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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家伙是怎么让手印消失的呢?他双眼一直关注着魏老四的动作,难道他练妖法了?
坐在右手桌前的男子彭师弟,很是忠厚,在舞刀弄剑的雕龙帮里,以拳脚功夫见长。他站起来,一迭声地说:”谁说不是呢?魏当家的没有打诳语。”
彭师弟说完,不去看秦大江,他和魏老四仿佛演双簧一般分明有讨好吉婷的意思,其实不然,两师兄弟都绝非虚情假意的人,这话他们也就是背着邝自珍说说。事实上他、彭师弟与邝自珍确实是同门师兄妹,只是邝自珍与曾经的大师兄,现在的雕龙帮帮主吴育奇有那么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陈年旧账,至少魏老四和彭师弟是知道的,大师兄本来是要娶邝自珍的,后来师兄远走暹罗国,带回暹罗国的公主,就因为这事情,两人闹翻了,师妹在洛容小镇隐姓埋名多年,当她重新在江湖上走动,韶华已过,大家都已经不再年轻,魏老四和彭师弟一提起师妹邝自珍,就觉得大家都欠了师妹一点什么,故而言语间多有恭维,仿佛多说一些甜言蜜语,就可以把师兄亏欠下的情债一笔勾销。
秦大江没有理会彭师弟,眼睛盯住魏老四,温言细语地说:“魏当家,你这话丢男人份儿了,她们女人嫁人才是本分哩。江湖嘛,男人的江湖。有女人掺合的江湖,就会变得恶俗不堪。”
吉婷老师怒不可遏,终于跳起来大骂道:“都是万艳红那个毒货,让女书流传在外,让我们来收拾。不然,我哪里有性子在这里听你们男人胡扯淡。”
“背后编排学姐的不是,不会是你们邝校长邝自珍教导的吧?” 魏老四一本正经地说。“讲老实话,她现在随男人在关外杀敌、报效朝廷了,让我魏老四佩服的很啊。”
吉婷老师未及回答,里面雅间的长廉子被撩开了,宦小宜冲出来。“你为什么要骂我妈妈?为什么骂我妈妈?”她双手叉腰,走过去,直面吉婷老师。孟禧禄紧跟她身后。
吉婷老师被闹了个大花脸,呛得好半天才说出话来:“你是万艳红的女儿?”
宦小宜说:“不错,本姑娘不仅是万艳红的女儿,也是宦志诚的女儿。”
吉婷老师气焰被消去许多,低声叹息:“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秦大江觉得有趣,走到宦小宜身前,“小小的女孩儿,那里学来的刁蛮,把个女校的廖老师都招架不住?她是你的前辈哩。”
宦小宜想也未想,一个侧身,化手为剑,半招“凤舞”腾空横扫出去,秦大江身形一晃,躲开了,同时回手来抓宦却没有抓住,禧禄插上来,把宦小宜护住了,秦大江没有多想就朝禧禄欺上去,禧禄不停地后退,同时以手做剑,快捷无论地抚在秦大江的鼻子上,正是禧禄和宦小宜天天在家练熟了的招式。如果那手是剑的话,秦大江的鼻子肯定是没有了,这一下大出秦大江的意料,舒展双臂,才要拿人,魏老四抢步过来,把他与孩子们隔开了。秦大江这脸丢大了。他站起来,双手举起,望着落在一米开外、笑嘻嘻的宦小宜,握成大拳,指关节嘎嘣作响,心里恨的不行。
“手下留情,秦兄,哪能与孩子们一般见识?”魏老四面带诚恳的表情说。
秦大江干笑了两声,攥成大拳的双手松开了,“我哪里会当真啰。这女娃子是机灵过人,谁会看走眼呢。不过需要好好调教,不然,是祸水也会可知。” 。。
二 酒楼奇遇(3)
“徒儿沙彦子愿替师傅分忧,凭一双拳头收服了这两捣蛋鬼。”从另一张大桌前跳起一个个儿高高的年轻人,头戴蓝色方巾,身穿蓝色锦袍,透出俊气、飘逸的气质。与他同桌的两个师弟骆冒子、葛翎子一并跳起,这便是江湖上人称的“柳江三少”。沙、骆、葛三姓,乃柳州三大望族,谁也惹不起的。
沙彦子向骆、葛两位师弟摆摆手:“毋须两位师弟出手,岂不是让人觉得我们百步拳要倚多欺负人?”
秦大江乐滋滋地看看徒儿们,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沙彦子一个箭步,纵到秦大江跟前。秦大江抽身回到沙彦子的座位上。那是明摆着默许了徒儿代他出手,尽管放手干。
沙彦子原地凌空飞腿,向前后、左右各打出一拳,他才刚刚落地,还未放下拳头,魏老四以食指粘住他的拳头,那是雕龙帮剑法中的“粘”字诀,说,“你可要对你师傅讲明了,如果输给了这两个孩子,百步拳给我们个什么说法?是就此退出,还是不依不饶、一个接一个地死缠烂打?”
沙彦子一下被问傻了,回头望着师傅,见秦大江面无表情,不敢造次,溜回师傅跟前站好了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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