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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
笑世把烟叼在嘴上,刚要点燃。
“医院禁止抽烟。”路过的护士提醒了一句。
折了烟,扔到脚边“还好。”他的心里还是有怨的,几十年相依为命的生活,经历了生离死别,却迈不过这个坎儿。
“怨我。”遗世转过轮椅,轻轻的说了一句。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笑世倚着墙也许是站累了又换了一个姿势“回去吧。”走过去,推起他的轮椅,算是一种妥协的示好。
☆、摊牌
一回到病房,刺目的阳光便落在了眼中,靠窗的位置也多出了一张床,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眸,静静的望着他们,头一歪视线就落在了窗外。
遗世顺着他的视线,深秋的季节,布满了落叶,秋风掠过悠悠飘落,太萧条,太凄苦,太感伤。
“圣诞快要来临了。”若月似是有感而发。
“是啊。”也快召开军事大会了。
军事大会,每年都要在圣诞来临之际召开的会议。总结,这一年的成果。汇报,这一年的过失。计划,下一年的目标。然后,便是升降问题,接着,是各个党羽的斗争。每年的这个时候总是不得安生,却也并没有办法,这就是政治啊。
“他怎么样。”若月随口问了一句,不想在提起这个令人不愉快的话题。
他,自然是玄寒绝。
遗世摇了摇头,他还没有打听过他的情况。
“你还真无情。”若月轻笑,玄寒绝我真为你悲哀。
笑世无奈的扬了扬眉,把遗世放到床上,掖好被角。“你们倒好,可以舒舒服服的睡在这里,我可就惨了。”
“要不我们换个位子。”若月大方道。
“不用了,这样子挺好。”开玩笑,要是被埃雷知道还不扒了他的皮。三个总裁全倒了他还不抓狂,到时候可就真的水深火热了。“我要回去了,今天累死了。”
“嗯。”做了几个小时的手术,也真是辛苦他了。
“笑。”
“怎么啦。”笑世困惑的看着遗世,若月也将视线投在了他身上。
“对不起。”
笑世搭着门把的手微微一顿,勉强的笑了笑,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你又是何苦,他需要的不是这句。”一句对不起,将他们的距离拉得好远,远得望不见天边,看不见海角。遗世不喜欢解释,更不会道歉,而现在变了一切都变了,变得生疏陌生且遥远。
气氛古怪了起来,谁都不在说话,曾经最亲密的朋友家人这一刻都变得陌生了。遗世不明白他做错了什么,他讨厌这种情绪。委屈,很委屈,他被子弹打中也不会这样的委屈。
若月讨厌这样的情况,太无力,连话都说不出口,宝,你已经有人最重要的人,我们是不是该退出了。玄寒绝,如果遗世知道了那件事,你还会如此的高枕无忧吗。
房间里的两人心思各异,一夜无话。
天微微亮,伴着红光手腕上就响起了滴滴声,床上的两人反射性的直起了身子,按下通讯按钮。
奇怪而渗人的异国腔调在房间里响起。“亲爱的朋友,你们的假休得可够长的呀。哦,对了,塞拉菲我还没有恭喜你呢。”
“长话短说。”遗世冷冷的打断
他。
“好吧,我的朋友。大会打算在平安夜召开,我只是来通知一下你们的。”
“奥利奇,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若月皱着眉头问道。就算是通知,也轮不到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哦——我亲爱的若月,你还是如此的敏感,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直觉,你们有大麻烦了。”奥利奇夸张道。
“好吧,我亲爱的朋友,你难道不应该告诉我吗。吊人胃口是可耻的一件事情啊。”
“oh god,你说话还是这样的令人信服,好吧,我告诉你。有人寄了一张匿名信给少将军,少将军看了很是惊怒啊,你们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谢谢你,奥利奇。”关掉通讯,若月捂着心口,一脸痛苦。
“月。”遗世大惊,按着紧急的铃声。
“我没事。”泛白的唇,苍白的脸色无一不昭示着他的情况。
急促的脚步声,连门也不敲就闯了进来。
“怎么啦。”那医生赫然就是给拦着笑世不同意他参加手术的人。
“没事,你出去。”若月语气恶劣,不耐烦的说道。他从小就讨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