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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没关系,没关系,都是共事多年的兄弟,缺个块八毛的我不会计较的。”
老贵抱着大堆的花出门。
戴天明把钱递给茶茶,茶茶长舒一口气。
另一个特务见老贵抱着一大堆花走出花店很是纳闷:“买这么多花干什么?”
老贵沮丧地说:“别提了,一个月的薪水全搭进去了。”
张登回到保密站,诚惶诚恐地站在尚九城面前。尚九城瞪着张登,恼怒地说:“叼到嘴的肉就这样让你给丢了?”
“站长……”
“我早就跟你们说过,共产党不是以前的泥腿子了。他们如今穿上鞋了,再不能用以前对付土匪的办法和他们较量了,必须要处处、事事、时时都要比他们多几个心眼儿才行。”
张登唯唯诺诺地回答:“明白了。”
尚九城一拍桌子:“明白了就给我出去!”
张登仓皇离去,两名监视戴天明的特务走了进来。
特务老贵报告:“报告站长。”
尚九城一脸期待:“情况怎么样?”
老贵说:“戴天明自始至终没离开过我们哥俩儿的视线。”
尚九城疑惑地问:“仔细看准了?”
另一个特务回答:“站长,看准了,戴天明确实没离开半步。”
乌云遮住了天上的星星。夜深了。
茶茶的记忆力就像医生说的那样,记忆力减退,但晚上会反复。茶茶睡不着,躺在床上回忆起一些琐碎的影像——码头、特务、客船、左轮手枪,不死鸟和杀死不死鸟的凶手不停地闪现。茶茶痛苦万分,揉着眼睛,抓着自己的头发,努力地回忆,但凶手的脸依旧是模糊不清。茶茶努力回忆不死鸟被打死的那个晚上。最后,凶手和不死鸟持枪对峙的画面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终于,茶茶看清了凶手的脸,那是戴天明。
茶茶猛然坐起,拉开布帘看着熟睡中的戴天明,她怎么也不能相信,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杀死了不死鸟。
茶茶狠了狠心,拽出了枕头下的匕首。布帘被缓缓拉开,茶茶举起了匕首,眼里闪着泪花……
戴天明睡得越来越沉了,渐渐进入梦乡。
舞台上轻烟缥缈。戴天明在舞台上寻找着秦慕瑶,猛转身,发现秦慕瑶站在自己身后,戴天明走到秦慕瑶身边,掏出身上的香烟:“抽烟吗?三炮台。”
秦慕瑶突然举起手枪,对准了戴天明:“你是共产党?”
枪响了。
戴天明从梦中醒来。茶茶的匕首也同时刺了过去。匕首没有插到戴天明的心脏,却划破了他的肩头。
戴天明看着茶茶惊恐的表情,看看茶茶手里的匕首,顿时愣住了:“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是哪儿不舒服?”
茶茶哭了,拼命地摇着头。
戴天明惨淡一笑:“早跟你说过,刺杀一定要有气势。刚才这一刺,你肯定是犹豫了。”
茶茶丢下手中的匕首,哭得更厉害了,一头扑在戴天明的怀里。
戴天明拍拍茶茶的后背:“告诉我,你怎么了?”
茶茶起身,拿出小本子,写下:是不是你杀了不死鸟?
戴天明点了点头。
茶茶还是觉得有些惊讶,在本子上写下了:为什么啊?
茶茶下笔力度过大,钢笔划透纸背。
戴天明回答:“我这么做是为了任务,其他的,我现在还没法给你答案。”
茶茶在本子上写下:你是不是叛变了?
戴天明苦楚地摇了摇头:“那天晚上,我和不死鸟被特务包围了,如果我不向他开枪,我们根本逃不出去。你要相信我,戴天明到任何时候都不会背叛党,背叛组织。”
茶茶在本子上写下:那你是怕暴露自己,你怕死。
戴天明摇头:“我不怕死,我甚至对死很迷恋,我每天都在崩溃的边缘挣扎着,我难受。”
茶茶在本子上写下:不死鸟是我的爸爸,你杀了他,我恨你。
戴天明看着纸上的文字,一脸的惊愕、茫然。肩上的血慢慢浸湿了衣服。戴天明捡起地上的匕首,递给茶茶,慢慢闭上眼睛。茶茶犹豫不决,最终将匕首扎到了墙上,转身扑倒在床,无声地哭了起来。
第二天,燕巢宾馆会议室内。马越正在和艺人们开会。
一个艺人站起来发言:“这群狗特务三番五次干预我们演出,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我们手里的国防部特别许可还不如他尚九城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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