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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过我,可是当年他舍下我也是迫不得已。我爹死之前,要我无论如、何也要寻我亲爹一寻,活着能认祖归宗,我琢磨着如果他老人家躲过了那一劫,活着,过得好的话,我远远的看两眼,认祖归宗倒也不必了,我这心也图个安乐。如果不在了,寻着坟,给他磕个头,也算他生我一场。”
这还是他头一回跟她说自己的生世,雪晴心里蓦然地缩紧。
如果他父亲活在世上,他寻父是理所当然,她没理由拦着。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话刚落,突然想到什么,睁大了眼,那粒金珠上面的图标 … …分明就是朝中人所有 … …难道他亲爹涉及到什么,“你是怕 … …你爹 … …”
子容轻拍了拍她的背,“你多心了,这么多年了,谁知道是什么环境,我也就是去悄悄看看。”
雪晴伸手去摸那个荷包,“那珠子,你还是带上吧,万一能寻到,也有个东西相认。”
子容把她的手扯了下来,合着身子一起揽住,“不必了,这八字没一撇的事。再说我得去京里那染料作坊试染料,光身子干活是难免的,在我身上,没准什么时候就丢了,放你这儿还踏实。”
一番话,雪晴心里的阴影并没散去,但心情却好了不少,起码他算是坦白了,他这个人不肯说就不肯说,当真说了也就不会骗她。
蹭进他怀里依着他,“不早了,睡吧,你明儿赶路,有得累的。”
子容哪舍得睡,伸手进她衣衫,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把身子紧紧贴着她,“明天一走,得好些日子不见,还不憋死我,不如乘现在还有时间
雪晴耳根子瞬间发烫,他的手更不老实,从后背绕到她胸前揉捏,“我不怕明天累不死你。”
子容嘿嘿的笑了声,将她转过来,翻身压在身下。
直到心满意足的躺倒到她身边休息了会儿,才去自行抹了身子,又换了水拧了湿巾帮雪晴擦净身子。
雪晴也累得懒得动弹,由着他折腾,被湿巾抹过的身子一阵凉爽,“你跟个色鬼投胎一样,你去了京里,那么长时间,怎么办?”
子容看了她一眼,“还能咋办,忍着。”抛了湿巾,揽了她,“回来加倍补。”
雪晴白了他一眼,“美得你。”心里却是丝丝的甜。
第二天,天没亮透,子容按着雪晴,不让她起身,自己简单洗漱妥当,便听到院子外传来马蹄的声音。
雪晴又撑起身,要去送他。
他将她摁回床上,亲了亲她,“别送了,马车去的快,转眼就看不见了,你站在门口,我心里还堵得慌。”
雪晴也怕离别的那份伤情,也没坚持,撩着帐帘,探出半边身子,“你一个人在外面,凡事把细些,京里当官的多,不讲理的人也多,你看着那样的人就绕着点,别跟他们计较,别吃了眼前亏。”
子容提了包裹,回头笑着道:“你相公处事,你还不放心吗?”
雪晴抿着嘴笑了,“你在这儿是油,不过这儿的人老实,比不得外面的人心眼多,你这油到了外面,没准就算不上什么了。”
子容听了更笑,“真那样,大不了,让你相公这油功再练上一练,以后回来没准能把死人说活。”
雪晴呸了他一口,“好没正经,快走吧,周大哥该到了门口了。”
“那我走了。”子容又看了看她,强忍不舍开了门,撩了帘子出去,听到雪晴在里面大声的叫,“子容,你敢在外面找小的,我追到京里也要剥你的皮。”禁不住摇头一笑,隔着帘子道:“我就是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
“贼心都不许有。”
“不敢,不敢!”
雪晴听着他脚步声走远,脸上的笑慢慢消褪,倒回床上,“死人,真走了。”
一个月后,一日天刚亮,雪晴便和婉娘去了秀色坊,今天是开张的日子,虽然昨晚已把该备准的备下了,但还是早早的来再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漏掉的事项。
转了一圈,确定没什么需要折腾了,才坐了下来,挨个打量订制的人模身上穿着的一套套的衣衫,左面男装,右面女装,对着门的是情侣装,情侣装又分了平常装和喜服,当初做这些平常穿的情侣装时,婉娘的脸是红了又红,实在不敢想会有人愿意这么个穿法。后来经不住雪晴怂恿,才拿了一套回去和洪子一人一套穿了,结果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情义浓浓,多年的夫妻间又多了些异样的激情。
这以后,雪晴对这些情侣装信心满满,加倍的用上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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