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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后问。
我转过身,对他笑了笑:“没什么。”
他看着我,半晌说道:“你……最近好吗?”
我点点头:“还行吧,老样子。”又望着他道,“你好像黑了一点。”眼前的胤祯,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张扬随性的男孩了。经历过疆场的他周身多了一份沉稳与肃重,眼底多了一抹成熟与内敛。
他扬唇一笑:“那边天天日头晒着,能不黑吗。你倒没怎么变,就是又瘦了……”他的表情严峻起来,“你过得并不好。”
我一怔,再也笑不出来,只是摇了摇头。
他走近一步,抬起手,从我的肩头拿下一片白色的花瓣。他的指尖轻沾着花瓣放在手心,小心翼翼的抚弄,口中道:“无论如何,不要委屈了自己,”他抬眼望进我的眼里,瞳中有淡日一样的晨光闪动,“答应我,好吗?好好对自己,就算是为我一次。”
心中颤了一下,他的一字一句敲击在我的心头,像一股莫名的暖流撞进心底最冷的冰峰,将我已经冻结到麻木的神经唤醒,我望着他,泪水潸然而下。
他慌乱起来,忙从袖中拿出丝帕递给我,“怎么哭了?我说错什么了,我、我……”
我接过擦了眼泪,揶揄道:“是你说的太感人了,唉,第一次听见这么煽情的话,总得让我适应一下不是。”
他不好意思地垂了垂眼睑,笑着道:“我原来不知道自己竟有这种本事。”
我看了看手里的帕子,递回给他:“谢谢你的手帕,你回去得洗了。”
他抿嘴笑着接过,复又塞进袖子里,说:“好了,我得去办事儿了,你也回去吧,外面冷。”见我点头,他咧嘴一笑,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也不禁一笑,转身往宫外而去。走了一段,不自觉的又停下来,回过头竟见他也回头正望着我,我笑了笑,向他挥了挥手,转头离去。
番外之胤禛(一)
听着松萝的脚步声消失在无边的暗夜里,泪水顺着胤禛的眼角淌落,枕边还残留着属于她的淡淡清香,可是他抓不住她离去的身影,就像他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他的手无意的摸上枕头,却碰到了那个硬硬的指环,他把它紧紧地握在手心,硌疼了手指,也减轻不了心中的疼痛。
她说了三年会回来,他等她。
晨光透过窗棂照进屋来,懒懒的洒在书案上。折子堆在案角,稍显凌乱,雪白的宣纸上只有四个字:“戒急用忍”。
门忽然被推开,那拉氏一脸焦急的跨进屋来:“爷,你听说了吗,松萝妹子她、她去了!”
胤禛没有抬头,重又铺上一张宣纸,狼毫沾满浓墨,提笔一挥而就,赫然还是那四个大字:“戒急用忍”。
那拉氏看着他不显山水的神情,心中越发的没有底,她深知他的脾气,把什么都憋在心里,可是这一次他的平静实在是令她想不到的。她慢慢的走至案前,刚要开口,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一个清亮的声音:“四哥!”
胤祥疾步进了屋来,神情焦灼,看见那拉氏在,也只顾的点了点头,转向胤禛道:“四哥!你怎么还能这么悠闲!松萝她、她……”
“走了,是么?”胤禛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向胤祥。
胤祥反而一愣,和那拉氏对视一眼。那拉氏望了望一脸从容的胤禛,咬了咬唇,垂睑退了出去。
“四哥,你……松萝她……”
胤禛离开书案,踱到窗前,看着庭中盛开的月季,想着那个人此时不知道去了哪里,喃喃的道:“她说,让我等她三年,三年之后我就能见到她。”
胤祥心头一跳,呼了口气,这么说,松萝没有死,他也渐渐放下心来。可忽然心间一沉,额上隐隐渗出了汗,这可是抗旨的罪名,松萝她,她怎么能……唉,她该要吃多少苦呢……不觉出声道:“松萝,真不是寻常女子……”
胤禛勾了勾唇角,他的松萝,从来就不是寻常女子。
“好了,知道没事我也能放心了。可这事儿也太玄乎了,这万一要让皇阿玛知道了……唉,也难说,人都‘死了’,谁还能去查不成。只是悦宁那里我真没办法,她哭得跟什么似的。”
胤禛转过头,微微蹙了眉:“皇阿玛……怎么想的,谁又知道。他平时也疼松萝,如今忽然听说人没了,肯定暗中会查。只希望皇阿玛念着以往,饶过松萝这一回。”他叹了口气,“悦宁那儿,等风头过了你稍稍透点口风就行,再好好嘱咐她一番。”
胤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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