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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中哀悼自己才要开始便触礁的爱情。
孟真见她沉默不语,以为她是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便道:“叫念秋与你作伴她应该明天就会到了。”
望着她坐在床边的身影,他忍不住兴起想碰她的渴望,只是紧绷着身体,任疼侵蚀全身。他越来越想要她了,他毕竟是个男人,不是圣人,可是眼前的女人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而他该死的再也不想夜夜和她同床共枕却不能碰她,所以才决定出关,至少这祥他晚上能睡得安稳,不会因为渴望她而彻夜无眠。
“是吗?”冬月抬头看他,眼中透着迷惘。他这样做,是表示关心她吗?
孟真怀疑她是否知道她仰头的模样有多么性感。那白玉般的颈项像是邀请他品尝,未擦胭脂的唇有着粉红的色泽,受伤那天的记忆迅速窜进脑海,要命的提醒了他那粉红色的小嘴吻起来有多柔软。
该死!他再留下来,不是会强占了她,就是会充血而死。这女人完全不知道她对他有多大的影响,她看起来就像只无辜的小猫。
“恩”。孟真僵硬的点头,面无表情的接过她整理好的包袱。“我走了,你……”他像是想再说什么,但顿了一顿还是掉头走了。
冬月苦笑,这样也好,就这样了吧。
她明天刚好可以问问大娘有没有在京城的朋友能介绍工作给她。
“工作?”杜念秋皱着眉头放下茶杯,“大师兄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找工作?”
“他对我很好,我只是想找些事来做。”若和大娘说出要和孟真分开的事实,只怕她又想管闲事了。
“这样啊。那简单,商行里事情很多,改明儿个叫二师兄看看有什么工作适合你的。”
“不用等明天,我们现在去问他好吗?”
“也行啦,那走吧!”杜念秋向来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放下杯子便拉着冬月直往如风的书房去。
冷如风怪异的瞧着冬月,不懂得她为何好好的少奶奶不当,竟想找事做。不过在杜念秋的“威胁”下,他只得随便拿了些去年的帐册给她核对,心想她大概没多久就会放弃了。
没想到冬月抱着那些帐册回到房里,不到一天就核对完了,而且还找出了不少错误。这下可让他另眼相看了,想去年可是东西南北四个管事辛辛苦苦算了三天三夜才弄完的,结果她一个人三两下就解次了。
第二天,冷如风和杜念秋便带着冬月到各分行去视察。
“城西的布行生意还算可以,但三个月前对面也开了间布行,生意就差了许多,客户几乎流失了一半。大嫂,你有没有什么看法?”
冬月探头看向对街,“就是那间吗?”
“对。”
“你们有没有进去看过?”
“有。二爷常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布行的管事回答。
冬月对冷如风一笑,“观念不错喔。那有观察出什么吗?”
“两间的布料差不多,但价格则有差一些。”
“客户层也相同吗?”
“差不多吧。”
冬月看着满柜子的布,想了下道,“有没有想过开发新的客户?例如说大量批给其他外地的布商?”
“己经这么做了。”
“是吗?你们是不是就这样出货?”她拉下一匹蓝布观看。刚来到唐代时,她曾问过大娘关于衣饰的问题。古时候穿衣服是有分的,一般平民是不能穿有花纹的锦缎织造的,所以布行里有两种布料,一种是给达官贵人穿的织锦,另一种则是平常百姓拿来做衣裳的单色素布。
“对啊,有什么不对吗?”冷如风在一旁瞧着,看不出那布有啥不对。
“当然不对。我们得创造出自己的品牌,开发新的客户。”冬月拉出另一匹上好的锦织比较,其实风云阁的两种布料品质并未差到哪里去,主要只差在有无花样罢了。自古传下来的制度她当然无法改变,但若两种质料几乎没差别的话,她倒有一个能提升买气的主意。
“品牌?什么意思?”杜念秋好奇的问。
“品牌就是标志,就像小胡子手上的扇子、青云手上的玉萧,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你们的东西。”冬月摊开那匹布,“布匹的质料可以相同,但做出来的衣服却会有不同。长安最知名的绣场是哪一家?”
“四季织,在城东。你想怎么做?”
“人是虚荣的动物,大部分的人都有崇尚名牌的习惯,尤其是大富人家。而大富人家通常都会向城里知名的绣场订做衣服,因此我们可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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