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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但这里面的装饰风格,还有空气中弥漫的特有的香气,都和自己最后一次见到阿道夫时的那个宾馆一模一样,又考虑到LudeOhnesorge是阿道夫的律师,如果不是这家医院可以营造出这种环境,那很可能他现在身处的就是同一家酒店,不同的不过是这件客房被改造成了病房而已。
邱岩虽然心里觉得还是留下来观察几天比较好,但是看到大哥眼中的祈求,也只好妥协,“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找医生,问问是不是能提前回家,顺便还要看看你的手。”
看着南清言阖上的双眼,邱岩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他不知道该去那里找那位医生,甚至他都不知道那位医生的名字,他只是打过他的电话,告诉他大哥出事了,会派人去接,便再无其他,邱岩慢慢沿着狭长的走廊往外走,想用手机回拨过去,但伸手间忽然想起自己匆匆忙忙赶来时把手机忘下了。
整条走廊静静的,没有除了邱岩以外的第二个人走过,在一家豪华酒店里显得很不正常,不过邱岩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他只想尽快走出去,能遇见个人打听打听。
在快要走到出口时,邱岩的肩被人从后面拍了两下,正是先前那位医生。
“我的房间就在那里,”纳特指指拐角一个不起眼的房门,“看你走过去,知道你是来找我的。”
邱岩点点头,“我大哥……嗯,南清言想尽快回家,我来是想问你是不是可以。”
“哦,这也没什么,南先生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虽然我是想要再停留一段时间查清情况,但如果Herr南执意如此,那就算了,不用吃药,毕竟病因都没有查清楚,只要平时注意休息,合理搭配饮食,不要做剧烈运动就可以了。”纳特双手插进白褂子的口袋里,听诊器被他横挂在脖子间,听头正好放进胸前的口袋,“一直忘记自我介绍,我是特纳,以后就在这家酒店工作了,所以如果Herr南再出现诸如食欲不振、头晕、昏厥或者情绪起伏异常,你可以来找我,毕竟我对他的病情比较了解而且这里的设备要先进的多。”
纳特没有特别指出比哪里的先进,其实不用明说也知道,但纳特知道在中国人面前尤其不能表现一副优越感。
“嗯,谢谢,”邱岩平视着纳特,两人身高没什么差距,用不着谁仰视谁,“我要到哪里交治疗费还有……嗯,住宿费?”
“哈,”纳特夸张地向后仰了一下,“这里是王特意为南清言先生开的酒店,怎么会要他花钱,不仅是这里,所有黑森财团旗下的公司都不会向南清言先生要一分钱。而且特别是这里,”纳特把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来,食指朝下点了点地,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这里是划在南清言先生名下的,这里的一切收入都归南清言先生所有,而我现在,就是在为我的老板服务,这是我的荣幸。”说着,将那只点地的手收在胸前,纳特弯下腰,低下头,对着邱岩行了一个简单的礼。
邱岩只是蹙着眉,没有什么,对于阿道夫为他的大哥做的一切,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他都没有权利置评,说到这个份上,邱岩也只有点点头,原路返回。
“……”纳特目送着邱岩的背影,嘴角翘起一丝弧度,他们有没有想象过,如今失去王的他们,现在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虽然那些一直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不会真的在他们头上动土,但教训教训这个被王呵护七年的小情人,还是尚有余力的。
南清言,希望你不要让王等太久。
梦中的南清言打了个冷战,醒来时看见的是邱岩一张平静的脸。
“再休息下,我们明天就回家。”邱岩替他捋了捋额前的碎发,虽然南清言一直保持着他离开前的姿势。
“不能现在就回去吗?”他不想继续呆在这个地方,躺在这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让他毛骨悚然,心里不踏实,还有对这里不好的回忆……
“好。”大哥好像是第一次这样明确地表现出自己的意见,以前,即使是再不愿意,南清言也会默默接受。为南清言的转变而高兴,邱岩再次做出退让。
南清言被送来时穿在身上的那套衣服被洗好烘干后,整齐地挂在衣架上。邱岩只需帮南清言穿好衣服,拿上从家里带来却连打开都没有机会的包裹。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把这些东西放到车里。”替南清言系上风衣最上面的衣扣,又细细为他围上厚实的围巾,左右检查一番直到确定自己没有遗忘任何细节,邱岩才拿上那两个一大一小的包裹向外走去。
米勒正如他说的那样还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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