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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上写着四个大字。
有胆就看。
打开信封,一张照片从里面飘了出来。霖夜火低下身准备捡起,突然身子一僵,死死地定在那里。
上面有两个少年模样的人,穿着一身迷彩装,笑得肆意。一个脸上面无表情,另一个桃花眼的少年则是勾着他的脖子,两眼笑出一大一小。
一个是邹良,另一个,他不认识。
但至少在这张照片里,没有他霖夜火半分立足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有妖气
砰砰砰,叩门声响起。
霖夜火手撑在门上,连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的力气都懒得用,只是倚在门口,等着邹良给自己开门。
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一双拖鞋落入了自己的眼睛里,不禁让他眉头一皱。顺着笔直的军裤缝儿,到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再是开了两粒扣子的领口,一路往上,一张熟悉的面孔展露出来。
霖夜火紧紧捏着手里的那封信。
照片里那个桃花眼的少年,正以男人的姿态,站在自己的面前。
军装青年朝霖夜火一笑,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上下打量了霖夜火一眼,摸着下巴,说,“没想到,这哑巴临了还老牛吃嫩草,你满二十了吗?”
冷哼一声,霖夜火擦过他的肩膀,蹲下身,踢掉自己的帆布鞋,换上了大熊脑袋的绒拖鞋。手里的东西被放到鞋柜上,霖夜火这才转过脸,直勾勾瞧着那人。
然后,大着舌头说。
“大叔,你谁啊?”
坐在沙发上,欧阳少征看着对面玩狗的霖夜火,眼皮直抽抽。再看他怀里的哈萨,一副严正以待就等暴走的样子,不禁抽抽的速度更快了。
霖夜火顺着哈萨脖子上的毛,凑在他耳边,冷飕飕地说,“儿子,以后遇到这种一看就是怪大叔,长相猥琐下流又变态的人,直接上去咬断喉咙,听见没有〃
哈萨威风凛凛地汪了一声,一人一狗虎视眈眈地看着欧阳少征,连示威的呼噜声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就在这时,邹良端着水果,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这掎角之势,邹良依旧面不改色,将果盘放到了茶几上,自己做到了旁边。
抬眼看了霖夜火一眼,邹良淡淡地说,“这是欧阳。”
……然后就没了。
被那闷蛋气得差点吐血,霖夜火后牙根都痒痒。好,好样的,惜字如金是吧,解释都没有一个是吧,大爷我还不稀罕问呢!
抱着胳膊,霖夜火也开始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地板,生怕盯不出个洞来。
欧阳少政看着二人,不禁噗嗤一笑,“没想到啊,你这哑巴还是这德行,和以前一点都没有变。”
邹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站起身,欧阳少征拿起自己的外套,对邹良说,“队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我们约好的事情,你不要忘了哦!”
“知道了。”邹良随口回答。
霖夜火心里一怔,像是湖里被扔进了一把小石子儿一样,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酸苦的味道在嘴里蔓延,舌尖上的伤处还火辣辣的,滋味儿可难受。
二人都静静地坐在那里,直到厨房里电饭煲发出滴的一声,邹良站起身,“走吧,吃饭了。”
霖夜火一下子站起身,却只是低着头,闷声说了句不了。接着抓起了自己的背包,掉头进了房间里。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关起,邹良叹了口气,眼里有些深邃。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不知道为什么,陷入了冷战之中。还是和平时一样,吃饭睡觉,嘘寒问暖,一起看电视,一起逛超市,做一切普通情侣做的事情。
但是,这里除去了拥抱,牵手,等等情侣会做的事情。
于是,后退一步,变成了普通室友,普通朋友,普通哥儿们都会做的事情。
但就是和从前天差地别。
霖夜火自问脾气不算好,从前和闷蛋拌上两句嘴,也不过是蜻蜓点水就过了。但这次他很清楚,他不是生气邹良的不解释,只是在气自己。
枉他说一句是真汉子纯爷们,偏偏还是逃不掉一句看不开。
他,没有那个自信,没有那个魄力,可以不理会邹良的前二十多年,那段自己不存在,不了解的生命中,究竟有多少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霖夜火似乎都能够想象之后自己的无理取闹和争风吃醋。
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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