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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雨说鲁那尼娅没有那个分析水平,根据他的亲身经历,发现自己身边的人,如乌拉孜汗、达吾列提,在外逃中他妈向他介绍的司马义&;#8226;纳森,吐尔逊别克的活动情况,感到鲁那尼娅是在关心他。为了让工作组相信他的话,他讲了那年在橡树大院别尔西依卡说他和鲁那尼娅的调皮话,说从他这些天的际遇中感到,那些事情主要是东土耳其斯坦和原教旨主义的活动。她问他怎么知道原教旨主义?他说他妈向他介绍过,然后说:“我知道我的话说出来令人难以置信,所以直接向中央工作组反映,由工作组取捨。”
苏汉文说他也感到鲁那尼娅没有恶意,倒是对他们谢金连长很爱护。
解慧玲郑重地说:“小伙子,你妈是个有见地的学者,我们这一趟来,最重要的收获可能就是刚才你向工作组的报告,外交部感谢你。”她问金大雨、苏汉文,是否愿意在记录上签字。他问是否可以让他看一遍记录?她说:“当然,有误记的地方改过来。”她把脸转向苏汉文,说出了门就忘了他们的谈话。苏汉文说他明白,他曾经是公社的翻译。解慧玲放心的点了点头。
门外叫着开饭了,解慧玲说就完了。金大雨看完,写上是他报告的,记录准确,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推给苏汉文,苏汉文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高放收起记录,五人起身去吃饭。
中央工作组的三个人住在边防站,那就更给人以神秘感、威严感,被找去谈话的人总是心怀忐忑,战战競兢。谈了话之后,没有人不说人家到底是北京来的,那态度的和蔼,对人的亲近,说话的柔和,问事的详细、周全,那么大的官,对人那么好,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每个被谈的人都感到,工作组的人对他们连长是那么信任,那么关爱。尤其是那位女的,给被谈话人倒水,被谈话人出去见人就说,那位女司长还给他倒水喝,她那么美丽,一定是电影演员改行了,他不渴,可是临走时一口气把水喝了。
人们传出话说,她对让狼赶羊、赶牛的事非常感兴趣,说谢金大雨带领着一群了不起的表演童话故事的演员。用马蹄表当照相机,虽然给外交部惹了些麻烦,可是,那是两个国家的人民为珍惜友谊创造的幽默故事,包括割麦、跳舞,都会载入史册的。
对于截获拖拉机问题,谁也没有表态,也没有批评过谁。人们在私下里有些嘀咕。连里有国际级观察家的解读:不表态就是肯定,他们对金大雨的关爱就是对十三连的关爱,对十三连的肯定。
第三天晚上,陆富才带着王宽到边防站,说王宽有事向中央工作组反映,三人共同接见了他俩。
王宽介绍自己是转业军人,原伊克苏大队的民兵队长,在部队上是排长,父亲信奉*教,他是共产党员,不信仰宗教。他说在“七&;#8226;三”事件发生前是有征兆的,在七月二日晚上,他向谢金大雨讲,听到可靠消息,有人要越境外逃,愿意带上村上的现有民兵巡逻,谢金大雨不听他的意见,并且警告他,对于少数民族越境外逃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讲。他对连长说,要建筑保卫国防的钢铁长城,动员人民群众,打人民战争,但是谢金大雨认为说出去对民族团结不利,不听。在巡逻问题上,他派柳成荫和女干事姚勤子带人在塔斯河和波尔干河交汇处,把有作战经验的转业军人派到北山,在那里巡什么逻!在两河交汇处的口子上才是要卡。柳成荫什么也不会,就是谢金连长和他大女儿曾经是同班同学。发现少数民族一大群要越境,他心慌了,对着外逃边民开了枪,人家还了枪。
在越境赶牲畜、放火事件上,他知道是谢金大雨安排干的。高放是记录人,忍不住插嘴问谁可以证明,他说不能讲。对苏联的两台大马力拖拉机,他说那是连长带人抢回来的。谢金大雨那天骑的马是黑旋风,那马快得很,从松土带到哨所,八公里,顶多二十分钟就到了,向外交部请示有宽余时间。连长知道边境线上无小事,却瞎胡闹,给中央带来麻烦。
割五号地麦子王宽说他参加了,成什么样子了?苏联人为显示他们的国威,提出来为中国人收麦子,谢金大雨几个人一戳故,就让人家来收。我们还有什么国威可言!幸亏那天他和几个兵民看守得紧,不然麦子就要让人家拉到苏联去。中午他们在一起跳舞,联欢演节目,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男男女女抱着亲嘴,把中国人的脸丢尽了,而且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赵和平问什么后遗症?他说原来谈对象的几对,女方看到男方抱住苏联女人亲嘴,坚决不再和对方谈了。解慧玲问他所说的可有证据?他说艾秋梅拍的有照片。解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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