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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是这里的堂堂四段了,能让他四个,怎么着也是职业水准了。重庆的职业棋手就那么几个,大家大多耳熟能详。前面这个小子名不见经传,若不是真有几分本事,就是一个妄自尊大的肥羊。不管如何,能让老刘四个的对局都是要看看的。
四处游逛的大竹和黄馨看见人群围过了这里,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也跟了过来看热闹,却原来是夏鹏和人下让子棋,大竹摇了摇头,不知是对夏鹏的胜之不武鄙夷呢!还是为中年人的不知死活叹息。黄馨搬过凳子,和司空倩一起坐在了夏鹏的身边。
闲话休叙,棋局开始了。夏鹏四面挂角,或一间低挂,或二间高挂,甚或五五倒垂帘。反正不依常规,招法层出不穷,很快打散了局面,白子东一块,西一簇的安插在黑棋之间。让黑棋很不舒适。不过白棋要么无根,要么无头,一块块的都似活未活。将出头未出头的样子。
要知道棋馆的业余棋手大多棋风凶悍,大砍大杀,一盘棋大多从头杀到尾,夏鹏的棋每块都象没有活净,中年人哪里受得了这般诱惑。挥起屠刀,迎头就镇了上去。
来了,夏鹏心中一喜,就怕你不动心,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方案,就地三线一托,本来这一托黑棋常理应该退让的,不过此时黑棋动了杀心,不然镇头一子岂不成了废子,于是毫不犹豫地往下板断。白棋理所当然地一断,往外一靠,似乎要脱尾而出,黑棋丝毫不加手软地挡住。
此时白棋拿出了预谋已久的一手,往四路一个空挡处一挤。黑棋看傻了眼,这一手绝妙,和着适才托的一手,将黑棋分做了三断。白棋无论和哪一段对杀,都是黑有死无生。黑踌躇了一会,将左边的黑子连出,眼睁睁地看着白棋将三线以下数子吃住,白棋在下边活出了十多目来,大赚。
令黑棋更尴尬的是,黑棋适才镇头的一子和着数子孤零零地漂浮在已经活出的白棋上方,而白棋一子正断在这块黑棋的归路上,位置又甚好,怎么也枷吃不住。这块黑棋成了黑的心病,黑全局顿时陷入被动之势。中年男子想了一会,干脆豁出去了,对中间数子不闻不问,动手对另几块白棋依次挥起了屠刀。
夏鹏早已料到,不慌不忙,逐一化解,几十手下来,黑棋的屠龙计划无一得逞,或被白转换活在了空中,或被白撕开包围圈,中腹畅快出头。白棋将所有一切处理好后,发起了反攻,对着左边一块黑棋一个虚枷。
黑棋仓皇出逃,一番丢盔弃甲之后,终于逃出了白的魔掌,安全连回到大本营之中。可是举目一顾,中腹已经是白茫茫地一片,起先被割断的数子,此时已是白的囊中之物,白根本不用加刀,黑棋那数子已是无疾而终。
黑无奈弃子投降,整盘棋进程不到一个小时,四周人等看得是惊心动魄,赞叹不已。
中年男子苦着脸,从怀中摸出刚才从司空倩那里赢来的百元钞票,递还给夏鹏。夏鹏笑着接过:看来,你还是同我妹妹下分先吧!”中年人尴尬地站在那里,不应也不是,战吧!实在又是心有余悸,楞在了那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正尴尬处,围观的人群被分开,数人簇拥着两人走入:谁来踢馆子啊!我会会他!“其中一人说道,两人均是清清瘦瘦的年轻人,举手投足间很是显出几分精干。
哦,是他们,夏鹏微笑着,这两人他认识,从前学棋时,他们可是他的偶像,重庆业余顶尖棋手。“猫儿”刘正伟和“长航”方阳功。
夏鹏认识他们,两人却不识得他是谁,径直走来:小伙子,你赢了老刘四个?老刘既指刚才的中年男子。夏鹏点点头。
“哟呵!”看不出,你还是个高手,这么说来,你也能让我两个咯?我叫刘正伟,他们都叫我“猫儿”。咱们下一盘玩玩。猫儿热情地邀请道。
夏鹏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坐了上去。“刚才你和老刘下的多少?”老刘旁边插言:下的一根!{行话,也就是一百}。“那我们也就下一百吧!别下大了!”
要知道那时候下一百的赌棋已经不是小数目了。听说夏鹏四个子轻取老刘,猫儿心里也有些没底。
夏鹏并不多话,拿过白子,静静地看着猫儿。猫儿叫道:别忙!。拿过钟来,将钟调到四十五分钟。:每边四十五分,超时可要作负啊!原来猫儿是有名的快刀手,思维敏捷,判断迅速,他想要以速度取胜。夏鹏可也不傻:四十五分钟还是太少了,不包干吧!用时完了读秒吧!六十秒,读一次??
猫儿乃是重庆地区赫赫有名的高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太着取巧的痕迹,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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