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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有当时的大牌明星胡蝶、吴素馨等人。1925年年底,邵逸夫担纲掌机,王士珍为副摄影,拍了一部《孙行者大战金钱豹》,此后又接连拍了多部影片。
“天一”的崛起大大挤占了其他影业公司的市场份额。于是,六家制片公司建立了强大的联合发行网,共同排挤、扼杀天一公司。
面对围剿,邵氏兄弟商议应变对策。邵醉翁认为,为了生存和发展,务必开拓南洋市场。最后商定,老大、老二留驻上海,老三邵山客去南洋开拓影片发行市场。
临行之前,邵醉翁对老三说,老六中学快毕业了,如果南洋那边有前途,便打电话过来,让老六邵逸夫去帮他。
1926年3月,邵山客带着“天一”的一些影片和一些资金,单枪匹马,踏上了远赴南洋的征程。
新加坡是邵山客独闯南洋的第一站。当时,新加坡还没有中国电影,只有大戏院间或放点西方默片。邵山客使出他的交际本领,广泛接洽当地戏院的老板,推销“天一”的影片。由于影片适合当地华人的口味,很快打开了销路。短短三四个月,邵山客便因业务量剧增而忙得不可开交。于是,他向上海发出一份急电,要老六邵逸夫速来新加坡增援。
电报到达上海邵家时,邵逸夫却去了北京。当年邵逸夫才19岁,刚从美国人办的“青年会中学”毕业,他正准备报考北京的大学。邵山客的一纸电报,改变了邵逸夫一生的命运。邵逸夫回到上海,收拾行装又登上海轮。
老六、老三相会在异国他乡,立即抖擞精神,脚踏实地地开拓市场。当时有个问题困扰着他们,即租不到戏院放映电影,像以前那样向戏院出租影片则获利甚微。邵逸夫想到一个苦自己的办法——租借空地,然后用帆布搭起院墙,自己卖票,自己放映自己的影片。不久,邵逸夫又想到一个主意,搞个流动放映车,把放映机、银幕等全套装上,然后走村串镇,尽量争取乡村观众。兄弟俩意见统一后,买了一辆小型旧货车,经过改装,开始在吉隆坡、怡保、马六甲、槟城的乡村市镇奔走。后来,他们增加了人手,流动放映车也已增到了六部。
商业竞争是残酷的。邵氏兄弟远走南洋也没有躲过“六合”公司的排挤。那时,独霸南洋影片业务的“地头蛇”叫王雨亭,他曾专程赶赴上海和“六合”签约,加入“六合”联军,承诺不买“天一”的影片。
但是,槟城首富王竟成先生看不惯这种垄断行径,邵氏兄弟的吃苦精神倒令他感动。
在王竟成先生的帮助下,邵氏兄弟以重金包下了新加坡的华英戏院、吉隆坡的中华戏院、怡保的万景台戏院和马六甲的一景团影戏院。以上戏院构成了“邵氏兄弟”最早的院线和发行网络。这时,他们在槟城又遇上了从上海来的黄毓彬。
黄毓彬原是上海明星影业公司的股东之一,因与“六合”不合,挟资远走南洋,以期日后再与“六合”一决雌雄。邵氏兄弟和黄毓彬的想法一致,于是联手合作,组织了一个南洋电影发行网,反击“六合”。不久,邵氏兄弟又与当时新加坡的富商黄文达和黄平福兄弟交上了朋友,在黄家兄弟的帮助下,开始接管、经营南洋最大的娱乐场所——新世界游乐场。一年下来,总收入超过黄家兄弟数年收入的总和。接着,他们又收购了大世界游乐场。新加坡原有的三大游乐场,邵氏兄弟已占有两个。此时,他们把“邵氏兄弟公司”的招牌,正式在新加坡挂了起来。
1934年,由邵醉翁执导,“天一”在香港制作,中国第一部有声影片《白金龙》问世。
这时,有声电影刚刚萌芽,上海已开始筹拍《大路》、《渔光曲》、《夜半歌声》等影片。《白金龙》取得成功之后,邵醉翁以香港为基地,制定了粤语片和国语片兼营的战略。
1936年夏天,“天一港厂”连续发生两起被人纵火、烧坏片场的案件。
1936年6月29日上午11时,“天一港厂”片库旁边一间暗房失火。由于只堆放杂物,没有存放拷贝,所以损失不大。同年8月6日深夜,存放拷贝的片库突然火光冲天。这次“天一港厂”的全部存片和拷贝,和片库一起化为灰烬。原因始终未能查明的两把大火,使邵醉翁万般沮丧,最终使得这位邵氏电影的创始人告别影业,退出江湖。
邵醉翁指定,由老二邵屯人来港替换他主持大局。邵屯人从上海来港后,废弃“天一港厂”之名,打出了南洋影业公司的旗号。邵屯人以香港为制片基地,以南洋为销售市场,坚持走通俗路线,并恭请洪钟豪(洪深之弟)担任旗下主力导演。从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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