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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糜阳睡的很沉。
五年间他饱尝失眠的痛苦,在席梦思上反复辗转。但这一夜仅在坚硬的木板床上,他却睡的一夜无梦。
清晨六点过的时候,他被楼下的喧闹声吵醒。阳光透过爬山虎,从没有窗帘的窗户洒了进来。糜阳捂着眼,指缝间仍有刺目的光芒。他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坐起。因为一夜未变睡姿,半边身体已经酸疼发麻。
没有吃的,水池是共用的,需要出去才能使用。
即使是糜家破败了,他也没过的如此凄惨过。糜阳叹着气苦笑出来,从旅行包中找出牙刷,就着矿泉水漱了一遍。然后用剩下的水打湿了毛巾,胡乱擦了把脸。
这个时间超市还没有开门,糜阳饿的有些胃疼,只好拿着钱包和钥匙想出去买些早点。
楼梯间因为早晨上班高峰期,人满为患,挤的几乎下不了楼梯。
有隔壁的大婶捧了盆子出来接水,看见糜阳,笑的水在盆子里来回晃荡,“出去啊?”
“啊……恩。”不习惯与人这样亲热的打招呼,糜阳匆匆跑了下去。
燕德的早晨空气很是清爽,街上有不少戴着红领巾的孩子从他身前跑过,笑声爽朗。
糜阳寻了间早点铺,一边吃饭一边跟大爷打听从燕德坐车去边境需要多久。等问清楚了,肚子也填饱了。
“小伙子,你要是去友谊关,两个小时就能到了,要是出境,可得把手续先办全了。”老头好心提醒这个外地人。
“我不出境,我就去那找个人。”糜阳笑着把钱递给他。
黎弥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这,糜阳心里有数。但如果黎弥真的还活着,有一个人必定也会知道。这个人,就是姚远。
黎弥说过,姚远是她从前的上司,那么查到她以前工作的酒店,去那里找姚远准没错。如果姚远也不知道黎弥尚在人世,这就说明黎弥并不是因为同他在了一起才避着自己。这样的话,至少可以肯定,黎弥身边的那个小女孩,不是姚远的。
也许……只是也许。
她会不会,是自己的孩子呢?
他清楚的记得黎弥说自己吃过避孕药,也记得黎弥说自己会处理所有的事情。他印象中她始终是独立的,不肯让旁人去分担任何一点苦恼的。甚至最后她真的怀孕了,也背着自己买回药来希望不知不觉中药流掉那个孩子。
五年前的一个夜里,他们翻开了地窖的葡萄酒。两个人煮了花生和毛豆,像喝啤酒一样把糜章池生前存下的酒喝个精光。两个人笑着闹着,完全不像外人眼中的一对母子——当然,他们原本就不是。
糜阳扳着指头与黎弥数日期,一岁两岁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他们之间的差距,就是六岁。黎弥按下他的指头,嘻嘻笑着贴过来,把脑袋放在糜阳的肩膀上。她喝的有些醉了,脸上满布红晕。她短发散乱,毛刺刺的扎的他的耳朵发痒,偏就动也不敢动。黎弥的衣服前领有些开了,灯光在胸前撒下阴影,糜阳不自觉的不时看去。他们互相说着不越雷池却又暧昧不已的话,就像是在彼此试探着对方的想法。
就在那个夜晚,地下室的气窗投进了对面别墅的灯光,他们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发生了第一次关系。糜阳只记得黎弥胸下的肋骨明显,瘦的要命。他用鼻尖去点那些在皮肤下起伏的骨头,惹来黎弥的笑声。他说要给她留个记号,因为她的皮肤白皙,身体上只有胸前的茱萸粉嫩可人,所以不自觉的咬上了右边的那颗。
之后的每一次欢爱,糜阳就像着了魔,总要在同一个位置留下自己的齿印。
黎弥笑着骂他变态,他便搂着挣扎的她。这样一夜睡下来,总能无梦酣甜。
直到,她流产了。
回答小鱼的话:脚好的差不多了。
另外;之后的留言回复基本都在这里的分界线后。怕你们看不见~
PS:我今天也算伟岸的三更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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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你别跟来
那一阵他们避在景山别墅里几乎没出去,谁的电话也没有接。他们刻意不去想世俗的问题,谁也没有提关于未来怎么办。或许第一次的爱情就是这么疯狂,糜阳想,他虽然不清楚黎弥的想法。但如果她也像他爱她一样爱着自己,那么,就算遇到再大的阻碍,也是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吧。
想着的时候,他的指头便不自觉的在黎弥的背上隔着衣服顺着脊椎的弧度轻轻划着。黎弥则趴着,腿翘在糜阳的肚子上,两只手和脖子都伸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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