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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游继之面lù错愕之sè,立刻摇了摇头,“我不用……”
谢林看了看游继之,随即也摇了摇头,说道:“在这个时候,让我给继之兄解蛊,只怕是不大方便,所以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吧。你放心,继之兄只要忍过这一阵疼痛,之后便不会太难受,一时也不会有xìng命危险。”
说着,他边转身走下了楼去。
只留得游良和游继之在那里面面相觑,半天无语。
过了好一会,游继之则是面lù担忧之sè,开口说道:“义父,谢先生他说的实在有些……到时候坦之……如果、如果还是没有醒来,他就可以说,是有人碰了坦之,所以坦之才没醒来。”
游良也是微微皱起眉头来,随后他却是冷哼了一声,说道:“那我们二十四小时盯着就是了,不要让任何人碰到坦之。”
说着,他边在那游坦之身边盘tuǐ坐了下来,眼睛则直直地看着地上的游坦之。
他的脸上也是无悲无喜,显得很是平静,只有眼底,带着一丝严肃,倒似乎真的相信,他这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生息的儿子还能够醒过来或者说活过来一般。
其实就连秦在他们,乃至李少校,也觉得谢林刚才所说的或者说他所要求的,实在是有些古怪,或者说不切实际。要知道刚才游继之还碰了游坦之来着,而且也因为这个而同样中了绝户蛊,现在谢林却突然来一个谁也不能碰游坦之,还说如果有人碰了游坦之,游坦之就醒不过来了,说起来,这还真是一个很无赖的说法。
他们甚至有些怀疑,谢林是不是真的在故意捉nòng游良,或者说想故意拖延时间,找机会逃跑。他们觉得毕竟这游良可是游家的家主,在蛊mén中也算得上最厉害的几个人之一,谢林则才拜师几个月而已,就算他的师父叶夏名字再大,本事再厉害,如果游良真的要发难,叶夏并不在场,谢林也绝不可能挡得住,所以他们也是由此怀疑。
不过现在他们也不想站在任何人一边,所以也始终没有chā话,更重要的是,这游良自己都答应等上一天再说了,倒好像真的相信了谢林的话,他们自然也不会站出来反对。
不过他们还是有些奇怪,奇怪这游良也算是老江湖了,为什么还会相信谢林所说。
难道他真的相信谢林?难道说谢林所说的真的会成为现实?他们心底突然涌起这么一个连他们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想法。
坐在游良身边的游继之则是定定地看着地上的游坦之,过了好一会,他又转头看向游良,脸上满是忧虑之sè,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跟游良说什么,但随后,却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过他声音虽轻,但游良却也听见了,转头看了看游继之。
“继之,你先忍一忍,如果实在难受,就先躺一会吧。等到明天,如果坦之醒来,我一定会亲自向谢先生谢罪,请他给你解绝户蛊,如果坦之不醒来……那我也一定会想尽办法,找人给你解蛊的。”
游继之点了点头,却是苦笑了笑,说道:“希望如谢先生所说,明天坦之真的能够……醒来吧?”
说着,他又看了看地上的游坦之,有轻轻叹了口气。
游良则是不语,又直直地盯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副聚jīng会神的模样,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谢林回到那小楼,在chuáng边稍稍站了一下后,便盘tuǐ坐在chuáng上,一动也不动,好像老僧入定一般。
只是他的眼睛,则是一直睁开着,直视着前面的墙壁,目光锐利。
不过前面的墙壁上却是空无一物,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些什么。
他肩上的火火和臭臭,虽然也是一动不动,但都半立在那里,一副戒备和警惕模样,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谢林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跟泥塑一般坐了半个多小时,而臭臭和火火,同样是一动不动地戒备了半个多小时,谢林终于神sè一缓,转头看向屋mén。
几秒钟后,那李少校和小仓前后走了进来。
谢林双手一撑,直接从chuáng上跳了下来,笑道:“两位怎么来了?”
李少校和小仓的神sè却显得怪怪的,不过两人的神sè却并不大一样,李少校是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张了张嘴之后,却是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小仓,倒似乎不知道该和谢林说什么一般。
小仓则是面带一丝疑huò之sè,显得异常的严肃,眼睛也直直地看着谢林,似乎想把谢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