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页)
的财大气粗,颐指气使。
但是,小小的人性不代表她愿意原谅他无礼的行径,简直就和暴徒无异,不顾私人意愿地进行自由迫害,给予媲美五星级的豪华牢狱,声称是为了她的健康情形而负责监督,以免并发后遗症。
听他在唱大戏!她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高烧三十九度半都能上阳明山采访各大企业家、财经专员呢!而那天冷得叫人直打哆嗦还下起雪,她冻得像根棒冰照样完成一篇出色报导才去医院吊点滴。
人的潜能无限是不能扼杀的,她在上厕所时还听见一位护士很好奇地说,她的足踝并未伤到上石膏的程度,为何医生却不嫌麻烦地多此一举?
听到这里,她都快吐血了,蒙古来的大夫果然在报仇,裹得她不良于行才开心。
()
「你不要给我装睡,我看到你的眼睫毛在颤动,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她讨厌消毒水的味道。
困极的秦狮勉强睁开酸涩的红眼。「小鬼,妳非常吵。」
从清醒到现在闹了一天一夜还不肯罢休,她不睡也要体谅看顾她的人吃不吃得消,他不得不说这招疲劳轰炸法用得高明。
「嫌我吵就去把庸医揍一顿,然后赔偿我精神及生理上的双重损失,再送我回家。」最后一项允许他以车马费兑换。
她是很想以记者的身份要求他破例来篇专访,可是才提到「记者」二字他马上翻脸,调了不少保全人员重重封锁她住的那层病房,只有医生和专属护士得以进出,其它人免谈。
知道他很有钱是一回事,但是大手笔地包下一整层病房就太夸张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哪国元首或大官来养病咧!
要是他晓得正把自己和一位特派记者关在一起,会不会气得爆筋?
追踪一则报导讲求实力和努力,她不喜欢潜入别人生活扮演其中一角,这种方式十分卑鄙,而且容易混淆定位。
新闻在于公平、公正、公开,实事求是,一味地为求销售量而捏造事实或造成当事人的伤害,都是失去新闻人员的专业精神。
可是报导的公平见仁见智,A说有罪,B说无罪,民众有知的权利,泯着记者的良知又不得不写,总会有人受到伤害。
而她能做的就是将伤害减到最低,尽量不去波及无辜的人受累。
「惜惜,妳要我揍医生之前先衡量一下,他是能帮妳开据出院证明的人。」打了个呵欠,他把凉掉的咖啡一口饮尽,涩口的苦味即刻冲醒了他的神智。
她心虚地左顾右盼,惜和玺的发音太相近。「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你的专长。」
「为什么我听起来像讽刺,有钱不是我的错。」他只是擅于累积财富。
多年前,外公遗留给他的一块土地因都市计划而身价暴涨,其中的利益足以令贫者成为巨富,因此他被冠上土财主、暴发户,成为别人口中一步登天的幸运儿。
外在的因素掩盖他自身的能力,尽管他有普林斯顿大学商学硕士的文凭,根本没人相信,一味地认定他的成功是先人的余荫。
可笑的是,那块土地的开发带给他的不是一连串的喜悦,而是一场恶梦的开端。
「可是拿钱能砸死人,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她诉诸软性的抱怨。
「我是为妳好,妳有轻微脑震荡必须住院观察三天,这是医院的例行规定。」今天的天气有点糟。
西方天空凝聚了一团云气,沉重的云层像随时会飘起雨,气温较往常降了几度,秦狮由柜子里取出厚毯为她披上,他给自己的理由是不想照顾一个受伤又感冒的女孩。
略微一僵的藏玺玺有丝不自在。「我们非亲非故,你对我好有什么企图?」
「需要企图才能对别人好吗?」他不以为然,不太温柔地搓搓她的短发。
「别人我是不敢下断言,但你……」她偏头避开他的抚触。「绝不是好人。」
「好人?」他像是嫌弃地拧起鼻。「别把好字广泛使用,好的另一半是坏,而且藏在好字里头。」
「你是指自己面恶心善,虚张声势的纸扎老虎……喔!应该说狮子才是。」吃素的狮子呵!她该向谁赞扬神迹。
根据种种传说,他是狂妄自大、任性无礼的反传统奉行者,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独来独往爱把知识者踩在脚底,鄙视他们迂腐的道德感,视人于无物。
成立珠宝公司,创建新地标鸿狮百货公司,秉持着赚钱为上的宗旨,他坦言凡以利益为主的商品都可在此买到,怕贵就别掏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