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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该恪守为臣之道,据我所知,金羽王待下不薄,尔等若是心生二意……”
目下境况,我似乎自身难保,有些话本不该多说,然言出半句不及停,已有人大笑接口道,“哈哈,公子疑心我等对金羽门怀有二意,这可真是说笑了。事实上我等所为恐怕才是真正遂了我们家王爷心意,反正他金羽如歌曾明确表示过无心天下,他安于一方诸侯之位,长年来无所作为,自从相遇公子后则更是着了魔一般不知所谓。三年前他因你痛失炵关战机,近日来又因你不惜与百越树敌,我看他因为你啊,简直都恨不得要将金羽门这数十年来根基败坏到一干二净!”
话音落,说话之人显是怒气漫溢,而我方欲插话回应,殊不料他意犹未尽,又一番劈头盖脸朝我道,“最可笑要数上回诸侯会战,即便是公子你已一番盛情相让平城,可我们的金羽王爷却半分也舍不得公子有亏,据闻他一路跑去与你私会,不知是碰了软钉子还是另生状况,回来后竟莫名其妙与那百越大军在山回关附近恶斗了一通,滑稽,真真滑稽!”
“金羽王所为不立足金羽,反倒好似处处与你公子衍争便利,只怕现在他金羽如歌除了公子以外,就连自己的诸侯之位都不放在心上了,好,那敢情好,难得今日公子过境叫我等碰个正着,如此我等便勉为其难做回恶人,说威胁也好,说顺水人情也罢,反正将公子送与王爷,正好替他找个理由叫他早些退位让贤!”
自以为是,狂妄犯上!
这些人言下之意,莫非竟是要以我来威胁如歌?
真真不好,虽说如歌无意天下我早已心知,至于说若有一日他会撒手诸侯之位我亦丝毫不觉诧异,可是现在他做不做金羽王却不该有我半分原因,我是我,如歌是如歌,我与他立场相悖,私交甚笃,我与他……
我与他之间,嗐,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偏要将家国事处处牵扯上私情?!
一半怒起,一半羞恼,一时间我哭笑不得,默不回应,而片时后身侧侍从拔剑戒备,阻我之众则愈加威逼,“怎的,莫非公子没听明白我等所言何意么?哦,或许是公子双目不便,不知我等人马众多,以为就你三五侍从还能逃脱?”
胁迫之意愈加明显,而我挥手屏退左右,应声只道,“在下此行只为去南海,至于尔等金羽门内务,在下不想有任何牵涉其间。金羽王为政温和,确无争雄之心,但当今乱世,保一族血脉与争烽火江山,孰是孰非尚无论断,至于尔等为人臣子,说是无二心,但实则犯上作乱,我又怎会受尔等胁迫,遂尔等心愿?”
言出僵持,我相信来人中必有彼时在百越山道行刺我者,看来今天他们是得了上回教训,故此不敢轻举妄动,但随着对峙渐久,一触即要动武,再者我毕竟目盲不便,更兼碧螺青玳随我身边,这情况……,还真是不容乐观。
时间点滴流逝,碧螺青玳许是在车内忧心不耐,青玳沉不住气掀开车帘轻声唤我,话未完即被我挥袖斥回车中,然阻我之人见此竟好似觅得一丝契机,那领头之人不知哪来的灵光一闪,居然一步近前低声调笑我道,“公子执意不允,莫不竟是心虚害怕,怕我家王爷见得你携如花美眷相伴,心里不痛快?哈哈,若是如此,那我劝公子也莫要强撑了,其实我等只想劳你一人大驾,至于你身侧这二位眷侣,你大可留下侍从护她们周全,你一人随我们走,不就得了?”
“放肆!”
虽说在人间我本为名不见经传的山野庶民,可是当今天下,我公子衍好歹亦已跻身一方诸侯,怎的还会处处遭逢这等狂妄轻薄之徒?!
以往在百越族为人指指点点,俱道我与那百越族长不清不楚,谁曾想今日避开百越,过境金羽又被这金羽乱臣调笑讥讽,天知道我与如歌本是君子相交,纵互生情愫也决不至荒唐不堪,可事到如今竟也成了不清不楚!
怒上心头,尽成无奈,若今时双目完好,我定要好好收拾这口吐妄言之徒,无奈目下漆黑,这厮又离我尚远,我甚至连动手都不敢唐突,而来者见我恼怒却无可奈何,一时间则愈加放胆,这回他步至更近处复又讥讽道,“公子眼睛瞎了真不错,一点儿都看不出当初百越山道剑出饮血的冷酷,不是吧,脸还红了,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反正跟我们走一遭,便成全了你与金羽王一段风流,怎的,难不成公子你还不满意?”
实在是满口胡柴,欺人太甚。
恼怒之余,我借他说话之机一把扯过他衣袖,未及这厮反应,更是反手擒过他手臂,借力呃上他咽喉,狂妄之徒死不足惜,如今之境既然说不通,那我只好先动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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