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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往身上盖,“你去哪儿?”
子容回头看着她笑了笑,没说话,径直走到水缸边,舀了水,取了巾子,浸到水里,连着铜盆一起端到床边,绞了巾子,就去揭她裹上身的薄被,“来,我给你擦擦,都是血。”
雪晴大窘,腿间也的确不舒服,难为他想得到,“你转过去,我自己来。”刚动了动,腿间却是一痛,顿时拧紧了眉头。
子容更是心痛,“别逞能了,我是你相公,又不是外人。”将她连人带被的抱出来些。
想着她刚才也出了不少汗,握了她一只小脚,一点点的往上擦,越往上,眸子越暗,恨不得就在这床边,按着她再来一回。
咬咬牙忍着。
雪晴紧紧拽着被子,刚平复下来的心,又跳得乱七八糟,随着巾子慢慢抹遍她全身,虽然拭去了身上的汗渍,冷水却没能让她觉得凉快,身子反而越来越燥热,再偷偷看他,眼里也是燃着火。
伸着脚碰了碰他,也是硬着的。
子容抓住她捣乱的小脚,“你还惹我?”
雪晴咬着唇只是笑,收了脚,裹着薄被,滚到床里。
子容年轻气盛,身体又好,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
以前得不到,忍得难受,倒还能忍。
现在得到了,却象是上了瘾,更想要,越忍越忍不下。
将巾子丢进铜盆,起身端回洗濑架,换过水,自己上上下下擦拭过,才重新回到床上。
见雪晴面朝里的睡着,脱了喜袍在她身边睡下,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揽在怀里,“雪晴,睡着了?”
唤了两声,不见她回答,只怕是睡了,他身下涨得难受,又没有睡意,将脸埋进她幽香的秀发,不管怎么说,与她总算是圆满了,心里暖烘烘的。
僵着身子不敢乱动,怕吵醒了她。
这时雪晴突然转了个身,两条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上他颈项,滚烫的身子也贴上他的身子,小嘴凑过来咬他的唇。
他身子一颤,又惊又喜,“雪晴?”强忍着的情愫自腹间直窜上来,想着她刚才的疼,却不敢乱来。
雪晴咬着他低声呢喃,“今晚是我们花烛夜,不想你忍。”
子容脑中 嗡,的一下,爆开了漫天烟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揉着她软得象是一团绵花的身子,“刚才忘了的事,现在补过。”
雪晴哧笑出声,“这哪能补,今晚放过你,下不为例。”
子容一声欢呼,再不忍着,直到天边泛了光,他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合上眼,此生得她,已经无憾。
雪晴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愿动,把脸埋在他怀里,“你以前是不是背着我常去青楼?”
子容微微一怔,睁开眼,低头睨着她,奇怪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雪晴红着脸,“这事,你好象 … …很懂 … …”
子容哑然失笑,把她揽紧,“是男人都懂。”
“真没去过青楼?”雪晴确实从来没听人说过他去找姑娘。
“真没去过。”子容轻吻着她的额角。
雪晴倦起袭来,闭上眼,“你怎么就象是什么都天生就懂。”
子容听着这话,睡意去了一半,手上用力,把她抱紧了些,“雪晴,你是不是很在意我的过去?”
雪晴迷迷糊糊,“要看什么事。”
子容微汗的面颊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额头,“自从见了你,我真没碰过别的女人,绝不骗你。”
雪晴阖着眼笑,他十七就认识了她,她感觉到自己就是他的初恋,再之前,他还能怎么?“我信。”
子容松了口气,“睡吧,天都亮了。”
雪晴想着,竟被他折腾了一夜,脸上火辣辣地烫,更不敢再睁眼,只是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换成二十一世纪虽然是早婚,但有这样的丈夫,只要他一辈子心里装着她,再没有什么可以报怨的。
至于他离不离开的事,也想通了,现在既然跟他做了夫妻,有什么事,她都跟着,只要他不撇开她就行。
低声嘟啷,“你以后去哪儿,都得带上我。”
反正秀色坊在这小地方,也没多大的意思,换个大地方,也未必不是好事。
子容笑了,一脸的温柔,将拂到她脸上的发丝绕到耳后,看着她发红的耳廊,慢慢亲了下去,“行,去哪儿都带上你。”
雪晴满意地嘘了口气,懒懒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许赖皮,你如果敢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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