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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让手没那么痒,让膝盖没那么酸,也让牙磨得没那么响。
“辰门,你当初不肯让我救,就是为了又夜鸣的琴骨?”
“差不多。”
“你还记得在狼咽地牢,面具人冲进前你说的话吗?”
“……记得。”
“我可以问问,是什么刺激让你有那种认为?”
你的情,不浓;你的爱,很淡。也许,是我太贪心……
因为他受伤,她心痛,就算他出尔反尔,她也不曾真正埋怨过他,甚至为了他的一句话,她反复思量,她的情是不是真如他所言的淡了。
“随随……”
“不要叫我。”淡淡的嗓音有了波澜,一时间,她竟兴起了狠狠咬他的冲动。一把拉过他,气息吐在他脸上,她也顾不得了,“辰门,你故意给我找麻烦是不是?情浓?怎样才叫情浓?是不是天天黏在你身边才叫情浓?是不是有事没事问你爱不爱我才叫情浓?是不是天天嘘寒问暖念着你才叫情浓?”
她是不是太随和太宠辱不惊了些?偶尔,她是否也该发发脾气?
不理他的惊讶,她犹气闷难平,冷声道:“族里大事小事不断,我有时间天天黏着你吗?你有时间让我嘘寒问暖吗?还是你觉得我开口闭口就问你爱不爱我这个蠢问题很好玩?如果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玩。你若喜欢,对不起,我没空陪你发神经。土星骨宫不、欢、迎、你!”
黑暗中静静瞧她半晌,悠悠轻叹,他紧紧抱住她,“对不起,随随,我不该太任性,不该……不满足。”
是他的错,全是他的错。在狼咽地牢他怎会说出那种说来?
对,他不否认,又夜鸣将他埋藏在内心的不安活生生挑了出来。他从不觉得自己多完美,对任何事他可以不在乎,唯独与随随扯上牵连,他就是少了那么些自信自傲自得呀。或许,正因为他将全部的爱恋倾注在了随随身上,故而让他有了丝丝的怯意。这怯意却借着又夜鸣的讥讽令他的心有了一刹那的动摇……他的错啊。
她发这狠,为谁?
月纬的话响绕在耳,他总算明白了。
这个孤僻寡言的女子,这个嗜好隐居的女子,这个总爱缩在角落不理人的女子,这个……他爱之,并为之所爱的女子,对他的情,不淡。
从来就不淡。
他已经很窃喜地以为,她发这狠是为了他,她灭了狼咽族也是为了他。
为他发狠,为他灭族……呵,她在许诺爱他的同时,不知不觉早回以他同等的爱恋了,是他蠢是他笨是他愚昧,独自陷在胆怯之中蒙了双眼,没发觉自己在她心中早已是弗远无届……请容许他这小小的自得。
抑或,两情相悦间,麻木的一方实际是他?唔,他要反省。
言出必行。懊悔者立即开始反省。
一,二,三,反省完毕。
小心翼翼拍抚她的背,确定她无心挣扎,他放大胆偷偷啄吻她的颊,恢复了清亮嗓音:“随随,我从来没看到你束起头发的样子。”
“没必要。”
“但狼咽族饱了眼福。”他语有酸意。
“……我不看人,怎么对阵?”
“为什么要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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