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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留情,暴扁了邵鸿飞一顿,听到羽绒服下面渐渐发不出惨叫,这才收下手来,拿下羽绒服,一看,邵鸿飞竟然被他打晕过去了。
海浪还不解恨,从门外拿过来吐痰用的痰盂,向邵鸿飞头上一扣……混腥的液体流了邵鸿飞一头一脸。海浪又狠狠的对着邵鸿飞的软肋又踢了几脚,这才恨恨的停下手来。
刘小芳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头脑微微清醒过来,愣愣的说不出话来,等海浪打完了,才问:“你为什么打他?”
海浪说:“你刚才变的那个样子,就是他给你下了药,想把你……”海浪一边说,一边把羽绒服为刘小芳穿好,又说:“你现在药力还没过去,咱们要快走,我送你回家,你想办法把药力解了……”
刘小芳这才感到有点不对,她的头脑清醒了一点,但体力的那团火还是在燃烧着,让她很难受,她强打精神,迅速的拿好东西。
海浪一手牵着刘小芳,健步走出八号包厢,走过五号包厢的时侯,推门房门,对着正在郁郁不乐独坐的苏纤云说:“不好意思,我小芳姐喝醉了,我要送她回家,你自己走吧。”
不等苏纤云回答,海浪就拉着刘小芳转身走了。他知道不能多停,时间越久,刘小芳体办的迷药发作的越厉害。
海浪牵着刘小芳的手,正要下楼,忽然在楼梯口遇到一个人,从身影看,就像是那个下药的服务员三丰,而且身上也穿着服务员的衣服。
海浪看到三丰,更是恶向胆边生,不过为了怕打错人,海浪还是叫了一声:“三丰……”
那人一愣:“你认识我吗,你是谁……”
海浪没有说话,眼睛中凶光一闪,突然飞起一脚,一下子踢中三丰的胸口,这一脚的力道很大,是海浪盛怒发开,劲道十足,三丰惨叫一声,整个身子就咕鹿咕鹿的流下楼梯,从二楼的的楼梯,一直滚到二楼和一楼中间,才停了下来。
三丰痛的叫不出来,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如纸,恐怖的望着海浪从二楼快步下来,吓的他曲成一团,大叫:“饶了我,大哥……”
海浪牵着刘小芳的手,跟着滚动的三丰,从二楼楼梯向下走,三丰滚停的时侯,海浪正好也停在三丰的面前。
海浪脸色铁青,阴沉的骇人,对准三丰的脑袋,又是一个凌厉的横扫,三丰惨叫声中,身子又从二楼和一楼的楼梯交接处,滚了下来,这次,是滚落在一楼了,引来了两个正好走近的女服务员的尖叫声。
海浪健步而行,牵着刘小芳的手,一直横穿过歌城的服务大厅,向门口走去。有几个看场子的保安,被海浪威风凛凛的姿势慑服,不敢上前阻拦。
海浪快步走下歌城的台阶,一招手,一辆停在歌城旁边等着拉客的出租汽车行驶到台阶下面,海浪顺手打开车门,和刘小芳二人上了后排座。
出租汽车开始行驶,海浪这才松了口气,转眼一看刘小芳,刚松下来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暗呼一声:“不好!”
……
第四十章 疯狂的春天
原来刘小芳的脸色红的吓人,如同火烧云一般,头脑中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坐在海浪身边之后,就伸手紧紧的搂住海浪的腰,身子在海浪身上扭动着,用脸蛋在海浪的胸膛上磨擦。
“坏了,看来这药力一时半会还过不去……”海浪有点犹豫不决,不知是应该送刘小芳去医院,还是送她回家。他看到司机正在从反光镜中偷偷看着自己两个,脸色也是微微一红,去手臂搂着刘小芳不让她乱动,低声说:“小芳姐,咱们是去医院还是回家?”
刘小芳微微摇了摇头,想起来点什么,说:“不要去医院,难看死了……”
海浪知道刘小芳现在是清醒,还知道难为情。说真的,他也不想送刘小芳去医院,到了医院,他不知怎么对医生说,难道说“医生,她是吃了迷魂药”?
“司机师傅,麻烦你快点,我朋友不舒服。”海浪催促司机。
“已经很快了!”司机也看到有点不对劲,那个女孩子像吃了迷幻药,一个劲儿向男的身上凑,看来这小子今天晚上又舒服了,妈的,可惜了,怎么这好事我碰不上!
五分钟后,出租汽车停在了刘小芳的诊所楼下。
海浪扶着刘小芳下了车。
刘小芳还有几丝清醒,从手挎包里掏出诊所的钥匙,去开门锁,却一直找不到孔。
海浪只好接过来钥匙,用一只手扶搂着刘小芳,一只手开锁。
“小芳姐,你是喝了迷药,就是用来迷茫女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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