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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很难分辨。
尤其是她现在又和旧爱搅和在一起,而新欢已成过去式,卡在不上不下的灰色地带,没法认清谁是新来谁是旧,全都是一个颜色。
面如土色。
“郑先生,你来还钥匙吗?”于弄晴不客气往他足踝边踢了个小纸箱。
“还钥匙?!”
“什么钥匙?”
听来很暖味,井田二雄和杰生同阵线地看向眼前未经通报便闯入的来者,可是人家理都不理他们。
“你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为何有人要杀你?”先入为主的观念让郑夕问觉得一定是她的错。
“很抱歉,我们不是很熟,还了钥匙请离开,今天小妹没上班。”经她一说,准备端咖啡给客人喝的助理连忙退出去。
因为她的另一个职称就是小妹。
“停止你的胡闹把话说清楚,别像个任性的小孩。”看来她还没学会教训。
“我任性?”好吧!任性又怎样,他有资格管吗?“郑先生如果想看礼服的话请过两天再来,目前尚在赶制中。”
“晴儿,是你要我离开的。”他的眼底有一丝无奈,昨天他不得不走。
并非因为她的怒气,而是还不到让她们母女曝光的时刻,他必须保护她们。
我叫你走你就走,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婚礼很急喔,再四天就要当新郎倌的人要喜气些,别顶著张死人脸出门。”
“你打算气到几时才肯说实话,要我找一队保全人员二十四小时跟监吗?”如果她再顽固不化的话,他会。
“你当我是犯人呀!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两人以上我当地鼠打。”谁都不许操控她的生活。
他脱下外衣。“先来和我打,赢了当我没问,输了任我摆布。”
看他胸有成竹的沉著样,若有所思的杰生和眉头深陷的井田二雄对望了一眼,萦绕不去的怀疑在心里起了毛球,逐渐散开。
他到底是谁?两人的眼中都透露了惘然。
“开什么玩笑,你当我白痴呀!输赢都是你占便宜,我干么浪费体力和你比。”哼!谁理他。
“因为你怕输。”他用激将法。
“谁说我怕,要打就来,输了你就给我爬出去。”不经大脑思考的于弄晴已摆好架式要痛殴他一顿。
“成。”
一道极快的身影冲了过来,郑夕问以逸待劳地以正规打法应付她胡乱就章的粗野动作,她和十年前一样强,但这是不够的。
人是会进步的,他不露空防地全力反击,十年来他进步神速,特意和街头混混过招,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胜过她,她对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了。
有时,自信也会是无情的致命伤。
爱她,不只是纵容,过度的宠溺反而是一种伤害,爱使小手段致胜的她轻忽了一件事,真正有实力的高手是锋藏于内不外露的,韬光养晦以待适当的时机。
她太急躁了,脚步轻浮,一心想赢的欲望让她加重了出招的力道,可是不耐久战,她向来采速战速决的方法,因为没几个人能拖过她疲累的一刻还没倒下的。
他是例外。
“唔!”他真打我。于弄晴闷哼一声再冲上前,打算咬他几口。
“别用不入流的招式,难看。”身一闪,他掌砍向她手背。
一吃痛,她攻得更猛,看得井田二雄和杰生心惊胆战,他们明显地看出谁占了上风,同时也心疼于弄晴的再痛呼。
郑夕问并未手下留惰,使足十成劲力攻向她。
“晴儿,痛吧!”他一拳击向她小腹,快又狠绝。
“废……废话。”疼死了。
“还要打吗?”抓住她双腕一扣,他要她屈服,脸上刚冷无比。
“我……”该死,怎会挣不开?“放开我,咱们再比过。”
不想身上再有难以解释的抓痕、咬痕,他狠心的劈晕她。“人生没有再次机会。”
抱起她瘫软的身子,他大步地往门口走去。
“等等,你打算当我们的面带走她?”未免太瞧不起人。
转遇身,他眼露精锐。“爱她的人都不想她有意外,想必你们会认同我的话。”
“你能保护她吗?”杰生心口抽紧地忍下夺过于问晴的意念,嘶哑一问。
“除非我死,否则她不会少了一毛一发。”郑夕问以生命起誓,在两人急欲上前的目光下走出他们的视线。
爱,也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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