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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天离叫来。”
队伍原地待命,二十人分作两组,十人休息十人戒备。回春堂送的历来是草药,可这些人怎么看也不像一般的镖师之类。
不多时,一个身形瘦小,白面书生一样的少年到了那玄衣男子面前,俯身行礼,问:“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听声音方知,原来竟是女子扮作男装。
男子微微点头,指了指地上的人,说:“你先看看她的伤势如何。”
天离听命,放下背着的药箱,挡住身后几个大男人的视线,细细的查看了女子各处的伤口。却是只看了一眼,眉头就没伸展过。
约莫片刻功夫,回到男子面前禀报说:“主子,此人身上多处被利器所伤,从伤口上看像是战时所用的戟。”
“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不是,她的昏迷不是因为身上的伤,也与主子的一剑无关,而是她体内有一股奇怪的气流,似乎是因为无法控制而造成的内伤。”
“这么说,她会武功了?”男子听完有些疑惑,眉头稍稍敛起。
天离却再一次否定了他的话,说:“不,从脉象上看,她并无一点武功修为,这也正是属下奇怪之处。然而那股气流却很强大,在她体内乱窜,属下只是用银针暂时封住她几处要穴,才勉强控制住。只是,属下不才,无法查明原因。”
天离自诩医术不低,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病情,而她甚至连病因都找不到,难免觉得有点挫败。
男子似乎看穿了天离的内心,劝慰的说:“天离不必自责。”
紧接着又问:“那她可有姓名之忧?”
天离垂首斟酌了一下,还是选择保守的回答,“属下不敢断定,若是能带着她上路,或许……观察一下较好。”
“天离,我们怎么能带着陌生人上路?主子,这样太危险了。”之前的护卫又突然出声,护住心切的对天离的建议大加反对。
男子却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盯着那昏迷的女子静默了很久,才说:“天离,你带着她在后面马车,好生照料。其他人继续赶路。”
天离喜欢研究其难杂症,对于从小学医的她,攻克一种没见过的病情,是莫大的成就。她本来就在想,若是主子不同意,她便用性命担保,也要留下这女子,好借机仔细研究一下。
高兴的大声答应:“是,属下领命。”
以娇小的身躯,抱着一个昏迷的人,向队伍的最末走去。看那一点不吃力的样子,想也知道是个练家子,似乎工夫还不弱。
那曾出言反对的护卫却似乎担忧不减,待队伍继续前行,终是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要留下那女子?万一……”
男子抬手制止了护卫后面的话,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天兑,要记住,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在眼皮底下都好过放任自由。”
傍晚时分,回春堂的马队到了一处山庄。
那叫天兑的护卫指挥着其他人将一袋袋的东西搬进去,玄衣男子却随着出来迎接他的一位老者去了书房。至于天离,不用吩咐,似乎对这里早已熟门熟路,自顾自的带着昏迷的女子往后院儿去了。
那老者临去前,却是极富深意的看了天离怀中的女子一眼。
书房内的摆设很简单,当中的一张矮几,两张蒲垫。旁边还有煮茶的炉子等。桌子上的棋盘却是那九姬玩惯的琉璃棋,当然不是她的那一副,却比九姬那副还要考究许多。以各色玉石作子,连棋盘也是玉雕镂空的。
老者穿着宽大的道袍,却衬得人有些瘦弱。整张脸上,就下巴上那一撇山羊胡,看起来极是醒目。捡了张蒲垫先一步坐下,笑着说话时还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公子请坐。这棋是近来京中新兴的,老夫研究了一下,果然还是要费些脑筋的。下上一盘如何?”
男子扫了一眼棋盘,不甚明了,却还是依言在老者对面盘膝而坐,语气恭敬的说:“还请司徒先生赐教。”
司徒先生一边布子一边说:“方法倒是简单,看谁的棋子先全部到达对方就算胜。其中可隔子连跳,无间隔时只能按镂空处单步而行。单选一路倒是好说,难就难在同时开了两三路的时候,如何能同时领先。公子要先试一路,还是……”
男子仔细的看了看司徒先生布子和行棋方法,谨慎的说:“还是先试一路吧。”
老者微微点头,当仁不让,笑眯眯的先动一子。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司徒先生仅胜了一步。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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