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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属性的攻击性,他我是人的奉献精神。这个精神本源于母爱。一个孩子生下来,首先得到的是母亲的爱;没有母亲的伟大奉献,任何一个生命都要终止。他我的精神每个人都有,各人表现的不同,与受到的母爱程度和接受方式与程度有关。
她对他说:我为什么要你吃我的奶,我是在寻找一种方式,让你接深层的母爱,从我*的*中,引起我心灵的振撼,接受你给我的爱。才能产生我们的母子情结。一个人只有他我与只有本我一样是生存不下去的。只有本我的人,在向外的索取中受到攻击和失败而死亡;只有他我的人,因为没有自己的生存空间而死亡。就需要自我出来调整本我与他我之间的关系,使一个人能够生存下来。前几年美国学者马尔库塞出了一本书,用自我的原则阐发一个现实原则即操作原则。*提出劳动异化,把劳动变成快乐,而性的异化可以使性进入劳动领域。现代社会由于劳动分工日益专门化使劳动更加单调无味,使人成为工具。
弗洛伊德没有把爱欲和*等同起来,他不认为人的解放就是性的解放。爱欲的关键是解放劳动,把爱欲进入劳动领域,摆脱劳动异化的痛苦,在劳动中获取欢乐,从而也就异化了*中的“力比多”能量。劳动异化和性异化的相结合,不只是完成了两个社会性的批判,更重要的是为实现人的最终解放开辟了道路。性的问题不依附于社会关系,不被用于为统治利益服务,是现代文明的要求。当爱欲与文明不发生冲突的时候,才有真正的社会文明。
丽达把那些非常深奥的理论与拥抱、接吻、抚摸、说笑、打闹可以消除皮肤饥饿和感情饥饿的实际结合起来,然后又回到自我的调节机制上,使她的一对儿女在现有年龄、知识段上无论怎样苦思冥想也理解不透。他们只能依据自己所处社会环境中的一般文化从理论的积极意上去理解,并规范自己的行为。
“好苦噢!”谢琳娜不断地向金大雨抱怨。
谢琳娜走后,家里突然空虚起来。金大雨看到妈想妹妹的神态,丽达看清了他想谢琳娜的愰惚神情。他为使妈开心,吃饭时候给她讲她不知道的谢琳娜的调皮事件,告诉她冬天他受伤不是追兔子摔的,是和妹妹在林子里把钢丝套子下好后她躲在树上,他把自己埋在雪里,当两只雪兔被套上,妹妹高兴得拍手,掉下树来,他惊慌失措,急忙起身抱她,她的身子砸在他身上,他又倒下去碰在石头上才把两根肋条撞折。
她生气地说:“我就知道不可能自己摔成那样,你做事那么灵活!谢琳娜闹了什么乱子你都替她掩护。不过儿子你放心,妹妹调皮归调皮,她的幽默是逗大家开心,你受伤她哭了几次,她心里有你。那个调皮蛋本来想让你抱下树,不好意思。她料定从树上松手下来你一定去接,你要不接,她会安全落地,你去接怕你受不了,想躲开来不及了。”
听了妈的说明,他更想谢琳娜。有时他望着丽达:她们母女俩,谢琳娜的眼是深蓝,妈妈的眼是浅蓝;谢琳娜的肤色是粉白,妈妈的肤色是雪白;谢琳娜在豆蔻年华,妈妈在风韵优存的年龄,其他无大的区别。他不是在寻找那种美,是在寻找那个面前欢欢快快的形象。
他和谢琳娜平时的形影不离妈全看在眼里,他长成大小伙子了,说话声音变粗,嘴上有了黑茸茸的小胡子,被阳光晒得紫赯色的脸开始显出棱角,胳膊上的肌肉像勃怒的虬龙。他轻轻地把谢琳娜举向头顶,让她坐在肩上,两小无猜的开心。她羡慕女儿,那开心的爱,她做姑娘梦寐以求而不得。那场该死的战争,使多少人对生活的美好向往变成灰烬。她对女儿非常嫉妒,又为她幸福。人就要活得自在、自然,世界因为人的存在才有意义;世界是为人存在。人是世界主人,主人就像主人的样儿,用自己的博大情怀去拥抱大自然,在大自然中反璞归真,还一个自在的人。
她经常加入儿女的相爱中,不断地拥抱他,吻他。看他像一匹火红的儿马,健壮得不得了。她把他抱在怀里用劲地揉搓,体验母爱的快慰。她不断地思考着个体哲学中的一个命题,母亲对儿子爱中的*问题,是因为自己没有丈夫引起的偏激思考,还是弗洛伊德的理论有问题,还是母爱中对儿子的*原始就有,不过在通常情况下因为压抑而异化?
她想让儿子取代丈夫的地位。她失去丈夫后对男人的渴望经常地熬煎她,使她痛苦不堪。她把世情看得很透,既经历了高处不胜寒那种冷酷的斗争,又经历了“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那种“独语斜阑”的悲戚。她不重视环境中正统的道德观念,她有自己的道德谱系,有自己的标准。她在自己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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