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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群十七八岁的少年侠士拦住,这些人一腔热血,道是得高人指点,前来客栈寻找紫竹山庄秦庄主,有请他前往斧头帮主持公道,严惩恶人。
秦渠眉从来颇有侠名,既是找他出头,又不愿推拒此事,回头去看身后紧跟着的谢描描,那眼神里便有了几分延耽的意思,众人瞧着,却只道他夫妻情深,凡事必与夫人报备。
谢描描心神不定,却又不好阻止,只得无奈的笑笑作罢,算是应了此事。
一时之间,众人前呼后拥,乱哄哄向着斧头帮而去,也这知这些少年哪里来的消息,对着秦渠眉尽是赞誉之词,但秦渠眉自来稳重,也只作听不见,撑了伞牵了谢描描的手,带着一干护卫疾走。
斧头帮位于镇江郊外一处山下,远看青砖黛瓦,飞檐翘角;绿荫暗拱;占地颇广,待得众人走近,只见斧头帮大门紧闭,门前围观了几十人,乱哄哄尽在那里悄声议论,看这些人衣饰佩剑,竟也有些身手的样子。
这些少年之中,有位名叫程芮的少年,高挑瘦峭,上前使劲拍门,半晌,那门吱呀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一双眼睛与一块光溜溜的头皮,门外所立之人,有半数哄笑了起来,那光着头的帮众很是萎靡,愤愤问道:“兄台可是有事?”
程芮有模有样施了一礼,道:“闻得斧头帮出了大事,帮中众中受耻,小弟颇为不愤,恰闻得北地紫竹山庄的秦庄主客居此间,特意相亲前来攘助,寻得那恶人,为斧头帮正名!”
那帮众双目顿时放出光来,也顾不得自己形如和尚,急切道:“可是秦渠眉秦庄主?”见程芮点头,连连道:“我这就禀报秦主,还请兄台转告秦庄主稍待!”见程芮应了下来,大门吱一声关上,只听得内里脚步咚咚,已是去得远了。
不过在雨中站立了片刻,中门大开,只见为首的是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胡须头发一概皆无,光溜溜的看着颇为喜人,立在门口抱拳,朗声道:“不知哪位是秦庄主?”
身后侍卫打伞,秦渠眉向前一步,淡定道:“正是在下,冒昧前来相见!”他身后一众少年见得这斧头帮主光溜溜的脑门与身后一干光着头的帮众,已是忍俊不禁,碍于礼仪,也只低头暗笑。唯先前那帮围在斧头帮大门口的人,此时指手画脚,轰然大笑,内中一位颇为清俊的男子连连摇头,大声道:“聂帮主,不如以后斧头帮就改作光头帮好了?”
那聂帮主脸顿时成了猪肝色,却只忍着不发作,隔着连绵雨幕道:“斧头帮遭此在辱,劳贤侄冒雨前来相问。贤侄可别忘了,镇江除了有个斧头帮,还有个剑兰帮,如今贼人尚未现踪,万一,今日的斧头帮变作了他日的剑兰帮……贤侄还是小心为好!”
那男子脸色变了几变,讪讪道:“多谢聂伯父提点!”拱手为礼,竟是转身欲走,他身后众人似被聂帮主这番话所震,也是停了哄笑,紧跟着这男子离开。
一时里聂帮主相请,秦渠眉带着谢描描与一众少年侠士进了斧头帮内,举目四顾,往来人等皆是溜光的脑袋,此情此景,纵是谢描描心有余悸,亦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她在心内猜测,若此事真是叶初尘所为,此事当真算得上无赖行径。
秦渠眉本是担心她心有暗结,又不肯说,眼瞧着她左右四顾,面上终是带了微微笑意,也不禁松了一口气,与聂帮主进了大厅,相谈甚欢。
聂帮主的女儿聂微兰,年方二八,正是胜华之年,容貌甚美,经此一吓,早已病卧闺中,令聂帮主手足无措,又加之帮中兄弟众家眷也吓得不轻,亦有病卧家中之时,一时间百事阻艰,万步难行。不想今日引得强援,不由拨开愁云惨雾,更见心喜。见得秦渠眉同行带着夫人,见得这夫人年少,举手间稚气未脱,不过与女儿一般年纪,踌躇了几番方开口道:“老夫有事想求秦夫人一番,不知秦庄主能不能答应?”
秦渠眉倒是不防他有此一语,转头去看谢描描,见后者也颇为惊诧,但目中难掩好奇之色,遂开口道:“庄主不妨请讲!”
那聂帮主长叹一声,道:“老夫身为帮主,遭此奇耻大辱,也只怪帮中兄弟与我学艺不精,任人侮辱。但老夫的女儿经此一吓,卧病在床,偏偏她母亲过世的早,帮中众妇人她也不愿见,老夫见得秦夫人年龄与老夫的女儿相当,且眉目慈善,想请庄主夫人前去劝导一番,不知秦庄主与夫人意下如何?”
谢描描向来心软,想着那遭此侮辱的二八少女,胸臆间不免升起一股同仇敌忾的义气来,连连点头:“既然老帮主有用得着妾身之处,妾身必不会推辞,未知夫君意下如何?”
她幼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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