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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蝶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呐呐不做声。
在小宝上辈子的记忆中,上辈子父皇是有皇后的,可他却从来没有见到过。
只知道皇后是徐国公家的女儿,前晋王妃。
从他记事开始,徐皇后就一直被幽禁在凤仪宫,从不在人前露面,而徐国公家也一直很低调,深居简出,俨然不像是风光无限的后族。
对此,小宝是不解过,这种不解一直到他死都没能解开,他也曾往他娘的死上想过,可总觉得不止于此。这徐皇后定是做过什么别的事,触怒了父皇,又或是徐国公府做下了什么事,被算在徐皇后身上,才会造成那样一副局面。
小宝躺在榻上,翻了个身。
他娘去给他洗衣裳了,重活回来让小宝最为羞耻的两件事就是,他娘总是锲而不舍想给他喂奶,再来就是他竟控制不住小便。
大便也就算了,在要来之前他可以使劲哼哼,以求得到别人的注意力。他娘和玉蝉都是细心的人,自然能发现。
可小便——
小宝已经试过几次了,总是没感觉就尿出来了。
对此,瑶娘将此归咎于都是那日燕姐儿吓到了小宝。
关于这种迁怒,小宝窘然在心,但心里也是愿意这么相信的。不然他都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连小便都控制不住?
不过这两日他已经在控制自己憋尿了,他从每次小便都会失禁,到渐渐能控制住一两次,并借由提醒告知大人快给他把尿。
所以瑶娘发现儿子现在越来越懂事了,竟然知道要粑粑尿尿的时候,告诉给大人。
瑶娘从外面走进来,手上还带着水汽。
正值中午,大家都在用饭,她借着出来用饭的空档,帮儿子洗衣裳。
玉蝉本是不让她洗,说没得伤了手,可瑶娘干惯了的,再加上玉蝉得看着小宝,哪里有空闲,总不能让人又帮自己照顾孩子,还要忙着洗衣裳,一个人看个孩子,本来就是捉襟见肘的。
“夫人,快用饭吧。”没人的时候,玉蝉从不叫苏奶娘,而是夫人,瑶娘说了她几次让她不要叫夫人,她也不听。这也是小宝由此得出他娘是他爹侍妾这一说法,只是不知为何她娘竟放着养尊处优的王爷夫人不当,偏偏要去当个奶娘。
刚来的时候,小宝也不懂,可前儿去了趟思懿院,他约莫是有些懂了,这大概就是笨娘自保的手段。瞧瞧当奶奶多好,没人放在眼里,也没人会对付。
只是为何他竟成了货郎的儿子?打从小宝重活回来,他所得知的有限信息都告诉他,他爹不是他爹,而是一个货郎。
这是他至今都想不明白的一个问题。
瑶娘的饭已经在桌上摆上了,玉蝉刚吃完。
她擦了手,来到桌前坐下,一面吃饭一面和玉蝉说:“你吃好没?没吃好跟我一起再用点。”
玉蝉摇摇头:“吃好了,夫人自用就是,我给小宝少爷垫上尿布。”小宝之前尿湿了裤子,瑶娘给他洗换过之后,就让他光着屁股晾一晾,玉蝉怕小宝又尿了,拉湿了被褥。
“叫什么少爷,叫小宝就成。”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少爷。
玉蝉来到床榻前,榻上的小宝正撅着肉嘟嘟的小屁股也不知在干啥。之前玉蝉很是疑惑不解,瑶娘却告诉她这个月份的奶娃子就这样,自己翻身自己玩,翻着翻着就会爬了,爬着爬着就能自己坐起来了,再之后自然就是走,所以让玉蝉不要管他,只要看着他不从床上掉下来就成。
玉蝉搂着小宝的腰,将他往自己这里拽了拽,口里道:“小少爷,奴婢帮你垫尿布。”
小宝脸上泛着可耻的红,为了不让人看到,他就趴在那儿。玉蝉将叠好的尿片塞进他裤腰里,然后像翻饼子似的,将他翻了过来,再将尿布的另一头塞进他前面的裤腰里。
玉蝉忍俊不住笑了起来:“小宝少爷可真容易害羞,夫人你看他自己用小手捂着眼睛。”
坐在桌前的瑶娘眺望过去,果然儿子缩成虾米样,拿一对小胖手捂着眼睛。也不知这小子成天脑袋里想什么,她以前可没见过这月份的奶娃子,能懂事成这样。
两人就着小宝作为话题一番笑语,小宝老脸泛红,滚到了床脚面朝里躲着,玉蝉突然想到一件事:“嬷嬷让我跟您说,可以在小院的下人里挑个小丫头服侍。”
瑶娘愣了一下。
见此,玉蝉还有什么不懂的呢,跟在瑶娘身边这些日子,她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主子是个胆小不喜欢惹人注意的。殿下和嬷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