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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才过门没一年吗?去年他们家的红事还是我给看的时间,当时看那新娘子不是挺精神吗?脸色很红润,不像是短命相。”爷爷首先有些好奇地问道。
听到爷爷的话,表奶一脸神秘地看着爷爷道:“他表爹啊,这个你还不知道吧。嘿,这事说起来,那可就有意思了。您听我给你慢慢说。这女人啊,说起来,是被活活糟蹋死的,要不怎么这么大怨气呢。”
“糟蹋的?怎么个说话?”
听到这话,我和爷爷不觉都是满心的好奇。农村人所说的把人“糟蹋”死,一般来说,里面都包含着一些枉死或者是冤死的成分在里面,有时候甚至是直接谋杀,总之是一些很黑暗恶毒,很没有良心的事情。
郝庆家的媳妇儿,实际上我也算是认识的,过门的时间的确不长,但是不得不承认那女人长得的确很漂亮。高挑身材,一头乌油油的黑发,鹅蛋脸形,腮边透红,眉眼透着水汽一样,让人看一眼都掉魂儿。
当时大家觉得郝庆娶到这么一个美人儿,那是三辈子才修来的福气,村上其他的那些骚老爷们就不说了,只说我十四岁大的毛头小孩子,都看着那女人意淫过。琢磨着这女人要是剥光了衣服,摁在床上,不知道得有多爽。
说起来,这样的女人,居然过门一年就死了,也当真让人感到稀奇,觉得这里头的确是有事儿。
当时我首先想到是郝庆那个混蛋干的好事,估计是他对那女人不好,把他女人给虐待死了,不过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那郝庆比我大不了几岁,平时就是怂包一个,踹他两脚都不带吱声的,就他这样的,能敢虐待那女人?感觉不大可能。
那这女人是怎么死的?
“你还不知道啊?郝庆那个不行呀,”当下,表奶一脸神秘地说道。晶莹的水滴
“哪个?什么不行?”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勾着头问了一下,结果直接被爷爷在头上拍了一巴掌。
“小孩子瞎问什么?”爷爷瞪了我一眼,皱眉抽着烟,随即却道:“是那女人在外面有人了?”
听到爷爷这话,我大约明白过来,这事估计是郝庆那个怂货是个软柿子,没法和女人做那事儿,所以那女人在外面有了人,然后郝庆家人就把她给逼死了。
这么想想,感觉一切倒是顺理成章了,不过,农村人藏不住事,一般来说,若是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做得再隐秘,农村人捕风捉影,也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可是我这半年却似乎并没有听说过那赵红霞偷过什么人,倒是听说她身子一直不太好,基本上不怎么出家门。
“不是外面,要是外面倒也罢了,”表奶听了爷爷的话,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叹气道:“就是他们自家人!”
“什么意思?”爷爷好奇地问道。
“我和您说了吧,听说就是她公公——”表奶一语惊醒梦中人。这话一下子让我张大了眼睛,心里立时涌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画面。
郝庆的确是怂包,但是他的父亲郝大炮以前在村子里却是出了名的恶霸,据说早年的时候,那老头子绰号青头蛇,跟着国米党干过,后来又投靠了公党,走哪儿,腰里都挂着盒子枪,身份好像是什么治保主任,文国的时候,他又当上了革委会主任,更加权势熏天。那些年,村里被这老头子糟蹋过的姑娘不下十几个,被他打死打伤的人更是数不胜数,直到如今,大伙儿一提起他,就感觉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就是这样一个人,改革开放之后,居然也没有被抓起来毙掉,当真是有些稀奇。
如今那郝大炮已经六十多岁年纪,虽然没了当年的气焰,但是身子骨还很硬朗,在外面耍横,没人理会了,就在家里耍横,把他唯一一个儿子经常打得青头紫脸。
这郝庆的娘亲死得早,也有传言他不是郝大炮亲生的,小的时候,因为被郝大炮连累,被村子里一群小孩裹在席子里吓唬过,说是要把他抬去山上烧掉,从那事儿之后,郝庆的胆儿就吓破了一般,做什么事情都战战兢兢,哆哆嗦送的。这么多年来,谁也不知道当年那群小孩子,在那天晚上到底对郝庆做了什么,但是很显然,那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夜晚,不然郝庆不会变成这样。红颜一笑醉倾国
郝大炮在家里的位置,总体来说和表奶在徐家的位置差不多,都是霸道的老人,都是一名出语疼爱孩子,其实就是改不掉的封建家长作风,把孩子管得死死的,一直不放手,这才导致孩子越来越没出息。
从这一点来说,我不得不庆幸我的爷爷和爸妈都比较开明,我也比较叛逆,不然的话,估计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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