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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个徒弟,莫不是也要走上邪路?
如此心痛之事,当真又要重演?!
离草走上前,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师父,徒儿听说玉华峰上灵气强盛,又因着试炼大会在即,急于提升灵力,这才寻思着上山来修炼,试图借着山上强盛的灵气练得更快一些,绝无其他企图!”
其他人怎么说她没关系,她也不求能逃过责罚,她只求师父能相信她。
“还狡辩!”胥焱冷哼一声:“若只是为了修炼,为何要打昏璃落的弟子,闯入这封印之殿来?我看盗取魔尊精元才是真!”
“不是这样的!”离草急急解释道:“我打昏琳琅,只因她中了摄魂术领我到此,欲破法阵闯进来,我怕她硬闯受伤,这才打昏她。”
胥焱根本不信,咄咄逼人:“笑话!若真是如此,你又为何现在身在此处?!”
“我我的手腕在阻止琳琅的时候被划伤,血无意溅到法阵上,却意外地破除了法阵,我我只是一时好奇,才进来看看,我并不知这里面封印着魔尊的精元!”
离草不能说出苍绯引诱她的事,只能谎称是自己的意愿。
“你说你的血破除了法阵?”问她的,却是一直未曾开口的掌门,太清真人。
125 禁地生异变(2)
“你说你的血破除了法阵?”问她的,却是一直未曾开口的掌门,太清真人。
离草点点头。
胥焱却是又一声冷笑:“你的血能破我们设下的法阵,如此荒谬之事你以为谁会相信?”
太清掌门微微蹙了眉,似是若有所思。
“你所说当真句句属实?”慕流音忽而淡淡地开了口,语声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听得他这般问,离草抬眸正看见他眼眸之中泛起的一丝涟漪,心中忽而燃起一丝希望。
师父或许还是会相信她的。
她用力点点头,一字一顿地重重道:“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若是掌门和各位长老不信,可以唤醒琳琅询问之后便可知道。”
“诸多借口!不过是想抵赖自己罪行罢了!”胥焱似与她有仇般,偏生就逮着她不放。
幸得太清真人还算宽容开明,广袖微微一扬,制止了胥焱:“便依她所言,待问过那名弟子后再作判决。”
“掌门,师兄。”夙璃落怀中抱着琳琅适时地走进殿中:“小徒在此,有什么话便问罢。”
琳琅已然苏醒过来,脸色有些微白,轻咳了几声,想来是方才硬闯法阵之时被震出了些许内伤。
她自夙璃落怀中落下地,朝掌门与各位长老行了一礼,肃声道:“罪徒见过掌门,还有众位长老。”
太清真人微微颔首,朗声问道:“你且将今夜之事尽数道来,究竟为何私闯禁地?”
琳琅垂着首,低低道:“罪徒是想快些提升修为,这才怂恿离草与我一道上玉华峰,只是刚打坐入定了没多久,便失去了意识,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何事,直到方才师尊将我唤醒,我才发现自己不知怎的竟受了内伤。”
“掌门,我方才已探查过,她所受的内伤,确实是法阵所伤。”夙璃落半眯着眸子,似有意无意地瞟了离草一眼,颇有深意。
“看来,她所言确实非虚。”太清真人看了看胥焱,胥焱只冷冷地一拂袖,不说话。
楚璇玑忍不住出声道:“说不定是她二人合谋”
“璇玑,不可胡言。”轻声制止她的,是她的师父,莫长离。
楚璇玑虽不甘心,却也还是没再说话。
“若事实确如她二人所说,那在背后施摄魂术之人,必然另有所图。”慕流音转向掌门,淡淡道:“近日魔族有异动,魔尊精元虽已封印,但难保魔族不会想方想设法救他复活。”
离草惊喜地望着他,他这般说,便是有意替她开罪了。
师父,果然还是相信她的。
太清真人点点头,拂了拂衣袖,绵长而有力的声音回响于殿内:“此事本座自会查明,但你二人私闯禁地却是事实,欲速则不达,便除去你二人参加试炼大会的资格,再罚你二人至寒冰洞内思过一月,可有异议?”
不能参加试炼大会?!
离草与琳琅齐齐白了脸,未想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真真叫她们痛悔莫及。
然这般处罚已算是轻的,离草与琳琅只得俯首应道:“罪徒没有异议。”
“掌门。”夙璃落忽而悠然开口道:“琅儿受的内伤不轻,若入寒冰洞