她是不信麻衣算命这一套,但短短几年的功夫,眼睁睁地看着钟海棠把龟寿堂搞大了,门庭若市,她又不能不服。但她之所以一来就挑明对算命大不敬的态度,其实是不希望给她的学生带一个坏头,从此沉溺于宿命,不敢跟命运抗争。真要那样,她邝自珍遗患就大了。
邝自珍等跟着钟海棠走进龟寿堂深深的园子,在座北朝南的一栋大房子里坐下来。
茶过三盞,钟海棠诚恳地说:“邝校长今天登门,不知所为何事?”
邝自珍把指头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二口人”三字,而后笑微微地望着钟海棠。“二口人”其实是把“吴”字折开了来说的。邝自珍对吴育奇心意已乱,原以为看透了此人,哪知慎重其事地去见他本人,方寸大乱,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是莫名其妙。邝自珍与吴育奇原是师兄妹,两人相爱至深。吴育奇去了一趟暹罗国,带回来暹罗国公主,事情从此变得面目全非,不可挽回。十年了,想当初,吴育奇迎娶暹罗国公主,是何等的风光,何等的显赫!碉楼龙船游柳江,万人空巷。而一个弱女子的她却忍受着被抛弃的痛苦,孤独地走向洛容小镇,开始了自己的创业之路。她没有垮掉,而是为女子拓出了一条奇特的道路。那次在孟府,她藏在孟家的戏园子,要不是吴育奇与两个孩子搭腔,最后绝尘而去,她还不知道他也藏在孟府,可见他的武功精进到怎样的地步。邝自珍难以理解是师兄古怪的行为,守着公主老婆不好好过日子,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愣要时时在江湖上露露峥嵘。两个孩子在女校里突然失踪,没有他掺合其间才怪呢。
钟海棠瞟了一眼桌上的字,“哦,邝校长还在牵挂此人啦。”他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碗,缓缓念出一首律诗。“万里英雄万里山,风光览尽压鉄肩;韬光养晦敛锋芒,磨剑在手镇大奸。愚邙偏偏呼阴霾,痴儿耿耿描青天;百花园里香如故,风雨过后竟逐妍。”
宾主相视大笑。“这就是你对他的解?”邝自珍说。
钟海棠说:“正是。前辈是明白人,你不明说,我也就不深说了。说明了,说透了,反而没有趣。”男人啦,活的很不容易。”
邝自珍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不容易呢?追名逐利,自己给自己讨的累,既害人又害己。最可恨的是,从此不以真面目示人,明明是他坑了你,欠你了一匹布,让你觉得好像自己短他两丈绢。”
钟海棠放声大笑:“阴阳两重天,沟通何其难。邝校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问不妨。”
邝校长向书香打了一个手势,书香掏出一大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
钟海棠欠起身来,慌乱地说:“这如何使得?举手之劳,何用重谢?”
“钟堂主不必客气。我还有一事不明,这才是我此次造访的目的。”
“邝校长只管吩咐,钟海棠就是去地狱走一遭,也要把邝校长的事情办好。”钟海棠说。干他这一行的说出这样的话,绝非戏言,既是向邝自珍表明了他的诚意,也是向不信神的邝自珍表明他的道行非凡人所能揣度。
邝校长又把手指蘸了一点茶水,在桌上二次写下“二口人”三个字。
钟海棠这次挺认真地看着邝自珍一笔一划地写完,坐回椅子上,半天没有说话。末了,一字一句地说:“木秀于林,凤必摧之。邝校长凭空得了一双从天上掉下的妙人儿,能不招人嫉恨?脚下给你使绊子?”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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